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息全都是你在隔壁自己家中听到的吗?”“是啊。因为黑太郎很大声的怒吼啊。”
“为什么!为什么没告诉警察啊!”
原本,正式现在家庭暴力才被社会认知到警察的对应方法也变的丰富起来,但是在当时有
“夫妻吵架连狗都不会理睬”这种说法,所以警察介入也是很消极的。所以假使蛇女报警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但是,出只能那样说。
相对的蛇女是这样回答的,因为完全超乎想象了。“因为,一直在听着。”
“嗯?”
“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一边听着黑太郎家暴的声音,一边感受着遇到了理想的男人的喜悦还有对象不是自己的悲哀。他可以说是马基德萨德的转世。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代替誉。想被黑太郎的声音辱骂。被他的拳头殴打。”
出的后背感到了一丝寒冷。这个女人竟然有那方面的兴趣啊。
“所以我就邀请了黑太郎,但是那个人看都不看我一眼。那个人眼中只有誉。”出像全盘吐出一样说道。
“你竟然说那个人眼中只有誉?那样的话为什么对誉施展暴力啊?对于普通人来说,暴力只会带来痛苦。”
“那就是男女之间的命运的难题了吧。明明如果是我和黑太郎在一起的话就能很好的相处下去了。”
“我不能理解...”
“不理解也没关系。先不提那个,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对于普通人来说,暴力只会带来痛苦。那就是答案。为了从那种痛苦中逃离的誉将黑太郎杀了。”
出咬了咬嘴唇。这个说法说得过去。在密室里只有家庭暴力的施加者和被害者的状况下,前者死了的话,后者被怀疑也是当然的。
但是反驳的点有很多。
“那样的话两个人手指间被蛇咬了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人的牙和手可造不成那样的伤痕啊。”
“那种东西,用毒针扎两下不就完了吗。”“毒针?”
“誉用涂了使手腕肿起来程度的毒对自己的手指刺了两回后,换涂上致死量的毒对黑太郎的手指刺了两下。之后听到我们来了的声音后,装作被蛇咬了痛苦的表情。”
“但是不是靠血清回复了吗?”“当然那也是演技。”
“不对,我用听诊器听了胎儿的心跳。最初很不安稳,但是注射了血清之后变得安定下来了。即使母亲可以用演技但是胎儿并不能用演技对吧。”
好像这个反驳是她意料之外一样,蛇女的语气变弱了。“...就算你跟我说那么专业的话也...”
“那,那就说些你也能听懂的话吧。那根所谓的毒针消失到哪去了呢?不仅是针。还有毒和往针上涂毒的道具。预装屋中的确没有蛇但是那也物品也没有找到啊。因为预装屋周围除了我们的脚印以外就没有别人的了,所以去扔掉这是不可能的。而且那种东西也没落在门口和通风口的附近。”
“不对,根本不需要毒还有往针上涂毒的药具。”“嗯?为什么?”
“如果事先就知道黑太郎的外出时间的话,在被关进预装屋之前就刺了自己的手指后,就能事先换涂上剧毒。只要拿着那个涂着剧毒的针进去的话,只要把针藏起来就可以了。”
出验证了蛇女的假设。
即便是像缝衣针那样小的一根针,也可以确定没有掉在预装屋内以及周围的地方。之前在找蛇还有蛇爬行痕迹的时候,也包含着为了寻找有没有蛇的鳞片等等掉落,所以非常严密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