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电子表呢?”四哥说道,还不等我想好台词狡辩,他又补充,“别和稀泥!我敢肯定绝对是同一个!那腕带上的红色细绳是他妈给他求来保平安的!”
“靠!”我站起来,企图用强有力的语言扰乱视听,“你怎么这么清楚,莫非你们有一腿?莫非那手表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你这样,身为你女朋友的班长要怎么办?我要揭发你这种当双头插座的行为!”
李肆一脸懵黑。
“少哔哔!”牛老师呵斥道,“赶紧坐好,坦白从宽!”
威武还是牛老师威武,我在三人的眼神威慑下,默默的忍着想钻地洞的羞耻感把前因后果都说了,然后又高举双手快速检讨:“我错了,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二了吧唧的有损组织颜面的事!求组织饶恕!”
“你拉低了我牛九凤的档次!”牛老师敲着大理石桌面如是说也,有一种“子不教父之过”的心痛。
“我错了!”我再次卑微的讨饶,只希望他们不要把我的黑历史给散播出去。
“所以,那天你们是一起去的演唱会?”我以为我能逃过这个关键点,没想到还是被李四哥给犀利的指了出来。
“真的是偶遇!”我知道有点牵强,时间线清楚的一五一十的把义诊那天的事也给交代了!
孟瑶听完后,结合相亲这一茬子,竟然觉得有点儿向往,“好有缘分啊!”
“是孽缘,谢谢!”我纠正她。
“那你对他还有其他了解吗?”李肆说。
“没有了,”我一脸心如止水,“我觉得自己和他不是一挂的,所以没有主动去了解,也觉得没必要!”
李肆不置可否的盯着我看,说:“以刻是我们建筑学院的名人,他算是大我两届的学长吧,念的是土木建筑。一直很招女孩子喜欢的。”
后面这一句他字正腔圆的说得特别有深意。
孟瑶听着偏离主题的插了一句,“是不是每年都和你竞争院草啊?”
李肆按了按太阳穴,“争的是校草。”
“那你赢了吗?”孟瑶有时候真的非常的不留情面。
“没有。”李肆说道。
“一次也没有?”孟瑶还在问。
“他毕业了,我就是了。”
我和牛老师面面相觑,替四哥掬了一把同情泪,这富养的姑娘非要把人逼成这样吗?我默默的猜测,是不是孟瑶在暗中想帮我啊。
跨过这一茬,李肆毫不夸张的说,“我跟你说,读书期间,他找女朋友真的只要勾勾手指就够了。”
“有那么夸张吗?”我承认他的颜值,但是女孩子又不都是傻白甜,我有点儿不信。
李肆说,“他大三那个女朋友是我们班文艺委员,俩人一起主持了一场迎新,听说舒以刻结束之后就问了一句她愿不愿意当他女朋友,两人就在一起了。”
“就这么在一起了?”
“嗯哼。”李肆很肯定的点了头。
我和孟瑶听得有些魔幻,在我们母胎solo的心里总以为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吧怎么着都要磨一磨,暧昧一下才能成,这么闪电式的结合让我和孟瑶这种看多了小言情文的人感到了一种被敲碎感情观的不理解。
“所以,我就想跟你说,让你自己注意点。”李肆说道。
我若无其事的抖着腿,吊儿郎当的自嘲:“注意啥,我们又没什么交集的!他说他女朋友都是八分以上的,你说我八分吗?”
我把我的脸在他们三面前转了一圈,又问道:“几分啊?”
众人给我留足了面子,没说几分。
于是,我自信满满的说,“咱胜在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是内在美懂不?!咱不是那种能用庸俗的分数来被量化的女性!”
我仰着脖子轻哼了一句,“他这种颜狗,他看不上我,我也不爱搭理他好吗?谁瞧得起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