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陆家。
陆向晚归晚阁也急的来回转悠,她这两天光是听着萧言以及问陆安就知道事情不对。
再三思量,她还是决定去问个清楚。
“书香,去田雅苑。”
“不许去。”
一声呼唤,回答的却不是书香,而是陆逊之。
房门被推开,陆逊之站在门口,“最近这段时间,哪儿也不能去。”
“为什么!?”
陆向晚眉头紧锁。
看着父亲的反应就知道萧言肯定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父亲,他到底是陆家的女婿,出了什么事,肯定会……”
“我说不许去。”
陆逊之冷声打断她的话,阴沉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倘若他早早的知道萧言会掺和到楚王与圣上之间的争斗,他当年就算是被抄家也不愿意答应圣上赐婚。
陆向晚眼露惶恐。
父亲从未对她这样说话,由此看来,萧言陷入的麻烦连父亲都避之不及。
不行,一定要去。
她忧心如捣,也不管挡在门口的父亲,径直走向门外。
眼见如此,陆逊之也不跟她废话,勒令身后的侍卫:“看好二小姐,无论如何也不许她再出门,违令者,杀无赦。”
他在陆家就是圣上,一口唾沫一个钉,无人敢违抗。
几名侍卫当即堵在门口,任由陆向晚挥拳打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不敢挪动身子。
半个时辰后。
三山门城楼。
周义成坐立不安,在狭小的城楼中来回转悠。
他本以为萧言是如今得势不忘当年的交情,没成想将他迎上城楼,却得知天下要变了。
可萧言又拿不出任何证据。
这该如何是好?
身居要职,擅离职守是要满门抄斩的。
他这么敢赌?
“不行,我不信。”
周义成摆摆手,慌乱的神色足以说明他早有所戒备。
“你在慌什么?”
萧言面色一滞,抓住他慌乱的瞬间:“难道你也被楚王收买了!?”
余音未散,一旁的李勇已经扶住佩剑。
在沙场之上磨练的功夫是以一敌多,而他在金吾卫里磨练出的是一击必杀的功夫。
狭小的城楼中,他可以保证一剑斩杀周义成。
“萧言,此事事关重大,我只能说我做好准备,但你要我两天之后带兵入皇城,那绝对不可能。”
“周义成,你能守住多久的城门!?”
萧言横眉冷眼:“你知道楚王带了多少兵马?”
“你知道楚王带了多少兵马?”
周义成当即反问一句,推开窗户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林:“你看清楚,那里面至少有三千人,你让我怎么可能丢下三山门不顾?”
“萧言,你别忘了,眼见为实,你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单凭一句话就要让我冒着杀头的风险陪你一起去疯,不可能的,我俩的交情也止步于此,再回。”
周义成指了指门外,双手后负不再去看萧言。
萧言默默的站起身子,确实如此,自己不能道德绑架别人,这是掉脑袋的罪过。
他转过身子,沉声说道:“周义成,楚王的兵马都是在尸山血海中磨练出来的,你应该知道,凭你这五百人,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