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让被人都相信的戏。
他来这里这么久,别人都认为他是来侮辱魏婴的。
现在这么多锦衣卫、金吾卫在外面看着,要是没点儿声响,那就说不通了。
来嫖娼不碰娼妓,鬼都不相信这话。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俩蛇鼠一窝。
所以……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萧言舔了下嘴唇,贱兮兮的笑起来。
魏婴早已习惯了他这种不着调的态度,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看着窗外。
下方的军营这两天人员调动特别多,今晚若是还有兵马被调动出去,我就可以直接潜入兵营内。
每半个时辰换一次岗哨,期间会有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是没人看守锻造炉那边的,若是能够成功进入锻造炉,躲上一个时辰,就有足够的时间从兵营后方的城墙出去。
在教司坊的这段日子,换做别人肯定认为是无力回天,接受这个事实。
魏婴不一样,她从小学习的就是兵法布阵,闲来没事就会在竹窗前看下方的军营。
七看八看的,还真让她摸清楚了换岗以及各处明哨暗哨的位置。
“你在看什么?”
忽然,魏婴的耳边传来萧言的声音,随之一同传来的还有温热的气息,正扑在她的玉颈上。
“嘶……”
魏婴倒吸一口凉气,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忙抬手在脖子上摸了几下,“我在看外面的风景。”
话未说完,她感觉不对,回头一看,萧言正从后面紧紧的抱着自己,那一双咸猪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在的位置上。
“混账,滚开!”
她怒吼一声,腰部转动,手肘撞向萧言的下巴。
未等手肘临近,萧言已经松手推开身子。
“不得不说,每次看你生气我都觉得是一场享受,你要是温柔一些,还真的没有这个味道了。”
萧言咧嘴笑着,手掌放在鼻下用力的吸了一口,“啧啧啧,真香啊!”
“你!呵,你也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
魏婴刚要发怒,想到萧言这段时间的作为,笃定他不敢碰自己,索性双手张开,嗤笑道:“本郡主就算是站在这里,借你一百个胆子,你敢过来吗?”
她怎么不生气?
哪怕打起来也好跟外面的解释啊。
萧言拧着眉头,陷入沉思中。
“不敢?嘁,没用的东西,我在西北养的狗都比你胆子大。”
随即,魏婴收起笑脸,指着门口冷声说道:“滚出去。”
“好。”
萧言点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就只能从了你了。”
为了救人,甘愿牺牲自己,我真是一个大好人。
萧言心中暗道一句,脚下忽然发力,身形如电,直接将魏婴扑倒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瞬间,魏婴愣住了,俏脸闪过一团红晕,她猛地要抬腿,可刚要发力,萧言的腿已经架在她的腿上。
“撞坏了我的宝贝,我们还怎么办事?”
“萧言,立马起来,否则……”
“否则你还能咬我?”
萧言见她到这个时候还在摆郡主架子,凑到她颈部用力的嗅了一下,夸张的叫喊道:“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