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景知道,狗日的巩义之所以笑得如此猖狂,无非是因为自己在杨易的步步紧逼下,不得已编了个丢人的理由:羊.痿。
一想起杨易的手曾经在那里抓过,还绕动指头撩过,叶春景就感觉自己的脚面上爬满了肥嘟嘟的成年癞蛤蟆,而自己满头满脸满身都爬满了小癞蛤蟆,呕心得一批!
这是一个耻辱!
而现在,这个耻辱被陶真真以开玩笑的口吻揭开了疮疤,叶春景心里隐隐火起。
“这么好笑啊,你丫的怎么不噎死!”
叶春景没好气的怼了巩义一句,心里打定主意,呆会儿一定要找个机会逼问他有没有把自己的糗事说出去,果真他泄露了出去,那自己也不介意宣传宣传他是如何跪舔那个老女人的。
他悻悻的抽了几张面纸,抹了抹嘴,视线从戴凤书和陶真真的脸上一扫而过。
陶真真察觉他有点不开心,慌忙道歉,“我也就是开开玩笑随口胡说嘛,我知道你很行,而且活还不错。”
话落,嘴角勾笑,飞快的瞥了戴凤书一眼,后者颊上蓦的生起两朵火红的烟霞。
叶春景定定的看着陶真真,“书书要搬过来,我没意见,但问题是,我们只有3个房间,怎么睡?”
他在和周江山摊牌的时候,确实说过已经和戴凤书同居的话,但那仅仅是为了逼周江山就范的说辞,自己绝对没有和戴凤书同居的想法。
戴凤书见他问出这样的话,眼底一黯,失落的垂下了脑袋,两只脚拇指在桌面下无意识的纠缠,顶牛,掐架。
陶真真也听明白了叶春景的言外之意,偏头看向巩义,“下面你来说吧?”
巩义把最后一个虾尾扔进嘴里,用手背掖了掖嘴角的汤汁,“哥们,我和真真正式确定关系了,从今晚起,真真搬到我房间里住,书书住的地方就腾出来了不是?”
叶春景有一丝错愕,狗日的真看中陶真真了啊,心心念念的大熊也不要了?口中却飞快的恭维道,“那恭喜恭喜啊,也预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但是呢,拜托体谅一下单身狗的忧伤,你们夜里动静小一点哈!”
陶真真清了清嗓子,冲着戴凤书公然做出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戴凤书会心一笑。
巩义当下拍板,“明天等书书下班之后,我们仨如果没有课,一起帮她去搬家,有问题吗?”
叶春景飞快的瞄了一眼戴凤书,没想到她也正看着自己。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叶春景非常干脆的表了态,“我没问题,但是好像也不用等书书下班吧,那样时间有点紧,干脆书书把地址和钥匙留下来,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帮她搬家,你们觉得呢?”
这个办法听起来更好,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趁着戴凤书和陶真真收拾餐桌和厨房的工夫,叶春景把巩义叫到了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