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转着头四下瞧了瞧,好快他也看见了方秋叶,因此,他就摇着头打了个寒战,的确是有一些恶心。那娘子的口水,都流衣领上了。还有,她那满脸花痴的模样,看着真是叫人有一些反胃。
“呀呀……那个公子看见我了?他会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呀?天哪!这可真叫人害臊。”方秋叶捧着自个儿的脸,开始意淫起来。
那公子能坐那马华美的舆车,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她要是可以嫁给他,不便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么?没准,她还可以叫他将她娘亲给救出来呢!
这方秋叶也是鬼迷了心窍,以为杭青云看了她眼,就是看上她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生的好看的小姐,比村中这一些个乡下村姑都好看百倍,因此才能有这等自信。
她看到那华美的舆车停在了萧家门边,就知,那神仙一样的公子是去萧家吃酒的。
她也不摘菜了,仓促忙忙的回了家。
吕氏去了地里干活,吕秋菊从萧家回来之后也去了湖边洗衣服。在院中喂鸡的徐太婆见方秋叶空着手回来了,便说:“叫你摘的菜呢?”
“我有正事儿要做,姥娘你自己去摘。”方秋叶说着跑进房,开始梳妆打扮。如今吕德康在家里,方秋叶就跟吕秋菊睡一个房间。
杭青云的舆车停在了萧家的门边,到萧家来看好戏的人,看到这样华美的舆车,都纷纷猜测这舆车的主人,和萧家人是啥关系?
“呦!这舆车好气派呀!”
“这人和萧家是什么关系呀?”
“程氏跟萧良在咱村住了这多年,从没过啥亲戚上门,因此这人肯定不是萧家的亲戚。”
也有人酸溜溜地说:“萧家发达了,如今认识的人都是些贵人了。”
“少老板到了。”庆喜跟阿杰跳下了舆车,掀起了布帘。
萧家大门对面,站在着的村人都好奇的歪着颈子,想看看这舆车中坐着的人是谁?
杭青云屈身出了舆车,站在车辕上瞧了瞧,随后就蹙眉说:“这宅也太小了点吧!”
对杭青云来说,这在皂河庄村人眼中,已然非常大非常气派的宅,还不及他一人住的那院儿大。
“呦……好贵气,好俊美的公子呀!”一个妇女在看见杭青云后,就脱口叫出。
天哪!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贵气俊美的公子!
“这公子,真是和画上的神仙一样好看!”
好多已然成婚的妇女,都捧着自个儿的心口看着杭青云两眼冒红心。
一些才十来岁的小丫头,也纷纷含羞带怯的偷偷看着杭青云。
一个常在镇上干活的男人说:“这仿佛是全福元饭庄的少老板杭公子。”
“杭公子?”好多人惊呼出声。
“哎呀呀啧……这萧家可真是有脸呀!一个乔迁之喜,连这杭公子都来了。”
“要是谁家的娘子能有幸嫁给杭公子,那可真算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有妇女说:“你家不便有个闺女么?你归家拿点礼来,带着她来萧家吃酒,不就可以跟这杭公子近距离接触了么?没准人杭公子就看上她了呢!”
“别做白日梦了,咱村这一些小娘子,还不及人家杭家的丫环好看呢!人杭公子能看上?”有男人径直怼道,觉着这一些老娘们儿一天没事儿干,便喜欢白日作梦。
人杭公子是啥人物?人府上的丫头,便和天上的仙闺女一样,又怎会看上他们村的乡下丫头?
“便是,人杭公子是啥人?那能看上咱村这一些娘子?你们一天便是可以想。”
那俩讲话的妇女,被怼的瘪起了嘴。虽说她们心中是有一些不爽快,可是却也认同那一些男人们说的话。
这杭公子是天上的云,她们村的这一些小娘子,便是那地面上的泥。一个天,一个地,本就不配。这天上的云,又怎会看上地面上的泥呢?
杭青云下了舆车,庆喜跟阿杰将舆车上的庆礼拿下,俩人一人抱了一堆朝萧家大门走去。
吕成材看到杭青云,就忙冲院中说:“程大妈吕大哥有贵客到了。”
听见吕成材的叫声,程氏跟萧良走到了大门处迎接,这院中跟正厅中的客人,都纷纷朝大门处看去。
“杭公子?”看到杭青云,萧良愣了下,他以为这贵客,会是高大哥亦或粟兄,想不到居然是这全福元饭庄的少老板杭青云。
杭青云冲萧良抱了下拳说:“萧公子别来无恙呀!我今天不请自来,萧公子不会不欢迎吧?”
萧良说:“怎会?杭公子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我自是欢迎的。”
“杭公子请……”程氏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杭青云往正厅走。
阿杰跟庆喜将庆礼放到了吕成材写礼的桌上叫他写礼。只是,他又看又写的,写的有一些慢,阿杰就帮他念。
“蜀锦6匹,烟云纱6匹,翡翠手镯2对,珍珠头面1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