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心讲完,便斜眼看着一直呆坐着的卢桃宝,等他有啥反应。
卢桃宝在刚才看到白莺时,便吓一大跳。
白莺从进屋开始便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乃至连一个目光也没给他,这叫他的千言万语,全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
他一直在看着白莺看,脑中乱想,乱七八糟,自个儿全都不知道自个儿在想啥。
此刻忽然听到有人提起自个儿的名,本能的便说,“莺莺,我想你了,你想我么?”
随着卢桃宝的这一句话讲出口,整个屋子中的人全都怔住了,个顶个都不知道应当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此刻的震惊。
白莺也是不可相信的看着卢桃宝,不知他怎会忽然讲出这般的话来。
过好一会,白莺才淡然开口,“不想。”
卢桃宝话讲出口后,便有一些后悔,可心中也存着一点侥幸,希望他的话,可以叫白莺对他有所改观,遂,也就希冀的看着白莺。
可是白莺的回答,却是如若给他泼了盆冷水。
不,该是一盆冰碴。
叫他又冷又痛。
他好像体会到了以前白莺的感受,可是他也明白到了,这不够。
这跟他伤害白莺你们家里,远远不够看。
白莺在谁讲完这二字以后,便快速的偷偷看眼卢桃宝。
偷瞥一眼,却又赶快装作淡漠的模样,轻轻抬起下颌,一副高冷傲娇的小样子。
沈筱言将白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不进心里便有一些想笑。
这妮子,是刻意的。
可是再瞧瞧卢桃宝那满面受伤却又强装没有事的表情,便决定,还是好好看戏。
这男人,有时,你便应当叫他难受,叫他难过。
唯有叫他自个体会了,他才会知道自个儿做错了啥,错过了啥。
“呀,我刚才作梦呢,没有说啥梦话吧?”卢桃宝好容易拾掇好自个儿的心情,勉强笑着,用自认为轻松的语调说。
沈筱言几个人尽力忍笑,齐齐低下头去,最终还是岳清心笑着摇了下头。
“恩,你没有说啥梦话。”
“那我便安心了。”卢桃宝一副万幸的模样,还用手拍了下自己等我心口,表示他先前有多畏怕。
“就是,便是胡话说了许多。”
岳清心接下的一句,成功的叫卢桃宝的举动呆滞了。
“睁着眼你就可以作梦?我看你才是白天作梦呢。”岳清心继续道。
卢桃宝以为岳清心会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那般的话,他真是没脸了。
得亏,岳清心仅是为调侃他罢了。
“大嫂子错了,我最大的能耐,那便是白天作梦。今日你们第一回碰见而已,往后还有的是契机见呢。见多了便习惯客。”
卢桃宝给了岳清心一个少见多怪的目光,两手环胸,便靠了木椅背上。
岳清心被卢桃宝这样噎了下,也有一些不知道应当说啥了。
还是白莺,淡淡的扫卢桃宝一眼,而后跟岳清心笑说,“这世间,千奇百怪的啥没。别睡是区区一个白天作梦的傻瓜了。”
“莺莺说的是,这般的人是顶多的。”沈筱言也笑着附和。
岳清心才又笑了,就是也没接话,这话题,便这样过去了。
卢桃宝看着白莺轻笑嫣然,只觉的自个儿的心好像被啥给击碎了又从新拼在一块。
算了算了,他不是曾向上苍祈祷过么,只需叫他再见一面白莺,知道她过的好,他宁肯做个旁观者。
“我出去走走,你在这陪你的姊妹们说讲话,等我回,咱便应当走了。”
藤原紫妃忽然的出声,叫白莺脸面上的笑意一僵。
才刚见到,便又要走了么?
“是,师父。”
忍住心里的万般不舍,白莺还是乖巧的回答道。
藤原紫妃对白莺的反应并不意外,冲着藤原紫妃点了下头,站起身便向外边走去。
藤原紫妃出去没有一会,伊稚邪也站起身,跟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