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是这座城的城主。”
江铃儿:“城主?城主不是徐桂吗?”
那人:“徐桂,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那人拿出白清歌的平安扣,江铃儿和卢小安这才信了这人的话。
江铃儿:“既然是城主,你为什么会被囚禁在这边?”
那人:“你接过白清歌的平安扣就会清楚了。”
江铃儿接过平安扣,从平安扣中闪出一道忽明忽暗的残影。
白清歌再次出现:“看到我的时候就证明了你们应该是寻到了真正的城主,此生死局如想通关就必须保证城主好好活着,他活着这个游戏才会存在,这也是徐桂为什么把城主囚禁在这边的原因,但想彻底通关就必须除掉徐桂。”
城主:“白清歌是为了我而受重伤的,这个塔尖不属于这个世界,时间是停滞的,我被徐桂暗算后一直昏睡在这个特殊的空间,直到白清歌的出现才将我唤醒。”
江铃儿:“那我们如何才能救你,并且找到徐桂杀了他?”
城主一袭白衣坐在地上,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被囚禁的样子,他抖了抖袖子哈哈一笑:“不急,救我不急,徐桂不死你们救不到我。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
这话让两个年轻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城主接着说:“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以前的城里城外都是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象,虽偶有异族叨扰但和异族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二十几年前他们损伤惨重就不再过来。本是和平的城镇突然有一天一个乞丐发狂了,那乞丐相貌丑陋被酒楼拒之门外,一气之下杀了十几个人,后来这个乞丐就被关入大牢再也没有了音讯。”
江铃儿:“那人是...不会就是...”
城主:“你猜的不错,那名相貌丑陋的乞丐就是徐桂,后来不知怎地他变了一个样貌回来,再后来他步步为营好似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总是想引起杀戮和战争。”
卢小安:“这么做总归有个理由吧,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杀戮呢。”
城主摇了摇头:“没人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后来等我察觉到问题想要调查真相的时候就被关进塔尖昏睡了过去。”
江铃儿:“白清歌留信说只有你能帮助我们,城主,我们该如何做呢?”
别说杀徐桂,他们连徐桂在哪里都不知道。
城主望着外面的月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城里的百姓和城外的村民都还好吗?”
江铃儿一时被问得语塞,她斟酌了一番言辞:“还不算太糟。”
她当然清楚那些因为战争而失去家人和家园的人,失去父母跑去打劫的孩子们,还有那些无处可去只能冒险混入城中的流民...好像除了清楼,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都被染上了战争的悲色,虽然战争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爆发,但局势就像是一个被吹大的气球,不知何时就要破了。
城主:“那就是还有挽救的余地。”
城主从头上拿下来束发的东西,谁知里面竟然是个牌子:“你们帮我把这个交给林文,所有军队都会听他的指令。”
江铃儿接过牌子:“给林文那小子?那家伙根本就靠不住的城主!”
城主:“我知道他还年轻,但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
江铃儿还想说些什么,城主摆了摆手:“当初让年纪尚轻的林文训练新兵,就是因为他这个人内心善良慈悲,虽说慈不掌兵,但他有一天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骑上马拿起刀,林文就会成为最优秀的将领。”
一直以来,林文害怕战争和面对死亡,他不停地逃避选择当个鸵鸟,以为如此就会减少纷争和杀戮,可你放过敌人不想打打杀杀,敌人却从未打算放过你。
徐桂谋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尽可能杀更多的人,无论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城主都必须阻止,而放下刀并不能结束徐桂的杀戮和罪恶,只有拿起刀才能捍卫真正的和平。
江铃儿小心地收好牌子:“我知道了,城主放心,牌子会交给林文的。”
卢小安环顾四周确认安全:“那城主,我们走了。”
城主背过他们继续赏月,他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江铃儿和卢小安刚走出几步便听到城主说:“外来人,这世界于你们可能只是山的一角,而于我,于城内城外的老老少少,那可是全世界。”
江铃儿和卢小安没有回答,他们就这样顺着水袖滑下了城。
等回到楼中江铃儿的房间时,卢小安拿着牌子说:“真的要给林文那家伙?那小子...”
卢小安也觉得林文不行,这家伙都要打包行李回乡下了:“城主怎么就看中了这个懦夫?”
江铃儿收起城主的牌子:“先不给他,这小子就要当逃兵了靠不住的。他要是真靠不住,那牌子就要找机会给到白大哥,白大哥究竟如何了?”
卢小安也不知道白清歌的去向,他摇了摇头:“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受了重伤,教会我本事以后就消失不见了,偶尔会有书信的往来,但他人在哪里我确实是不清楚的。”
两个人目前躲在清楼中是安全的,但其他队友没有消息,无论是队友、白清歌、徐桂还是刘美含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