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明白了。”
“平身吧。”
“诺。”
可我尚未站稳,便被父妃迎面一掌打来,他吼道:“跪下!”
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我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可知错?”面对父妃质问
我第一次顶撞了他。
“儿臣不知所犯何事。”
“你藐视宫规,冲撞太博,可是有罪?”
“有。”我紧攥着衣角吐出这一个字,母皇才出言制住父妃:“雪君,莫要太过,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何况祁太傅还在这。”
“陛下,可她是储君!她如今可有半点储君的样子!”
父妃气得双眼通红,母皇扶着他:“莫要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这孩子臣妾真是管不了!”
“哪里的话,你是她的父妃,若你也不管,谁管?”
“陛下真这样想?”
“嗯,晗儿今日你的确有错,便罚你在太庙跪上一夜吧。”
“儿臣遵命。”
总要有一个人去承担,不管如何。
我跪在那里,心中满是哀戚,我是储君,每时每刻我都要告诉自已我是储君,我走路用膳就寝每个人都与我说:“你是储君,你该……”
我早已受够了!也厌恶了!
可没用呀。
我要守着这个位置,一但我掉了下去,有无数的人想让我死。
我不想死,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