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贞满意的勾了勾唇,手搭在她肩上,又缓缓滑落,“所以呀,你是给自己报仇呢!”
今日姜煜来寺庙,也将桃儿带来了,是桃儿主动要求来的。
此刻桃儿就在姜蝉衣休息的屋子里。
外面的法事准备就绪,灵儿将姜蝉衣的生辰八字送了去,此刻屋子里只有桃儿一人。
“侯妃,奴婢告诉您,姜贞小姐她们不对劲,表小姐根本不是为了老太太来的,奴婢担心她们故意跟来,对您不利。”
姜蝉衣歪在塌上,无精打采靠着,“我也觉得她们来的蹊跷。”
桃儿往外面瞧了一眼,看到那些穿着袈裟的和尚将阵坛准备妥当,马上要开始做法事了。
“侯妃,奴婢若是她们,便会在法事上做手脚。”
“为何?”姜蝉衣挑眉问她。
“因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查不到痕迹。”桃儿定定望着她。
姜蝉衣哈哈大笑,不以为意,她不信这些法师真能把她怎么样。
“那桃儿觉得我该怎么办?”
桃儿笑着凑了过去,“侯妃,奴婢觉得您将计就计,您等着,奴婢也去安排一番,定叫她们现形。”
姜蝉衣赞许的点了点头。
“对了,桃儿,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桃儿闻言面露感激和欣喜,“好全了呢,今日奴婢特地跟出来,就是为了半路去探望一下,没想到奴婢娘全好了,还是侯妃您给的方子好。”
“灵儿姐姐来了,侯妃,奴婢先走了,还有,灵儿是老太太派来的人,侯妃得防着点。”
桃儿起身往外走,姜蝉衣冲她点了点头。
依着规矩,法师做了法事,会给一小杯佛水,便是做法事时,放在佛祖面前进贡的水,做完法事,灵儿便把那杯水端来给姜蝉衣喝。
姜蝉衣何等人物,水杯到了孔下,就发现不对劲,“灵儿,我身上突然躁得慌,你把那袖帕拿来给我擦汗。”
趁着灵儿转身,她立马悄悄把那水杯给倒了一些,随后剩下的放在旁边。
灵儿回身时,看了一眼那杯水也没说什么,毕竟这种东西只是象征性喝一些就行。
一刻钟后,姜蝉衣“发疯”了。
口吐白沫,嘴角流痰,眼皮翻白,整个人神经兮兮的,一时坐在那里发呆,一时发疯哭泣。
可把姜家人吓了大跳,姜煜更是怒不可赦,派人找来了主持,将所有做法事的法师全部拘在了侧殿。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妹妹怎么越发严重了,你们这些法师都是干什么吃的!”
姜煜眼底戾气横生,心里更是急躁不堪。
若是叫姜桦和姜苏知道这事,怕是杀了他都可能。
姜葵也在一旁怒喝,“别跟他们啰嗦,去报官,叫应天府的人来查,看看这灵山寺到底是灵山寺,还是妖山寺!”
住持急的连连作揖,“施主稍安勿燥,老衲这就查清楚,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
出了这么大事,姜若娴她们三人也都回来了,大家都一副担忧的样子。
住持到底经验丰富,很快将侧殿封了起来,再将所有出入过侧殿的人,全部叫了来。
姜贞瞅了一眼,没看到玄玉,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也是假托人手办成此事,姜贞心中得意不已。
姜桦和姜苏赶到的时候,住持正在亲自查看阵坛,而另外一位慈恩大师则在给姜蝉衣扎针,试图帮她稳住这癫痫之状。
姜蝉衣也着实装的辛苦,第三针下去的时候,她就假装好转,随后虚弱的“入睡”。
姜桦和姜苏先没管外面的情形,率先冲了进来看到姜蝉衣静静躺在灵儿怀里,而灵儿呢,满脸泪痕。
“少爷!”灵儿看到姜苏出现,那根绷紧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
“少爷,肯定是有人害我们小姐,您得查出来替小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