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低头洗着衣服面上并没多余的神情,好像并没关注她跟方秋叶在说些啥?虽说这韩百合表面看上去没有啥,可是她心中说不定在怎样笑她们呢!
百合洗着手里的衣服,在心中叹息着。德康叔那样好,那样要强的人,现在变作了这样子,他的心中只只怕非常崩溃难受吧!特别是,他家里如今还有徐太婆跟方秋叶这样的人。她们两个,只怕没有少说嫌弃跟羞辱他的话吧!长此以往,内心在强悍,再坚强的人也会垮的。这种时候,家人该当心照料,好好宽慰才对,
百合虽说非常想帮下吕德康,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帮?给钱吧!他可能会觉的她是在可怜他,会伤了他的自尊心,并且,那钱也没必能用到他身上。因此这给钱,显然是不合适的。
想一个人,振作起来,从新燃起对生活的信心,就是叫他觉的在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不是累赘跟废人。因此,跟其给他钱,还不如给他一份能养活自个儿的工作。只是,她如今的加工坊还没有能建起来,一时当中也没想到,他适合做啥工作?因此这事儿,她还是得好好想想。
只是,她想着先送德康叔一个礼物,叫他不用倚靠家人,也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
百合一边想着,边洗完了衣服,她将洗干净的衣服,放入了盆里预备要走了。
突然,她看到一方蓝色海蓝色的手帕,飘到了自己跟前,那手帕上还用蓝色的线绣了个卫字。
吕秋菊见百合看着那手帕看,就忙起身跑去,一把拣起水中的手帕解释说:“这是我的手帕,洗时没有拿住飘过来了。”
“你的?”百合两眼微眯,这手帕分明是萧良的,怎样到了吕秋菊的手中头,并且她还说是她的。
这样的手帕她也有一根一模一样的,只是不同的是,她的手帕上绣了柳枝跟一个林字,萧良的手帕上只绣了个卫字。这手帕,是前些天,她婆母刚做的。
“恩……”吕秋菊故作羞涩的点了下头,转过身朝自己坐着洗衣裳的地方走去,脸上露出了一缕阴笑。
这手帕,实际上是她刻意在洗时松了手,叫他飘到了韩百合洗衣服的那边去。她就是要叫她知道,吕大哥的手帕在自己手上,叫她疑心,叫她胡思乱想心中难受。
“呼……”百合呼出了口浊气,看着吕秋菊的身影默默的一笑。
这时代的人,是不会轻易将贴身东西给人的。随意一方手帕,一支珠花,给到旁人手里,都会成为定情信物。现在萧良的新手帕在吕秋菊的手里,这代表着啥?自然是不言而喻。
怪不得以前一直避着吕秋菊的萧良,会私底下见她,并且吕秋菊还当着他的面哭的梨花儿带雨。原来,他是发现人家的好,又喜欢上了!左右人吕秋菊也想给他做小,他收了她刚好。
百合啥都没有说,端起一盆衣服就走了。
方秋叶见百合走了,就扔下自己手中洗到一半的衣服,跟上。
“方秋叶衣服还没有洗完呢!”吕秋菊冲着表妹的脊背大声叫道。
“我去上个厕所便回来。”方秋叶头也没有回地说,跟着百合一起离开了湖边。
发现说要去上厕所的方秋叶一直跟着自个儿,该分路时,也没有分路,百合就回头看着她说:“你跟着我干啥?”
方秋叶见四下没人,扬着下颌说:“我有话问你。”
“呵……”心情不佳的百合嘲笑了声,白了她眼,回身就走。
见百合转头就走,方秋叶气的跺了下脚,跑到百合跟前儿,张开胳膊拦住了她。
“你站在住。”
百合因为那手帕的事儿,此时心中正不爽快着呢!见这方秋叶拦她,还叫她站在住,她就直步美接说:“好狗不挡道。”
“你……”方秋叶开口就想骂人,可是又想着自己有事儿要问韩百合,怕将她惹毛了,她啥都不告诉自个儿,就又忍住。
“你不要急着走,我就问你一句。”
百合没话语,斜眼看着方秋叶。
见韩百合没有走,也没有讲话,只是看着自个儿,方秋叶就忙问:“昨天,去你家那俊美公子,姓啥?名谁?家住何处?”
百合皱眉说:“你这问的可不只是一句话呀!”并且,粟明远、杭青云还有段冲之可都算的上是非常俊美的公子,鬼知道她是问的那一个?
方秋叶拦着自己打听,非常明显是她瞧瞧上了,她口中的那俊美公子了。只是,不管是粟明远、杭青云还是段冲之,都是她方秋叶配不上、不可肖想的人。
方秋叶暗自后悔,早知道,她便说问三句话了。
“拉倒,你只需跟我说他叫啥就是。”知道叫啥了,她自然就可以够拿着名出去打听了。哪位公子生的那样不凡,该是非常好打听的,镇上准有人知道他。
“我为啥要跟你说呀?”百合歪着头看着方秋叶问。
“你不是答应我了么?”方秋叶有一些急了。
百合反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你也没有拒绝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