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窈之眼睛眯了眯：“审问的可就是我了，我呢，总觉得见血比较符合审问程序。”
商汤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另一只手臂上点着，落在约瑟夫汉斯的眼里，像极了催命符。
这个外国男人一夜之间经历太多磋磨，内心满是风霜。
他来之前心里本就苍凉，结果被许窈之这一通操作又给镇住了。
一时间，看商汤和许窈之的眼神都变得可怜巴巴了起来。
许窈之出去，带回了一个人。
这个人双手双脚都有被禁锢的痕迹，由于长时间的折磨，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明明约瑟夫汉斯没见过他，但是，心里却莫名地一紧。
此人正是之前在何方子屋子前攻击他们的男人。
商汤查到这个男人曾经跟D国一人有过接触，而约瑟夫汉斯则跟他接触过同一个人，这其中必定是有所关联的。
许窈之也正是失去了记忆，不明白这点，才交由商汤审问。
男人这会儿倒是止住了吐血，他被吊着双手，痛苦不已。
看许窈之的眼神更是充斥着怨毒。
这些日子，他忍着痛苦，不断尝试联系体内的东西，只是任他怎么呼唤，都得不到丝毫反馈。
“我也不废话，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认识吗？”商汤冷冷盯着约瑟夫汉斯，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
商汤眉头一皱：“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先回答我的问题。”
约瑟夫汉斯低着头，没回答，商汤又把视线转向了那个男人。
男人依旧瞪着许窈之，仿佛当商汤不存在一般。
许窈之冷笑一声：“不回答？看来是苦头还没吃够。”
她旁边的商汤笑眯眯的问道：“阿窈你想怎么料理？剥皮抽筋我都擅长。”
“倒不用那些麻烦。”许窈之回答。
商汤又想了想，抬头看向外面的霍忠：“将他身体力的灵魂剥离出来，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吧？”
霍忠神色有些古怪，笑道：“那可比将他剥皮抽筋还要痛苦千万分啊，万一他……”
“管他呢。”商汤挑眉道，“反正他不说，也就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横竖都要杀了，既要让对方痛苦，自然要选择最痛的点。”
约瑟夫汉斯听着这话，慌张地抬起头，看见许窈之如恶魔般的笑容，背后又是一阵发凉。
霍忠看向许窈之，等她的指令。
却见许窈之睨向他，似笑非笑道：“这的确不是很可行，没有灵魂的尸体，存在的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到嘴的肉，总不能浪费嘛。”
霍忠当即领会其意，笑容都灿烂了起来。
尸体里没了灵魂，相当于又给这个世界创造出来一个恶灵，苦的还是他们画符师和天师。
但是，灵魂要是抽出来之后再塞回去……
“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