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百合有抬起了脑袋,看着萧良说:“我生平最讨厌背叛,因此,你最好别背叛我,不然,我就会毫不犹疑的休了你。”
“这……”萧良轻轻皱眉,他跟他娘亲隐瞒身份的事儿,该不算欺骗吧!
“夫人,这世间可没休夫这样的事儿。”唯有休妻跟和离,女人休夫,可是从来都没过的。
百合扬着下颌说:“以前没,可不表示不能有,可愿你不会成为这世间第一个给人休掉的男人。”
她可不只是说说罢了,若萧良以后真背叛了她,她会毫不犹疑离开。她脾气虽说好,可是这眼中可搓不得沙子。
萧良笑说:“我自然不会成为这世间第一个被休掉的男人。”
“可愿。”百合看着他吐出了俩字来。
“对了,夫人咱以后是不是能住一个房间了?”萧良问。
百合红着脸看了他眼,抬腿离开书房。
萧良在她后边笑着说:“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便想跟她天天都呆在一块。
百合笑着出了书房,看着中庭中的花花草,突然觉的他们今天分外的娇艳好看。
吕家
吕秋菊心神不宁的用谷喂鸡,她轻声的嘀咕说:“这虎子咋还不回呢?难不成这村中已然有传言了?”
吕秋菊怕萧家将她给吕大哥下药的事儿说出,就叫小弟虎子,出去打听村中有没流传出啥奇怪的传言?虎子出去半时辰了还没有回来,她这心中着实不安。
“败家人噢,败家人噢!”徐太婆从上房中走出,看到院中那满地的包谷,就拍着腿叫起。
吕秋菊回过神来,低头,只见她居然将包谷撒了满地。
徐太婆走到院中,指着吕秋菊的鼻子骂说:“家里已然有个吃闲饭的废物了,现在还出了个败家人,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噢?”
吕秋菊原本就心情不好,被徐太婆这样一说,她便将手里的装包谷的篓子,直接丢在了地面上。
“咋过?不过了。姥娘你不要总说我爹爹是吃闲饭的废物,啥都不做的你跟方秋叶,不也是在吃闲饭么?”一天到晚总叨叨日子咋过,却也没有见她做过些啥?地中的活,都是自己跟娘亲在干。她跟方秋叶,连个衣服都不乐意洗,饭都不乐意做,就想吃现成的。
徐太婆吼说:“我年龄大了还可以做啥?我本该呆在家里享清福。你这臭丫头,居然说我是吃闲饭的,还有没半点孝道?”
“那方秋叶呢?她也年龄大了,也该享清福?”吕秋菊翻着白眼儿冷嘲道。
“秋叶不是有帮着洗衣服么?”
“呵呵”吕秋菊笑了几声说:“就洗过一回,并且洗的还都是她自个儿的衣服。姥娘,你不是说方秋叶最孝敬么?人家连你的衣服都不乐意洗呢!”
“姥娘你可不要听她编排,分明是她不想洗姥娘的衣服才对,却非说是我。”打扮的花枝招展,脑袋上戴了一朵,粉色的芍药簪花的方秋叶从房间中走出。
她脑袋上这多簪花是上回,她跟徐太婆去镇上,硬缠着徐太婆给她买的。
徐太婆讥诮了声,看着吕秋菊说:“谁有孝心?谁没有孝心?我心中明镜儿一样。”
“秋叶呀!又要去镇上?”徐太婆笑着看着外孙闺女问。她都听外孙闺女说了,前几日,去萧家吃酒的一个公子仿佛看上了她。并且,那俊公子还是全福元饭庄的少老板,身份尊贵非常。最近这几天,秋叶常去镇上,便是去等那个公子的。
虽说姑爷给人追捕方家没有了,跟全福元饭庄有一些关系,可那都是韩百合那个害人精害的,跟那饭庄的少老板可没关系。秋叶既然入了那少老板的眼,即便是做个妾,她以后也可以跟着享福了。
徐太婆觉的自己这外孙闺女貌美如花,比谁都好看,能被那全福元饭庄的少老板看上,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方秋叶红着脸点了下头,她已然连着去了好几日镇上,可是都没碰着那杭公子。她听人说,杭公子一般都是隔几日才会到定海镇一回,没个固定时。为怕错过了,因此她都天天往镇上跑,在全福元饭庄四周转悠。
“早点回来”徐太婆拍着方秋叶的肩头慈爱地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了20个铜钱,塞进了她的手里。
“要是晚了,便坐个驴车回来。”
方秋叶虽说嫌钱少,可是还是笑着说:“谢谢姥娘。”
看到徐太婆给铜钱给方秋叶,吕秋菊就一肚儿气。现下家里这样困难,这方秋叶却天天往镇上跑,这姥娘还给她这多铜钱,叫她做驴车回来。也不知道,这方秋叶究竟是去镇上做啥?
“哼……”方秋叶冲吕秋菊扬着下颌讥诮了声,说:“姥娘我先出门了,你休要再听吕秋菊胡乱编排我。”
徐太婆斜了吕秋菊一眼说:“我跟前长大的小孩,我再清楚不过,自然不会听那一些没孝道的人编排。”
“呵……”吕秋菊被气地说不出话来,看了方秋叶跟徐太婆眼。
方秋叶前脚刚走,吕虎便回来了,吕秋菊也没有管撒在地面上的包谷,直接拉着吕虎的手进了屋。
“怎样?村中头可有啥奇怪的传言?”吕秋菊有一些紧张的问。
吕虎摇了下头说:“没有啥奇怪的传言。”
他有一些搞不懂,为什么姐要叫他去打听,村中有没啥奇怪的传言?即使有,和她又有啥关系?真浪费时间,耽搁他上山找草药。这一些天,他找了好些草药,再晒上几日就可以背到镇上去卖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