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萧凉冲着她离开的身影傻笑,直至她的影子消失在他的目光中后,他才躺下了,盖上棉被乐滋滋的合上了眼。知道百合心中有他,他就安心了。
“等等……”他突然睁开了眼,猛地坐起。刚才百合好像穿的非常单薄,连件绵衣都没有穿,这样冷的天穿这样少,人可是会着凉生病的。
因此,他就掀开棉被,抚着床架下来床。
因他还在发着热,这身上有一些无力。他步伐虚浮地走到衣柜前,打开箱柜拿出了两件狐狸皮的披风,一个浅黄色的一个纯白的。他自个披上了那件浅黄色的,拿着那纯白的出了院儿。
一出院儿,那冷风吹在他身上,他就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加快了步伐朝府门的方向而去。他披了披风都觉的冷,那件绵衣都没有穿的百合岂非更冷。
一路上遇见的丫鬟家丁见他拿着披风,就知道他要干啥,全都说要替他送去,就是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百合刚走出镇国郡公府的大门,就遇见了前来给她送绵衣的二哥跟四哥哥。
“大妹夫怎么了?”韩大杨见自家妹妹从府中、出来即便忙出声寻问。
“你哪里来的大妹夫?”百合搓了搓胳膊,没有好气的道。
韩大杨愣住了,脑筋缓慢的转动作,在理解他家妹妹这句话的意思。
“死了?”
百合的唇角不禁抽了下,她着实想不通她二哥是怎样将她的话,理解成萧凉死了的。
她摆摆手说:“没,他不过便是得了风寒罢了,并没大碍,死不了,咱快点回去吧!”
她如今只想赶快走,她觉的她如今在镇国郡公府中的人眼中就是个笑话。死不低头不跟萧凉破镜重圆,现在听闻他病重又担忧心急的跑来看他。
韩大杨跟韩大槐悬着的心都落地,嘴上说:“没事儿就好。”
“二哥你不想着将绵衣给我么?你再不给我,我便要有事了。”刚才来时不觉的冷,如今要走了,她就觉的冷的很了。
“噢……”韩大杨忙把手上的绵衣递给了自个妹妹,“你瞧瞧你,担忧大妹夫担忧的连绵衣都没有穿便跑来了,要是他真有啥事儿,你还不得哭死。”
百合接过绵衣,合着眼深吸了口气,这可真是她的亲二哥呀!专她的脸。
“大妹夫?”韩大杨看见了站在门内,拿了一个白色萧凉。
“你叫谁呢?”百合一边穿着绵衣,边拧眉问。这没有头没有脑的,她二哥又叫啥大妹夫。
“大妹夫。”韩大槐也叫了声。
“你们……”百合拧眉回身,只见萧凉正拿着个披风,站在她背后差不多两米远的门内。
“你是嫌自个病的太轻了?不在床上躺着,跑出来做甚?真想加重病情一命唔呼是么?”百合板着脸看着萧凉说。她因为有一些急也有一些生气,因此这声音的便大了些,看着有一些凶。
门内的俩家丁都被她吓着了,小峰缩了缩颈子,轻声对他身旁的福寿说:“这太太也太凶了吧!她对郡公爷都这样子,以后要是进了府,对咱岂非更凶。”有个这样凶的当家主母,他们这一些下人的日子可不好过。
福寿低声说:“你不懂,这太太看着凶,讲的话也不好听,可是却是在关怀咱家郡公爷。”
“关怀?”依他看这太太便是在凶郡公爷,咒郡公爷呢!
福寿说:“恩,你看咱郡公爷被凶了也不生气,反倒还笑的很高兴。他之所以会笑的这样高兴,是由于他知道太太是在关怀他。”
小峰瞧了瞧自家郡公爷,发觉他还真像福寿讲的那样笑的很是高兴。
“我穿着披风呢!”萧凉说:“我想起你穿的单薄,便想给你送件披风来……”
话被咳声打断,他冲韩大杨跟韩大槐点了下头,即使打过招呼了。
百合看着他手上拿着的披风,白他一眼说:“你不知道叫下人送么?”
这萧凉着实太心机,就想通过做这种事叫她感动心软。
萧凉一笑,面不改色地说:“我院中的家丁去灶房煎药了,我出了大门原本是想找个腿脚快的丫鬟亦或家丁给你送,但这一路上都没有看见,我便自个送来了。可能天太冷了,下人们全都在房中待着了。”
没有错他说谎了,就是为追妻撒这样的小谎该没有啥的吧!
百合虽说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可是却也没有再说啥了。因为她刚才出来时,也没有遇见几个下人,并且这大冷天的也没有人乐意在外边待着。
“咳咳,天冷,披上披风走吧!”萧凉走到了百合和儿前,将披风递给了她。
百合没有接,见她不不接,韩大槐就说:“大妹夫都拿出来了,你便穿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