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听到陆子衍普及，心有胆颤。
霍慕沉指尖有节奏的扣着沙发杆，掀开眼皮，懒懒地看向他，似笑非笑道：“不会。”
“不会就好。”
“但可没说不会做其他。”
霍慕沉起身，从沙发里起来，“子衍，上楼。”
陆子衍抬起脚步，跟在霍慕沉身后，路过宋止，见他一脸蒙蔽，好心的拍拍肩膀，“不会爬山，你姐夫还会带你做其他项目，只要你听话点，好好哄着你姐姐，要不然你在京城的地下人脉网，你姐夫全都给你拔了！”
宋止留在原地，浑身打了个哆嗦。
好半晌，他才缓过神来，心里疑惑。
霍慕沉是知道他在地下有人脉网，专门卖消息，那霍慕沉都能打探到这么隐秘的消息，要是去查秦家，那就太容易不过，为什么还要让他去查？
不行，他要小心点查，要不然被秦家发现消息，惹上麻烦可不太好。
霍慕沉走进书房，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站在窗口吸了一口。
陆子衍把门关上，扯了扯唇角，“不怕三嫂起来，又和你闹？”
“只一根。”
“那我不客气了。”
陆子衍也抽了起来。
天知道，陆子衍在霍慕沉面前忍烟瘾多么难受。
他掸了掸烟灰，问道：“三哥，你是要借助宋止的手撕开秦家一角？那M＆R就算在京城里和秦家对立了！”
“不会，我从未出手。”
“可是你有能力，难道是为了三嫂？按照大哥的意思来说，秦家涉及当年的那场大型案件，但是做得滴水不漏，没有半点证据留下，不如先铲除附庸秦家的产业。”
“比如？”
“AK集团，关楚楚不就是和秦家最有关系的人吗？上次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呢？让另外一个去管理AK集团，迟早会暴露。”
陆子衍和霍慕沉出生入死多年，太清楚霍慕沉此时想要做什么，他不想出手，又不想让整件事情把宋辞牵扯进去，只能借助别人的手去把秦家撕扯出来。
一旦撕开一个口子，那江景行一定会去查，到时候霍慕沉只需要暗中推波助澜，并不需要宋辞出面，就可以把背后的人打倒。
“不过，三哥，你确定背后人真是秦家吗？要是秦家的话，时间有点对不上。秦宴五年前才接手秦家，可那时候你还没出国，他可没必要对你出手，也没那个能力。”
霍慕沉拧了拧眉心，一口接着一口抽烟。
一支烟下去，又是一支。
“你说，七年前和秦宴没关系，但是他们为什么盯住小辞，嗯？”霍慕沉忽然问道。
陆子衍摇了摇头，“不是宋嫣然想要嫁给你，霍殷离不想让你娶宋辞增加你继承霍家的可能性，所以才合伙要卖了宋辞吗？”
“不是，小辞和我说过，她被关押期间，对方没有要杀她，只是用精神折磨她，逼迫她说出什么。”
霍慕沉拧了拧烟蒂，眼眸里掠过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