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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光熹微,带着秋意浓浓,意微冷。
主帐前
“主上,苏四姑娘让准备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听松一头雾水地看着这准备的一堆竹节筒和各种细密程度不同的纱网和一些琉璃片。
楚陌神情莫测,负手而立,没有言语,墨色锦缎绣云纹的衣袂飘飘,更添飘逸清冷之感。
目光扫视着不远处的苏四,心里有些微闷,苏四昨天不愿意和自己睡在一起,确切的说是不愿同睡一帐,但是后来实在没办法,苏四才妥协睡在帐中软榻,而今早早早就起来了,至今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楚陌抬起修长挺拔的大长腿朝着苏四走去,就听见:
“兄弟,你到底拉出来没有啊。”
“就是,这个时辰最合适了,你小子快点。”
苏四和张军医在茅房外面焦急地催促着。
昨天被点出来让苏四看病的年轻士兵此时蹲在坑上,稚嫩清秀的脸涨得通红,窘迫难耐,人家现在真的拉不出来屎嘛!
呜呜,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还让自己把拉出来的屎弄一部分放在竹筒里,那可是屎,不是什么寻常物,实在是太让人难耐了。
年轻士兵看了看左手里的竹筒,又看看右手里的小竹棍,而且还要小心翼翼地保护下巴下抵着的草纸,呜呜呜,好想哭啊!
但素,清洁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于是在这种精神的鼓舞之下年轻士兵努力酝酿那种感觉(嘿嘿,你懂得的),心中泪流满面,这是要挑战生理的极限啊!
拼了!要活着啊!~
所以要么屎!要么死!
所以青年士兵努力拉,嗯,拉屎,嗯额~嗯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