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儿:“你也喜欢来这间咖啡厅?”
刘美含:“对啊,你和男朋友来约会?”
刘美含的注意力,依旧是在薛橙那边,哪怕薛橙已经出去了。
江铃儿:“他是我哥,亲戚。”
刘美含:“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就交换个手机号码吧,有时间约出来一起吃饭。”
江铃儿谎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刘美含就把自己的手机号写下来给江铃儿。
江铃儿看着热情和她告别的刘美含,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波动。
来到薛橙的宿舍,江铃儿有些没精打采地躺在了枫歌的床上。
江铃儿:“薛橙哥,如果有人利用这个游戏犯罪怎么办。”
薛橙:“游戏云端,不可以满足玩家犯罪的请求。”
江铃儿喃喃道:“这样子的吗......”
刘美含在天台的那天,她把人推下去的时候,坠落中的美欢确实还活着,所以刘美含被云端允许进入游戏。
待游戏成功后,退出游戏的地点又能随意去选择,这样子的话,刘美含可以拥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毕竟从游戏开始到游戏结束,前后就只有十分钟,如果她进入的是一星游戏,那么前后可能只有五分钟。
薛橙:“游戏有惩罚机制,如果是利用云端做坏事,退出游戏后,会有相应的惩罚,惩罚是一次性算清的。”
江铃儿:“那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云端的惩罚吗?”
薛橙:“听说有些生死局,云端也无法插手。”
薛橙看到江铃儿认真的脸,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生死局了,咱们不能玩的。”
江铃儿:“我知道不能玩生死局,薛橙哥,咱们这次是去田园牧歌吧。”
还没等江铃儿反应过来,薛橙就拉着江铃儿一起进去了游戏。
跌落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江铃儿爬起来,就直奔屏幕升起来的地方,输入“击掌小队”,暗号是“饭桶”。
来到公共游戏室,薛橙已经到了。
薛橙:“等进到田园牧歌,我还要把上次的钥匙,给标记一下。”
落头女送给他们的金属钥匙,其实是把短剑,每个人都有一把金属钥匙,只不过需要标记认主。
“田园牧歌”四个大字出现在了大屏幕上,这款游戏很冷门,玩家不喜欢奖励少的游戏。毕竟田园牧歌单纯就是个卖环境、景色的游戏。
云端奖励的分数,可以忽略不计。
薛橙牵起江铃儿的手:“准备好了吗?”
江铃儿:“走吧。”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铃儿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碧绿的小山脉。
江铃儿还没来得及欣赏这如画般的风景,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吵吵闹闹,敲锣打鼓。
等到这群敲锣打鼓的人都走近的时候,薛橙和江铃儿才看到这一众人在干嘛,眼前的这个场景实在是诡异至极。
江铃儿:“薛橙哥,你哥白清歌,他不是说这就单纯是个田园游戏吗?”
薛橙:“我也不知道,还是小心点好,游戏里你尽量跟着我,咱们别分开。”
完全没有心里准备的江铃儿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够呛,这群人的诡异行为,和游戏中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割裂开来。
被青山完全包围的村庄,预示着田园牧歌,不会是真的田园牧歌。
山间道路上的一众人,身披白色孝服,漫天飞撒着纸钱币,还有些人在敲锣打鼓,听那唢呐吹奏出的音乐曲调,竟是喜乐。
他们抬着一个刚落地的婴孩,不知道要去哪里。
薛橙:“跟着他们。”
江铃儿即使害怕,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跟着薛橙自然地混在了人群的最末端。
他们跟着村民们来到了村头城隍庙这边,一位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抱起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准备放到一个特殊的婴儿床上。
只见人群中,一位年的轻男子走向婴儿床,在里面铺了层厚厚的黑土,这土是浸过了鲜血的,浓重的血腥味散布在四周,挥之不去,很是刺鼻。
年轻男子又在第二层铺了厚厚的朱砂,最后才铺上红布,年轻男子从老人家手里接过婴儿,小心翼翼放到了这个特殊的婴儿床上。
这时,这位老人看到婴儿已经躺在了土床上,老人召唤着晚辈带上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面容憔悴,不停可怜地哭泣着,又像是忌惮这个老人家,根本不敢哭出声。
出现的女人长得非常的漂亮,她即使被吓得花容失色,面容憔悴不堪,也难掩她的美貌。
女人被其他的晚辈女性带了上来,然后割破了她的手指,将滴落下来的鲜血,喂到啼哭的婴儿嘴里。
完成这一系列的操作,才允许女人给婴儿喂奶,这女人正是婴儿的母亲。
江铃儿和薛橙,看到这一系列摸不着头脑的诡异操作,很是不解。
江铃儿:“白清歌让我们玩这个游戏,目的应该不是过来游山玩水的吧”
薛橙:“我们应该先换个衣服,要不然会被当做异类对待的。”
这时,薛橙从小布袋子里,拿出之前游戏搜集到的古代衣物,二人躲在小树林里偷偷换衣服。
结果薛橙只有男装,江铃儿脑筋活络,干脆将头发束起,开始女扮男装。
薛橙和江铃儿换好衣服从小树林里出来,恰好碰到了刚刚给婴儿铺土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先生,你怎么跑到这边了?”
薛橙不慌不忙,熟练地扮演者游戏角色:“刚才听到城隍庙那边有声音,觉得挺热闹,就过来凑热闹。”
年轻男子:“您忘了先生?今天是种坏种的日子,村民们都是一起过来种坏种的。”
江铃儿:“坏种?”
年轻男子看到站在一旁的江铃儿:“您就是薛先生那边新招来的徒弟吧。”
江铃儿对于这个游戏人物的设定,感到一丝不快,嘴里还是应和道:“我是薛先生的徒弟。”
年轻男子看到新来的年轻后生,这回可来劲儿了:“一般新来我们村的,都不知道什么是坏种,看样子薛先生也没和你说,我告诉你......”
这位大嘴巴的年轻人,碰到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外乡人,顿时吞了吞口水,咂了咂他干裂的嘴巴,看样子想要说的内容,比那说书先生还要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