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吃边聊,苟烟波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这里风景实在是好啊。”
夜幕降临,脚下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巍峨林立的高楼伫立在波光粼粼的江面,整个人像是置身于梦幻般的乐园。
“是呀,”云墨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两人酒杯一碰,响起清脆的声音。
“汤米要结婚了,你知道吗?”云墨突然问苟烟波。
苟烟波转过头:“和谁?”
“你傻呀?”云墨用肩膀碰了一下苟烟波,“当然是郑总了。”
苟烟波笑了说:“你现在应该叫他郑董。”
“是吗?”云墨有些惊喜,“没听汤米说啊?”
“你不问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又不是炫富。”
“那倒也是啊。”云墨点头表示赞同。
“这段时间有人来看你吗?”苟烟波问。
“什么?”云墨像是没有听明白。
“算了,”苟烟波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不清楚。”
云墨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坐下去,接着剥螃蟹。
苟烟波看着云墨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云墨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小铃铛的电话。
小铃铛惊慌失措的在电话里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云墨姐。”
什么事情,云墨换好鞋。
苟烟波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吃早餐。
云墨点了下头,在餐桌边坐下了。
“刚才来了一个男人,把花店里的绣球全买走了。”小铃铛在电话里面很着急。
“那不是好事吗?”云墨从苟烟波手里接过鸡蛋。
“可是,可是”小铃铛说话就都有些结巴了,云墨吃着鸡蛋,慢慢等着她。
就只听她又说:“那位先生,说鲜花是送给您的。”
为了吃饭方便,云墨将电话开了免提直接放在餐桌面上,听到这话,云墨抬头看了一眼苟烟波。
狗眼耸了耸肩膀,表示不关自己的事情。
云墨正有些疑惑,就听小铃铛在那边又说:“那位先生只抱着一束红色绣球走了……”
她话音未落,云墨家的门铃就响了,云墨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云墨和苟烟波飞快的对视一眼。
苟烟波语无伦次:“要不,我上楼躲一躲吧?”话虽然这样说,他身体却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
他在云墨的目光下慢慢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甚至还悠闲地换了晃腿。
云墨斜睨了她一眼,起身去开门了。
云墨和苟烟波都以为是九哥,没想到门刚一打开,云墨就瞬间石化了。
来人清秀儒雅,戴着无框眼镜,墨绿色条纹衬衫,笔挺的深蓝色西裤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挺拔修长,见云墨开了门,镜片后面的眼睛冲云墨弯了弯。
“墨墨,你好啊!”沈洋微笑着将手里的花递给云墨,见云墨愣在那里。
“正好老重庆出差,顺便过来看看你,”沈洋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手:“怎么了?墨墨,不请我进去吗?”
云墨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赶忙侧身请沈洋进去,云墨刚弯下腰伸手去鞋柜里拿拖鞋,就只听见苟烟波的声音懒洋洋的从餐厅里传来:“九总,吃饭了吗?”
云墨:“……”
沈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