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答案:“所以要清洗的是上面这张会说谎的小嘴?”普奇叹着气,像在为你又一次不诚实感到痛心,解扣子的速度丝毫不减:“孩子,自己挑个喜欢的姿势跪下。”
你吓得拼命按他的手:“别!这里是火车上啊!”
“那下了火车就可以?”
“不是,这……”你又羞又急,更加组织不好语言。普奇故意用眼睛追逐你闪躲的目光,使你更添一层慌乱:“被人看到也无妨,我会把这段记忆抽出来。”他附耳轻言:“好让你看看自己是怎么……”
你直接大脑死机。
他欣赏了一阵自己开发出的新表情,然后捏捏你的脸蛋让你回神:“好了,不逗你了。”把你放回原来的座位,见你还在发愣:“失望?继续?”
你瞬间清醒:“没有没有没有!”
“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普奇把扣子一粒粒重新扣上,抚平衣褶:“如果你希望我惩罚你,可以直说。”他继续讲着一些圣职者不应该知道的东西:“要是你有这种嗜好,我可以对你更严厉一点。”严厉这个词伴随着他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弯,你敢说有这种嗜好的人其实是他。他骨子里肯定有抖S倾向,八成是个控制狂,而且属于那种一边把绳子绑得很紧一边礼貌的询问“痛不痛,要不要垫点丝巾”的人。
“你哪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输得一败涂地,只能不甘心地埋怨一句:“你肯定交往过好多女孩,别装童贞了。”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普奇语气软下来:“你确实是我的第一位恋人。”他轻轻握住你的手:“请别怀疑我。”
你似信不信:“可你驾轻就熟的表现根本不像第一次谈恋爱啊。”
“你……就当我学东西比较快吧,我没想到会让你产生这种怀疑。”普奇有些懊恼地咬咬下嘴唇:“我真的是第一次。”
那双暗流汹涌的眼睛沉下去,正在拼命计算什么,到底要怎么做……
“恩里克。”你把他唤回神:“你不会在想,以后表现得青涩一点吧?”
心事被人一语道穿,于他真是罕见,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像辩论赛似的不肯服输:“我没……”
“没关系的,恩里克。”你想回握他的手,握不住,只好两只手一起努力把他宽大的手掌拢在手心里,希望像他给你安全感一样给他安心感:“不要想那么多,不要有那么多谋略,不要有那么多计划,我们是在恋爱,不是在打仗啊。”
“可……”如果演不好你喜欢的角色,如果你不喜欢他……不行!绝对不能失败!我再也不能承受失败的后果了!绝对不能让我爱的人离开我!
“对!你这种患得患失的表情,让我相信你是第一次恋爱了。”你探过身,吧唧亲在他嘴角:“不需要演戏,只要你是真心的,我能感觉到。”你把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他:“你看。”
玫瑰念珠,探病时送你的。
红色的珠光点亮他的眼睛:“我还以为……你早就扔了。”毕竟你之前那么恨他。
“我是很生气,知道你是「白蛇」本体的时候。”你做了个咬牙切齿的鬼脸:“但我觉得你把它送给我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哪怕是敌人,我也不愿意把气出在这件无辜切饱含爱意的礼物上。”
普奇凝视鲜红的珠串,半晌,把视线转向你:“谢谢,这对我很重要。”他摩挲着带有你体温的玫瑰念珠:“我……”
你鼓励他把梗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
“好吧,其实,我有想过。”他鼓足了勇气:“如果你不肯接受我,我会修改你的记忆DISC。”
好屑……“算了,原谅你了。”你后怕地摸摸自己的头:“至少你没真这么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产生过阴暗的想法,你可以理解。
“你希望我以后尽量跟你说实话吗?”普奇见你郑重地点过头后道:“嗯,我确实想在火车上跟你做。”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