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一笑说:“百合回母家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我今天就叫了成材去接她!这人如今还没有到,我就出来瞧瞧?”
“怪不得这几天我没有看到百合,原来是回母家了呀!”他这几天,本来还想碰着她了再给她诊诊脉,瞧瞧好像否稳固呢!可是一直没有看到她人。
“恩,她想她娘了就归家娘住了几天。”
“对了,你家萧良可来了信说啥时候回来?”百合肚中的小孩都快仨月,萧良如果再不回来只怕就瞒不住了。
程氏回说:“一时半会回不来,出了些变故,估计着要下半年才能回了!”
“这般呀!”那百合这惊喜只怕制造不了了。
“跨哒……”
“这人可算是回了!”程氏看着不从不远处驶来的驴车说。
没有过一会工夫,驴车便停在了萧家的门前。
“程大娘……”驴车还没有停稳,吕成材就从驴车上跳下。
程氏看车厢内没有动静,就看着满脸急色的吕成材问:“百合呢?”
“程大娘,我去韩家接人,韩家的人说,萧嫂嫂已然去了京城!”韩家的人还说,萧嫂嫂是和程氏大娘商议过后才去的京城,可是他根本便没有听萧嫂嫂跟程大娘讲过这事儿,现在这韩家也乱成一团!
“京城?”程氏惊呼出声,百合居然去了京城?她莫非知道了啥?否则,她怎会瞒着自个去了京城。
吕成材点着头道;“都已走了六日了。”
“这……这可人怎样是好?她可不能去呀!”程氏的脑筋中乱了,百合必定是知道阿良在京城的事儿,才瞒着自个去的京城。她是怎知道阿良在京城的事的?谁跟她说的?她跟阿良本来以为这京城跟定海相隔千里,这消息传来,也要好几个月的时间。能瞒多长时间就是多长时间,想不到,百合居然这样快就知道了。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她对百合说谎时,百合就已然知道了。
吕郎中也说:“是呀!她还怀着小孩呢!可不能舟车劳顿呀!”
不知内情的吕郎中,以为程氏已然知道韩百合有了小孩,才说她不可以去京城呢!
“等等……”程氏深呼吸,才看着吕郎中问:”吕郎中,你刚才说了啥?”
她该不会是出现幻听!居然听见吕郎中说百合怀了小孩。
吕郎中愣了下说:“我说百合还怀着小孩,不可以舟车劳顿呀!萧良娘亲,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要是她知道,也不会这样问自个了。百合这小孩究竟是怎会事?有身孕的事也没有说,就瞒着家里人去了京城。即使,她再怎样想萧良,也该和家里人商议一下呀!
她还真不知道!百合居然没有和她说有身孕的事儿,就瞒着她去了京城。那京城跟定海相隔千里,她还怀着小孩怎会受的住那舟车劳顿在之苦。要是那小孩,因而出了意外,可怎样是好呀?
程氏只觉的头疼的厉害,步伐虚浮的向后退了几步,跟前一黑便厥去。
“程大娘……”
“萧良娘……”
程氏厥过去后,吕绣花跟吕成材便忙把她抚回了房中。吕郎中给号了脉,说这程氏是受了刺激才厥过去的。
儿媳怀着小孩,啥都没有说,瞒着夫家跟母家的人就这样去了京城,这确实是蛮刺激人的。搁谁,谁全都的厥过去!吕郎中他们不知原由,全都觉得百合这事做的有一些过分了。
吕郎中给开了药,吕绣花熬好药后,给程氏喂了些,只是这人吃了药却一直没有醒。
到了次日这人才醒来,程氏醒过来时,郑氏跟韩平贵也到了萧家。
程氏虽说醒了却并没大好,因此韩平贵夫妇来时,她还在床上躺着呢!
程氏一个女人家的房间,韩平贵自然不好进,因此唯有这郑氏进了她的屋。
郑氏一进房之后就给程氏赔不是。
“亲家对不住,百合那小孩是被我跟他爹爹宠坏了,才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来!”郑氏满脸内疚地看着程氏说。那丫头真是太不懂事了,居然还骗他们说她是跟她婆母商议过后才去京城的,如果不是成材去家里接人,她们这会子还被蒙在鼓里呢!她即使想萧良,想去京城,也得给她婆母商议一下不是。
不用说了,亲家母的定是由于这个事给气的病倒的。
程氏摇着头说:“这事不怪百合。”
“哪可以不怪呀?就怪她!那臭丫头再怎样说,也该和你商议后,亦或只会一声才去京城的呀!真不知道那臭丫脑子壳里在想啥?”郑氏着实有一些想不通,萧良回不来,百合想去京城,好赖也要和亲家母说说呀!她不仅没有给亲家母说声,还骗了她们,她究竟是在想啥?难不成她给亲家母说了她想去京城寻萧良,亲家母还可以拦着她不成?
唉……程氏看着床幔叹气,那丫头正是猜到要是她说了,自个定会拦着她,才不跟自个说的。
阿良在京城,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她又怎会叫百合去?她即使死也会拦着她,叫她在家里等阿良回来。
“唉!真不怪她。”如果真要怪,也该怪她们才是。
换了谁知道自个的夫君要另娶,婆母还帮着隐瞒,也会这样寻上京城去的。她如今,只是担忧百合这一路颠簸,会不会在路上出啥意外?伤了腹中孩。至于,百合到了京城后的事儿,她也想不了那样远了。
“亲家母你不知道,百合有了身孕。”
“啥?”郑氏讶异的瞠大了眼。
程氏说:“听吕郎中说,已然快仨月了。她估计着是想等萧良回来才宣布这个消息,因此一直都瞒着没有说。”
“这臭丫头……”郑氏气的撸起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