吕猛看向了百合,到底,这吕爱花是到她家偷东西的,要怎样处理还是得看她。虽说他是建议送官,可是,要是萧家乐意放人,他也不会说啥。
百合看着吕猛说:“不用多说了,还是送官吧!”
“你……”徐太婆气地说不出话来,她说了那样些好话,这贱蹄子居然还要将爱花送官。
吕猛他们要送吕爱花去宗祠,徐太婆自然是不依,边阻挡一边大骂百合。只是,最后那吕爱花还是被押到宗祠关起。徐太婆坐萧家门边骂了半宿,直到她骂到天快亮嗓门也哑了,才被吕氏给劝回。
而吕爱花则是在天亮后,被里长父子跟村中的俩年青后生送到了官府。
送入官府后,吕爱花就被判了蹲两年大牢。
这几天,萧良也不去镇上抄书本了,因为乡试有粟太傅替他做保写举荐信,他不想到时考不好丢了他老人家的脸,就决定在家里好好温书,争取乡试能靠个好名次来。
他既然呆在家里,少不得要往建新家的地方跑,这样子一来他自然就要时不时地看到韩家的那几个弟兄。虽说他心中依然有疙瘩,可是看到时,他还是会礼貌性地打个招呼。
这日,萧良来送他娘亲给兑的糖水给雇工们喝,将木桶放入木棚中后,他就进到已然成型的房子中,想看看这里边建的怎么了,顺就叫里边的雇工们出去喝糖水。
顶上,六七个雇工,正俩人抬着树杆子搭横梁。
曾大松正跟几个小伙计,拿着树杆子在下边守着,上边的搭完,他们便将树杆子往上边递。
萧良进了屋,看着房子中的人说:“送了糖水来,出去喝些吧!”
上边的一个小伙计正放横梁呢!听见萧良这话,一分神,就比拿着树杆子另外一头的小伙计先松了手。另外一个小伙计一人拽不住,哪树杆子就径直向下掉。
“萧良快点闪开。”顶上的人,看到那树杆子向下掉的底下,刚好站在着萧良,就吓的赶快大声叫道。
怎么了?萧良本能的抬头,只看到一个小饭碗粗的树杆子,正冲自己砸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旁人德康推开,一屁股坐了地面上。
接着就传来了重物,砸在人身上声音:“嘣……”
“哼……”曾大松被那饭碗大的树杆子,砸倒在了地面上,发出了声闷哼。
“天!大松哥……”
屋头的小伙计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向前将他身上那根树杆子移开。
“大松哥,没事儿吧?”有俩小伙计想将曾大松从地面上抚起来,听到动静赶来的老匠人,忙说:“先不要抚起来,先瞧瞧伤到骨头没有?”
萧良有些呆呆地看着被人围住的曾大松,如果不是由于他推了自己一把,那碗大的树杆子便要砸自己身上了。他那样壮实的身体都被砸趴下了,若换自己,那还不得丢了命。
他从地面上爬起来,走去,看着疼的直冒汗,却连疼都没有叫一声的曾大松,声音有些轻轻发颤的,冲那为他检查的老匠人问:“我长兄他怎么了?”
曾大松还是第一次,听到妹夫叫自己长兄,见他好像吓着了就出声说:“就砸了下,该没事儿,唉呦……”
他话还没有讲完,便被老匠人摁到被砸的地方疼的叫出。
老匠人说:“只怕伤到骨头了,先找个板子,将人抬回去,找个郎中看看。”
“坤子你们先将我长兄抬家里去,我去请吕郎中。”萧良讲完,就仓促忙忙跑出,去请吕郎中去了。
其它人,将曾大松放做了一半的门板上,将他趴着放了门板上抬回了萧家。
“呦!这是咋了?”在院中做娃娃的程氏,看到被人抬进来的曾大松吓一大跳。
那叫作坤子的后生说:“大松长兄为救萧良被树杆子给砸了。”
“出什么事了?”听到动静的百合从房间中走出。
曾大松怕她们担忧过头了,便出声说:“没事儿,便是被砸了下罢了。”
“还没事儿?匠人师父都说伤到骨头了。”
“萧良去请吕郎中了,这大松长兄要放哪里?”坤子看着百合问。
百合说:“先抬我屋中去吧!”
“别”程氏忙出声阻挡,指着萧良住的房间说:“先抬到阿良念书用的房间去。”
虽说他们是亲兄妹,可是,这男女3岁不同席,这哥趟妹妹的房中终究还是不好的。
因此,坤子他们便将曾大松抬进了萧良的房中,将他放了萧良平常中睡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