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陆长庚的背,乔晚抱着儿子想府上是不是该再买些人来。
她以前真的不喜欢这种买卖人口的行为,但她已然身处在这个环境中,就只能随波逐流。
抱着陆长庚不过片刻,怀中的小东西就开始闹腾起来,乔晚怎么哄都哄不好,小家伙反而越哭越伤心,到最后竟是哭出了叉音。
她急得一头汗水,直到温莺自远处匆匆跑来,把陆长庚从怀中接走,小家伙才渐渐安静下来。
冷风一吹,冰凉的寒意的袭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
看着温莺一脸焦急哄着自己儿子的模样,乔晚觉得有些刺目,只是再见温莺满目慈爱,比她这个为人母亲的,做得都要细致温柔,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忍下醋意。
百日宴折腾了一整日,等把府上宾客都送走后,她才得以休息。
想着白日里同陆承安的约定,她双颊发烫。
说来,她跟陆承安认识这么久,今夜还是第一次坦诚相见……
“阿晚?”
“稍等,我……我正在穿衣。”
哗啦水声传来,伴着乔晚略有些慌张的语调,让在门外的陆承安轻笑出声。
这小女人惯来如此,嘴上不饶人,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她这胆子也大不到哪里去。
眼神幽暗,陆承安推门而入,看着屏风后身段窈窕,曲线丰盈的暗影,心头微漾。
这娇娇软软的小女人,是他的妻,是他嫡子的母亲,更是他钟情的人。
陆承安十指纤长,不动声色解了腰间的金丝涤带,上头玉扣落地,屋中忽然一声轻响。
“陆承安?”
越是紧张,乔晚越是扣不上背后的扣子,她的手不停抖着,陆承安绕过屏风,接过她手上那件格外撩人的轻薄布片。
“我来。”
男人语气低沉,点点鼻音显得有几分可爱。
乔晚忽然就心软了,红着脸笑道:“算了,不穿了。”
“我想看你穿。”
陆承安抱起乔晚,小心而珍重的把人放在榻上。
锦帏滑落,暖帐升温。
鸳鸯交颈,少年风流不休,待得华光冉冉,旭日曈曈,一场春情方散尽。
乔晚娇颜似染粉黛,发乱钗落,陆承安倒是身心餍足,揽着人不愿放手,享受一夜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