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百合干笑了几声,扬着下颌说:“我还吃生抽呢!”
萧良看着她一笑,因为段冲之还坐外边,因此他并没再跟百合多言,想着等晚间时,再跟她好好说说。
驴车快要走到村头时,坐到车辕上透气的百合,突然看见了身窘迫的方秋叶。
她这是去干啥了?居然搞成了这样样子。
方秋叶听到驴车的声音就看去,见百合在看她,她就非常恼火的冲她吼说:“看啥看?”
这韩百合看到她这副模样,定是在心中笑话她。
百合拧眉说:“你如果不想给人看,便赶快归家躲起来,你这副模样,非常难叫人忍住不看你。”
“你……”方秋叶气的牙痒痒,恨不能撕烂百合的嘴,以宣泄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
她好容易遇到了杭公子,却被杭公子甩开,摔了不说,还给人莫明其妙的丢了身烂菜叶子跟鸡蛋。
“驾……”段冲之不想看方秋叶,用皮鞭抽了下驴子的屁股,驴子就跑起,快速从方秋叶身旁跑来。
方秋叶一身窘迫的回家,她一进院儿,就冲正在收衣服的吕秋菊说:“快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吕秋菊凉凉地看了方秋叶眼,啥都没有说,抱着收好的衣服进了屋。也不知道,这方秋叶是去做啥了?居然变作这一副鬼模样回来。
“我给你讲话,你没有听到呀?”方秋叶跟在吕秋菊后边吼道。
吕秋菊转过身,冷眼看着她说:“听到了,可是我凭什么要给你烧水?你自己没有长手脚么?”她又不是她的丫环。
徐太婆听到俩外孙闺女的吵闹,从房间中走出,看到方秋叶一身的窘迫就大声说:“秋叶,你这咋了?”
吕秋菊讥诮一声说:“咋了,准是干了不要脸的事儿,给人丢烂菜叶子跟臭鸡蛋了呗!”
因为,被草的定下了婚事儿,吕秋菊心中长不爽快着呢!并且,她还觉的,自个儿会被草的定了亲,都是这姥娘也表妹一家害的。如果不是她们,即便她不可以嫁给吕大哥,她爹妈也可以为她挑一门好婚事儿。
“你才干了不要脸的事儿呢!”方秋叶冲上,抓住了吕秋菊的头发。
“唉呦……”吕秋菊也不是吃素的,她丢了怀中抱着的衣服,就于方秋叶厮打起来。
“秋菊你疯了?快点放开。”徐太婆是个拉偏架的,去掰吕秋菊抓着方秋叶头发的手。
躺床上的吕德康听到外边打起,只可以大声的叫着不要打了。
因为,徐太婆拉偏架,吕秋菊的脸被方秋叶抓了好几下,头发还被揪下了一了把。
吕秋菊疼的哇哇大叫,叫叫着要杀了方秋叶。
听到闺女的叫声,吕德康疼苦的锤着自己不能动的两腿。他就是个废物,一个废物!闺女被打他却啥都做不了。
吕虎从山中采药回来,看到自家姐,被姥娘从后边抱着叫表姐打,将盛满草药的篓一丢,就冲入了屋中去。
“不准打我姐……”他一边叫着,边抱着方秋叶的腿,将她向后扯。
“小杂种快给我放开。”方秋叶一手抓着吕秋菊的头发,一手去扯吕虎抱着自己腿的手。
“你先放开我姐。”吕虎紧紧抱着表姐的腿向后扯便是不撒手。
“你才杂种,杀人犯的闺女。”吕秋菊边骂着,边用锋利的指甲,在方秋叶的脸上抓了几将,抓出了10多条血渍子。
“呀……”方秋叶只觉的脸上疼的厉害,伸出手一摸,再把手放到眼一看,就歇斯底中的叫起:“你这贱货,居然抓破了我的脸。”
见最疼爱的外孙闺女脸被抓破,徐太婆就怒,使劲的拍着吕秋菊的头说:“你要死呀!居然抓烂了你表妹的脸。”
秋叶可是被全福元饭庄少老板看上的人,脸被抓烂,那少老板还可以看上她么?
“呀呀……”吕秋菊被她姥娘打的哇哇叫,却又不敢还手。
吕虎扯方秋叶,根本便没法子去帮她。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吕氏站在门边,眼神呆滞地看着屋中的情形,颤声问。
“娘亲,她们打姐。”吕虎放开了方秋叶,跑到吕氏跟前儿告状。
徐太婆停了手,指着方秋叶的脸冲吕氏说:“爱芳你瞧瞧,秋叶的脸被这贱蹄子抓成什么样了?”
吕秋菊瞧了瞧方秋叶的脸,又瞧了瞧自家闺女的脸,跟秃了一个儿的头皮,谁伤的轻?谁伤的重?根本就无需分辨。
“娘亲呀!你咋就不瞧瞧秋菊的脸被抓成什么样了呢?你凭什么只打秋菊?她下月初,可是要嫁人的呀!”秋菊抓烂了秋叶的脸,她就打秋菊。秋叶抓烂了秋菊的脸,她咋就不打秋叶呢?并且,秋菊下月初就要嫁人了,顶着这样一张脸,她怎样嫁人?嫁过去,还不得被男方家的亲戚给笑话死?
“她合该……”方秋叶啐了吕秋菊一口,她的脸,怎会比的上自个儿的脸重要。
徐太婆被闺女的目光看的有一些心虚,可是她依然哽着颈子,理直气壮地说:“秋菊是姐怎会打妹子呢?她都不知道叫这一些。”
“我不知道叫着些?”吕秋菊发出一声嘲笑,看着徐太婆到:“是不是这方秋叶打我时,我该站在着不动,活活被她打死才好呀!我算看出来,你根本就不是我姥娘,你如果我姥娘就不会拉偏架,抱着我叫方秋叶打。”这老婆子便是个害人的老虔婆,根本就不是她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