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王珂搓搓手,“我就是想问问,嫂子身边有没有可心的好姑娘。”
“没有!”苟烟波毫不留情、斩钉截铁的回了他两字。
谁知王珂还是讪笑着不死心:“别介啊老大,你看我这些年先律所之忧而忧,后律所之乐而乐;为了律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律所吃尽了单身的苦……”
他像和尚似地念了半天经,把苟烟波给逗乐了:“两地分居的苦你也吃得了?”
“吃得了,肯定能吃了,”王珂立刻来劲了,“你都能吃了我怎么不能吃?”
说完这句话以后,似乎又觉得自己不够惨,连忙补充道:“你看看咱们律所,连只母蚊子都没有,啧啧啧……简直是惨绝人寰……”
“不是多的是你这样的长腿帅哥吗?”苟烟波斜了他一眼。
王珂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哎,我就当你是在夸我长得帅吧!”
苟烟波没理他,是戏谑地扫了他一眼。
王珂这才回过味道来:“哎呀,老大,你这小眼神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那意思,”苟烟波钢笔飞快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坏笑地抛下一句,“法无禁止即自由。”
然后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王珂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去辩解道:“我可是纯爷们,内部消化那种事我可做不来……”
苟烟波点点头:“理解,迈出第一步总是很难。”
“滚,”见他越说越没有个正形,王珂忍不住嗤笑一声,随后顿住脚步,“哎呀,你去哪里?”
苟烟波甩甩手里的外套:“回家睡觉。”
“不是说要开合伙人会议吗?”王珂顿住脚步。
“已经开完了,”说完这句,他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王珂看着缓缓合上电梯门,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忙坏掉了,现在才后知后觉苟烟波是在耍他。
律所的合伙人就只有三人,他和苟烟波还有宋辙。
宋辙一年到头也不到律所来一趟,平常就他俩,要是真有要紧的事情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他摸摸后脑勺:“哎呀,你还没说答不答应呢!”
王珂在思言同情的目光中回自己的办公室拿车钥匙和外套,思量一下决定还是有必要再给苟烟波取个电话。
然而苟烟波却并没有接听,电话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苟烟波刚将电话扔回沙发上,就只听那不要脸的王珂又发来信息:
老大,既然你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干脆直接给嫂子打个电话,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休息。
电话只响了一声,王珂就坏笑着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苟烟波震耳欲聋地咆哮:“臭小子,你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