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如丝又说:“姐初来乍到,只怕不知道这冰条的价钱,这冰条1尺就是100两,1匹就要4000两银。虽说花旁人的钱是不心疼,可是这般终究是不大好。”
百合倒是想不到,这冰条价钱居然这样贵,幸好,她带的钱票够,否则便有一些窘迫了。
“花旁人的钱不心疼?我自个有钱,为什么要花旁人的?不便是4000两银么,我还以为多贵呢!”她有的是钱,为什么要花旁人的!
麝月满脸鄙视地看着百合说:“呵呵,你不要说笑了,你一个乡下妇女,能有啥钱,还不是花人家中山王的。”
“乡下人就不能有钱么?还是你觉的大晋这数以万乡下人,就该是受穷的,穷的身无分文呀?”百合看着她问。
麝月哽着颈子说:“我可没有这样说,但你也不像多有钱的人。”
“听过一句话没有,人不可貌相。我不仅有钱,并且还好多,还全都是我自个挣的,因此我花的心安理的,也不心疼。顺便一提,萧良到京城赶考的钱,说起来也算是我挣的呢!”她讲完从怀中摸出一把钱票,数了几张出,递给那学徒说:“这儿是4000100两,多的是你的辛苦钱,劳烦里将冰条好端端的给我包起。”
那学徒瞧了瞧娄如丝,走到百合身旁,伸出手想去接那钱票。
“去将你家老板叫出。”娄如丝冲那学徒说了句,那冰条她今天是要定了。
学徒为难的收回手,依依不舍地看着百合手中头的钱票看了眼,去后边叫老板去了。
麝月说:“韩夫人你可真是会说笑,你一个妇人,能挣啥钱?”这乡下妇女可真是可以说大话呢!
百合斜眼看着她说:“你自个没有本事儿,挣不了钱,便以为人人全都跟你一样么?”
“你……”麝月被百合怼地说不出话来。
金儿扬着下颌说:“便是,我们韩夫人可厉害,可能挣钱了。最近京城最火暴的杭仙楼,便有我们太太一股,那杭仙楼日进万金,你们自个算算就这一股,我们太太1月就可以分多少钱?”
那一股是杭青云当天在光鲜楼说好要给百合的,他要给,百合也没有推辞,到底,没人会嫌钱多。
“好端端的,杭二公子为什么要给你一股,难道……”
“难道啥?难道我跟杭青云当中存在了啥不正当的关系?”百合打断了娄如丝的话,“你这人思想不免也太龌蹉!”
这贱货居然说她思想龌蹉?娄如丝气急了,如果不是有外人在这里,她便要忍不住径直开骂了。
娄如丝神态有一些难看地说:“我并没这样说,也并没这样想,你何须这样心急呢?”
她这话是在暗指百合心虚了。
百合嗤笑说:“这样说来,还是我误解了你不成?”
“什么人找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百合的后边传来。
百合回头,惊喜地说:“刁老板?”
这缎绸店子的老板不是旁人,正是常常在萧家拿布偶的京城外地客商刁德龙。
“萧太太?”见着百合,刁德龙也觉的非常惊喜。他离开京城数月,去外域进货,前天才回来,因此还没有来的及知道,近月来京城发生的大事儿。
百合神态一僵,一笑说:“我已然不是萧太太了,你唤我韩掌柜亦或韩夫人全都可以。”
刁德龙轻轻愣了下,笑着说:“那我就叫你一声韩掌柜吧!我这回为去外域拿货回来,也顺道去皂河庄拿了点货。我说你怎不在呢!原来是来京城了。今天既然遇见,那我就做东,尽地主之谊。”
娄如丝想不到,这缎绸庄的老板居然和韩百合是熟人
“好呀!那我就不客气了。”百合也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并没有和刁德龙客气。
“对了,要找我的人,可是你?”刁德龙看着百合问。
百合摇了下头,那学徒指着娄如丝说:“不是,是娄小姐。”
“不知娄小姐找我什么事?”刁德龙看着已然梳了妇女鬓的了娄如丝问。他离开京城这些时间,这娄小姐居然嫁人了,也不晓得她家进了那户人家?
娄如丝扬着下颌,柔声说:“我想买1匹冰条。”
刁德龙说:“那就买呀!”
那活计扯了下他的衣袖说:“老板,冰条就唯有1匹了,这韩夫人也要买,她是先来的。”
原来这样,看起来,这娄小姐是想和韩夫人争,因此才要见自个。
他笑着说:“不好意思娄小姐,这冰条唯有1匹了,然是韩掌柜先来的,那就只可以先卖给她了。娄小姐再瞧瞧其它吧!”
娄如丝脸有一些难看了,这店子中的太太小姐们,在这里看了半日,若自个没有买到哪冰条的多丢脸呀!
麝月强硬地说:“我家小姐便要那冰条,多给些钱也没有关系,你把那冰条卖给我们吧!”
那刁老板虽说非常反感,麝月那强硬的态度,可是却依然笑着说:“这凡事都的讲个先来后到,然是韩掌柜先来的,这冰条就只可以先卖给她。”
“你是想的罪左丞相府不成?”麝月拿出了杀手锏。
刁老板脸上的笑消失了,这妮子居然在要挟他。虽说左丞相位高权重,可是他刁德龙也不是吓大的。
这店子中的人,见娄如丝为买尺布,还用上要挟的手腕了,对她这种行为都有一些不耻。
百合拧起了眉,她可不想了看见这刁德龙,因为今天之事开罪了左丞相府,被左丞相府发难毁了生意。
“刁老板你这冰条,啥时候还有货?”她看着刁德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