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我马上要和真真一块洗澡。”巩义有点不耐烦。
艹!叶春景暗骂一句,没有任何征兆的一拳捣在他的胸口上。
“麻痹的你有病啊,差点给我打吐出来!”
“我有事问你,刚才真真说的那话什么意思,你特么是不是把中午发生的事告诉她们了?”
巩义猥琐的笑了起来,“就为这破事啊?”
“狗日的不许笑,到底有没有说?”
巩义把胸脯擂得咚咚响,“咱兄弟一场,你觉得我会把你觉得羞耻的事情拿出去宣扬?我擦!”
这下轮到叶春景不好意思了,“我认错,行了吧,欠你一顿烧烤!”
巩义切了一声,凑在他耳边,一股浓烈的蒜臭从他嘴里喷涌出来,“我觉得戴凤书有点想要假戏真做的意思,事实上不是真真请她来合住,而是她自己求真真想要合租,知道吧?”
叶春景淡淡的回应,“猜到了。你也看到了吧,戴凤书竭力想讨好我,叫我都觉得有些不落忍。”
“也不知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啊。”巩义念叨着,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递到叶春景面前,“来一颗?”
叶春景并不抽烟,但此刻却有抽几口醒醒脑子的冲动,不假思索的摘出一根叼在嘴上,就着巩义的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
浓重的烟雾不受控制的在五脏六腑到处乱窜,呛得他一阵猛咳。
“你还当真咽下去了啊,过过嘴瘾得了。”巩义向他脸上喷出一道烟圈,戏谑道。
叶春景抬手扇开烟雾,“提成的事,你和她说了?”
巩义斜了他一眼,“又来了不是,连真真我都没说!你做的事,要说也是由你自己说啊。”
叶春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真真适合知道这件事嘛?”
巩义两手抹着肚皮,烟头在他的唇角明明灭灭,“我觉得戴凤书迟早会告诉她的,毕竟,她们本来就情同姐妹,而且她能搬到这里来住,真真也帮了大忙。”
这话倒有些令人费解,不就是几句话的事吗,怎么叫帮了大忙?
巩义轻笑道,“真真说过,我仅仅是她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