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绣花吓的抖了下。
门外还站在着好多围观的村人,百合站在房檐下,对那一些村人说:“外边晒,大家不妨进房来看吧!”
这一些村人早就想进这萧家的大院儿瞧瞧了,见百合请他们进去,他们就都进了屋。
中院儿的程氏跟后院儿的吕军,听到前院儿的吵闹声,就都到了前院儿来,看到这阵势都有一些懵。
“阿富叔劳烦你去拿些茶水糕点来。”百合看着站在门边的段富道。
“好”段富回身进了灶房。
程氏进了正堂,瞧了瞧媳妇儿,见媳妇儿冲她轻轻摇了下头,一副一切有她,成竹在胸的样子,就安心了好多。她见屋中还有好多村人,便去放杂物的仓房,拿了点葵花籽跟干果出来。
“里长叔,几位大长辈,天儿热先吃杯茶解解渴。”百合给大长辈跟里长一人倒了一杯已然冷掉的檀香茶。
天儿热,大长辈们跟里长的年龄也大了,这一路走来早已渴了,因此他们也没有端着,直接喝了杯中的檀香茶。
檀香茶一下肚,这大长辈们的火气也消了好多,主要是,这百合的态度也叫他们非常受用。
阿富叔将三盘精美的茶水糕点摆在了桌上后,就退到了一边站在着。
程氏拿着个篓子,给站在屋中的村人们散着葵花籽跟干果。
“这是一品斋的茶水糕点,你几位尝一下。”百合将茶水糕点往几位大长辈跟前推了推。
大长辈们看着那精美的茶水糕点,吞了吞口水,这一品斋的茶水糕点看他们虽说听闻过,可都不曾吃过呢!
马氏看了百合眼,冲几个看着茶水糕点咽口水的大长辈说:“大长辈们你们可不要被这韩百合的茶水糕点心迷惑了,忘了正事儿呀!”
他们来这萧家,可是来替她们作主的呀!
“咳咳……”
几位大长辈正色,挺直了背,眼中露出不悦。
当中一个大长辈没有好气的冲马氏说:“我们是那因为点茶水糕点心便将正事儿忘掉的人么?”
这马氏讲话,当真是叫人不舒服。
吕平知道自家婆娘讲话惹了大长辈们不开心,就忙哈着腰说:“大长辈们自然不是那样子的人,是这蠢妇不会讲话。”
若大长辈们一生气,不给他们作主了,那可就不好了。
吕平这样一说,几个大长辈的脸都舒缓了三分。
一个辈儿分最高的大长辈,看着段冲之说:“小子,这妇女的手可是你伤的?吕绣花可是你拐来的?”
段冲之挺着胸膛说:“我并没伤她的手,只是点了她手上的穴道罢了,至于这黄毛丫头,是我带回的并不是拐来的。”
“二叔祖你可不要听他瞎说,啥没有伤我的手,我的手如今都废了不能动了。他伤了我的手后,就硬将我家绣花给拐走了。我家绣花都要嫁人了,现在被一个男人拐走,要是她夫家知道还可以要她么?二叔祖你可要替我们作主呀!”马氏看着那辈儿分最高的大长辈说。
虽说那外乡人说她的胳膊不出半时辰就可以好,可是她偏要说的自己要残废了一样,这样子一来,她就可以狠狠敲上萧家一笔。
“不是这样的。”吕绣花站在出。
“段公子没拐我,是我自己跟着他来萧家上药的。他会伤了婶子,也是为救我,叔祖爷你们不要怪他。”她不想好心救她的段公子给人误解。
上药?几个大长辈跟里长上下端详了下吕绣花,看见了她脸上的伤,跟腿弯处渗出的血。
二叔祖跟里长看了吕平夫妇眼,看起来这里边还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缘由呢!
这臭丫头,平常中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帮着个外人讲话时,倒是蛮能说的了!
马氏说:“大长辈们你们别听这臭丫头瞎说,她定是被这外乡人,灌了迷魂汤才这样胡说的。”
吕军看着马氏说:“绣花是啥样的人,我们清楚,她是最不会撒谎的人。”
“绣花你说说究竟是怎会事儿?”吕军看着吕绣花问。
吕绣花看了眼叔叔婶子,开口说:“我叔叔跟婶子将我卖给朱财主的儿子做娘子,我不乐意,她们便将我们关起。我今天称她们不留意就逃出,可是没有跑多远就被她们追上了。他们要拖我回去,我没法子就向段公子求救。段公子见我受伤了就好心带我来萧家上药,他那时只是轻轻弹了婶子的手下,并没下重手。”
“朱财主那里子可是个傻瓜呀!”
“岂止傻,听闻他还特凶残,最爱虐杀畜牲,他仿佛还搞死过一个丫头呢!”
“这吕平夫妇不是将绣花往火坑中推么?”
“怪不得绣花要逃了!”
围观的村人满脸鄙视地看着吕平夫妇,她们便没有见过这样没有良心的人。
马氏听人说她将吕绣花往火坑中推,就忙替自己分辩说:“人朱财主家家大业大,绣花嫁过去那是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