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铭城。”
“还敢不敢挑衅了?”
“不敢。”
“以后听不听话了?”
“听。”
……
在生气存亡之际,盔甲丢的义无反顾。反正回头还能捡起来。
第二天,穗宁就听话地搬回了公寓。穿上了骆铭城给她买的衣服鞋子。开着骆铭城的车上下班。刷着骆铭城的卡。从里到外都印上了骆铭城的标记。
就连名称也和骆铭城脱不了干系。
因为两人的关系很快被爆了出来。
“不是告诉你提前预防了吗?”得知消息,穗宁第一时间冲进总裁办公室,门都没敲。
“出去,敲门!”骆铭城满脸不悦的看着她。
这个时候还讲究这细则,穗宁愤懑地退出去,敲门。
里面久久不应。
穗宁只好离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生气。那家伙根本当自己是个物件,从来不尊重自己。关系公不公开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压根不顾自己的感受,也不管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
更让人闹心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铺天盖地扑面而来的舆论效应。
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打电话来问询,光是梁宽那一家子就打了不下十几个电话。
为了耳根清静,索性关机了。
突然想起林枫,每遇到难题总会第一时间想到他,他总能给出多方位论见让自己紊乱的心情安定下来。可谓无事烦他,有事也烦他。
想到此,拿出手机,取出手机卡,又从包里翻出另一张手机卡放进去。
以为那边至少会犹豫一阵子再接通,没想到依旧是极快地接通。
“喂,林枫,是你吗?”
“嗯。”那边应声,没主动找话说。
“我……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换手机号,没事了。”
说完穗宁便挂了。再次面对林枫心情很复杂,从小在妈妈的训练下练就的独立自主精神在遇到林枫就有些溃防,这是个不好的信号。
一天下来,穗宁好累,是心累,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敞亮,说话间也都隐隐藏藏,个别同事阴阳怪气,说话夹枪带棒。
穗宁自来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工作上不管遇到什么状况都压不垮她,反而越挫越勇。生活上很简单,随心所欲。
可现在工作和生活都乱了。明明在和人讨论工作的事情,有理没理,人家都是一副敷衍的态度。有些人直接就说:“用不着商议,你说了算,都听你的。”
生活上,许多旧友和同窗要么和自己划清界限,要么问自己怎么想的。也有些趋炎附势的来奉承自己。
媒体上更热闹了,说什么的都有。不看便罢,越看越让人上火。
下了班,穗宁开车回了自己的小窝,把自己收拾干净,填饱肚子后,打开电脑准备沉浸式学习,听到敲门响。
这个时候谁都不想搭理,装作没听见门响。可那声音锲而不舍,一直敲,还越敲越大声,惹得左右邻居都出来说话。
就不能当自己不在吗?穗宁恼怒。过了好一会儿,门那边终于清静了,穗宁安下心来打开经常浏览的网页。
突然听见阳台上有响动,心里一惊,从床上弹身而起奔赴阳台,惊讶地瞧见骆铭城从阳台侧窗翻身进来,利落着地后还回头客气跟邻居道谢。
“你疯了,这是四楼!万一掉下去不死即残,你不要命了?!”穗宁冲骆铭城怒喝,阳台侧窗那么窄,又不好落脚,窗外底下无所依托,万一失足,想想都可怕。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笨手笨脚啊!”骆铭城没好气回复,边往屋里走边脱西装外套。“你在屋里干什么?电话关机,敲门不应!”
“睡着了!”想想这人白天的行径,一股闷气冲上来。
“睡着了开着电脑?”此时骆铭城已走进卧室。
穗宁快步奔过去以身挡在骆铭城身前,为增加气势,一只手撑着墙,“别再进了,我都要睡了,你没事的话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是下逐客令了。
“谁说我没事?”骆铭城居高临下垂视穗宁,顺手搂住纤腰,没怎么用力就搬开了路障,径直走向电脑。
穗宁发觉他的意图后,故意大声说:“骆铭城,我们分手吧!”
骆铭城果然止步,回头看穗宁,“你说什么?”问得轻声温柔。
这语气表示他的忍耐力快到极限!
“我说……嗯……”
后面的话骆铭城没让她有机会说出口。
直到空气升温,氧气不够用,骆铭城才放开穗宁,“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要提也是我提,你没资格。……不过是外网新闻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穗宁一抬头,就见骆铭城的手搭着笔记本电脑一角,屏面显示的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出来的新闻资讯。这家伙一心二用,欺人太甚。
穗宁推开他,“你走,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就因为白天吃了闭门羹?肚量这么小,将来怎么办大事?”骆铭城一副淡淡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