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刚侍卫扛回来的狼,他们一阵后怕。
果不其然,墨景离听着更是恼火,一脚踹了过去,守林人唉哟一声直接躺在了地上,见墨景离还打算踹人,沈虞娇止住了他:“够了,王有才,你是得了什么宝贝?如此兴奋?”
守林人一听,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玉佩,上面似乎刻画着古老的纹路,握在手里,带着淡淡的暖意。
而沈虞娇很清楚,这上面不是守林人的体温。
果然,又听到守林人道:“当时就知道这宝贝了不得,本想卖了,但揣在怀里暖烘烘的,就舍不得……”
说着,守林人一脸懊恼:“总归是得了个宝贝,就一时兴奋,但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事。”
幸好皇上没出事,否则,他这条命都不够赔。
看了眼那块玉佩,沈虞娇拧了拧眉头,“你们喝的什么酒,竟然让人如此酣睡?”
这时,侍卫递了一罐酒坛子给沈虞娇,闻着里面的味道,她皱了皱眉。
这酒味这么淡,按理说,不应该让人醉了两天啊。
江宿敌抽走了她手里的酒坛子,放在鼻间嗅了嗅,眉头拧成一团。
“这是产自桃花村的一种倒,酒味不浓,但后劲儿大,一坛下肚,难以清醒。”
听着这话,守林人瞪大双眼,忙说道:“卖酒那人说这就是普通的酒,没有什么后劲儿,正是因为如此,卑职才买的。”
闻听此言,沈虞娇眼底浮起一道光芒,“那你可记得,是谁卖给你的?”
【没想到,水颂那老东西还会玩这么一出,让喝酒的守林人背上个擅离职守的罪名,自己却摘得一干二净。】
江宿敌听到这句吐槽,目光微闪,没有说话。
那守林人身子猛颤,仔细回想了下,终于,想到什么,慌张地说道:“皇上,我想起来了,卖我酒的那人,这里长了一颗毛痣。”
他指了指嘴角的位置,一脸坚定。
“找人画出画像,全城通缉。”沈虞娇勾了勾唇。
【想必水颂那老东西早就准备妥当了,就算找到那人,恐怕也没用了。】
“至于这守林人?”沈虞娇唇角噙出一抹玩味的笑,眼中浮起一抹冷意:“守林人擅离职守,本该死罪,可念其世代守林,就贬为庶人,充军流放!”
守林人闻言,惨白着一张脸瘫在地上,心中很清楚,这已经是皇帝开恩了,谢过旨后,他便被人拖了下去。
“墨卿,调查一事,就交给你了。”沈虞娇深深地看了眼墨景离。
墨景离欣然领命,带人重新去勘察了猎场后,确定无恙再回来。
至于那些守卫,也全被流放了,墨景离立刻书信一封从京城调人来。
回到帐篷,看到还跟在身后的江宿敌,沈虞娇挑了挑眉,“阿宿身上有伤,不好好休息,跟着朕作甚?莫不是……”
她的目光一一在江宿敌身上流连,神色惊艳动人,旋即笑道:“莫不是阿宿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