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营里回来,便有宫人禀告皇后求见。
沈虞娇深知对方来见自己是为了什么,直接拒接,“不见。”
结果再回彼岸苑的路上被墨青丝拦住,“皇上,不知父亲他们犯了什么错,还请皇上体恤父亲年事已高,从轻发落。”
沈虞娇冷嗤一声,“你有求朕的功夫,不如去问问你的好父亲到底做错了什么?”
墨青丝拦住了他,“不,皇上,臣妾相信父亲一定是无辜的,您这般将他圈禁府内,岂不是让朝臣上下都嘲笑父亲?
至少历朝历代以来,能让皇上亲自下旨圈禁府内的,也只有犯了是恶不赦的大罪才会如此,皇上此番是要对我墨家赶尽杀绝吗?”
沈虞娇冷冷的看她一眼,“看来皇后直到现在还是将自己当做墨家的人呢!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来人,将皇后幽禁宫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擅自出来!”
墨青丝突然笑了,笑容却显得有几分落寞悲凉,“反正皇上也不是第一次圈禁臣妾了,臣妾应该早就明白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一开始就不该来求您的,是臣妾错了,是臣妾错了……”
听着墨青丝这又似感慨又似骂她的言论,沈虞娇不耐烦的叫人将墨青丝带下去。
沈虞娇也没了回彼岸苑的心情,转头去了春日殿。
春日殿照常的清冷,因为江宿敌的命令,几乎没有人敢踏足院内,只敢在特定的时辰内过来打扫送饭。因此,也看不到几个宫人。
沈虞娇一推开门,就看见江宿敌坐在桌边饮茶,见到沈虞娇,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听说墨青丝被你关起来了?”
沈虞娇面色也冷了下来,“怎么?朕刚过来,你这一见面就开始兴师问罪上了,难不成你是对这墨青丝动心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朕也可以把她赐给你。”
江宿敌皱眉,起身站到沈虞娇面前,“娇娇,你这是吃醋了吗?”
沈虞娇冷笑一声,“笑话,朕怎么可能会吃醋?倒是你,那墨瑟是你的人吧?当初他向朕提出求和的想法,也是你让他做的吧。为的就是将这城防图交给沧澜国的人,届时好攻破天启为你沈氏的天下谋得利益不是吗?”
江宿敌心里一惊,娇娇什么时候知道了他与墨瑟的这层关系,但是转念一想,有那个名叫阿宝的东西在,娇娇知道这些似乎也没那么稀奇了。
江宿敌开口想要解释,却发现沈虞娇眼里的怀疑是那样的明显,到嘴里的话说不出来。
“娇娇,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沈虞娇没有说话,但眼神和态度早已说明一切。
一时间,江宿敌只觉得心口钝钝的疼。
“娇娇,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你。你比我的命还重要,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沈虞娇轻笑,“这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江宿敌,这城防图在哪只有你我清楚,日后你不要再说这些花言巧语了,因为你说的每一个字,朕都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