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是不是骆铭城为报复寥艺凯编出来的谎言?这两个人在明争暗斗,鬼知道他们的话里多少真多少假!
“别转移话题,在说你的事,不相信你清白无辜。”
“我不无辜!”骆铭城坦然说,“我也做了不少混事,但在感情上没经历多少波澜,交往过的女人不少,碰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骗鬼!那些名媛千金和大明星难道都只陪你聊天喝茶充场面?以前你没看上我的时候,还曾凌晨被你叫起来买雨具送酒店。”
“有这事?”骆铭城仔细回忆。
“有!”穗宁肯定道,且一脸胜券在握你赖不掉的神情,“我帮你回忆,两年前的情人节,芦笙大酒店,女人叫戴可菁,刚出道的小明星。”
“记得这么清楚,当时很吃味吧?!”骆铭城打趣。
“是啊!可是宁愿接受你是个花心大萝卜,也不愿看你现在为了圆谎捉襟见肘的样子!”
“唉—”骆铭城忽然叹口气,“很怀疑你是否真的喜欢过我,或许你喜欢的只是你幻想中的人。你对我了解太少,少到轻易就触碰信任危机。”
“你也没给我机会了解你啊,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什么也不跟我说。也只有当我出状况的时候,你才注意到我。”
“那还是我的错了?”
“管它谁对谁错,现在没人在意!”
“我在意啊!”
“你谎话连篇,你在意的女人多了,我算老几,才不上你当。”穗宁说这话时一脸不屑。
“对你,根本不需要撒谎。我的手机密码你知道,随时随地任你翻查。”
“那你的电脑呢?”
“也随你翻。”
穗宁一双妙目滴溜溜转了几圈,忽而停住,“你还没解释那戴可菁的事呢,拖延时间找措辞是吧?”
骆铭城失笑,然后淡然说:“你记忆那么好,再想想那段时间公司正和谁谈什么重大项目?”
“我记得那段时间你和明泰华中区负责人李富江李总来往过密,洽谈的是工业机器人项目。”
“记得不错,那李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依稀记得是个很市侩的人,不好糊弄。”
“嗯,那就是个人精,在玩乐方面造诣极深,却又极谨慎。”
“你是说,那天在芦笙大酒店和戴可菁共度良宵的是李总?”
“尽管谨慎再谨慎,还是被好事的记者拍到他和戴可菁清晨先后走出酒店的照片。为这事,公司出了一笔不小的公关费压下了热搜。”
好久无话。
骆铭城主动问:“还有什么要问的?”
穗宁已知自己大概是被人算计了,才得来那些不实的信息。想来想去,尤不甘心,“他说你专门去学烹饪讨好女人,有这事吗?”
“有!”骆铭城承认,然后揶揄道:“我妈的醋你也要吃吗?”
穗宁脸微红,不肯服输,继续说:“孙阿姨讲你在感情上吃了不少苦头,都是些什么苦头?”
“这个,是少年时期经历的生长痛,以后慢慢告诉你。现在,去换衣服跟我出去吃饭,别饿坏了我的崽。”骆铭城说着大手在穗宁腰下轻拍一下。
穗宁想想,反正他的手机、电脑任自己翻,他的秘密早晚兜不住。这便轻快地回卧室换衣服去。
还有许多事没有澄清,可穗宁已经觉得那位提供信息的记者信口雌黄毫无底线,把他的名片推给骆铭城后,再不去管那些旧事。
相信了骆铭城之后,对他的依恋又回来了,而因为怀了他的宝宝的原因,莫名地对他更亲近,有种深植血液难舍难离的归属感。明知道这很危险,可无法自控。
就如这会儿,他夺了自己电脑,强势命令自己睡觉,明明很想把电脑里那段讲义听完,可还是乖乖地躺进了被窝,该怪他蛮横霸道的,可心里却是泛满柔情蜜意,根本怨不起来。
穗宁刚躺好,骆铭城也跟着进了被窝。
“你干嘛?”穗宁警觉地问。
“我累了,今晚不想走了。”
“不行!”穗宁果断拒绝。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后面就自然而然。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周边住着的都是小市民,人多嘴杂,怪话传开了去,往后自己出门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那让我歇会儿,我现在眼睛涩痛开不了车。”
明知道他这是借口,可终究没舍得狠心拒绝,“那休息半小时,九点之前你得走。”
“嗯。”骆铭城从善如流,抱住穗宁侧身躺下。
安静了一会儿。
“你睡觉干嘛还穿着胸/衣?”骆铭城轻声问。
“因为你还在屋子里啊。不是累吗?还不抓紧时间休息。”
“你的胸/衣小了,明天给你买新的。”
穗宁抬头看,见骆铭城睁着眼睛,而自己宽松的领口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更兼今天穿的是蕾丝轻薄睡衣,若隐若现的,底下没多少隐秘可藏。
“你再不睡,我可要发出物理攻击了,我只管放火不管灭火,你难受你自找的。”穗宁恶作剧地说。
“来吧,就怕你火点的不够猛。”骆铭城根本无惧。
穗宁顿时怂了,“算了,我怕引火烧身。休息吧。”
“听说三个月后就可以做了,是吗?”骆铭城问,抱着穗宁的手始终很安分。
“听谁说的?不可以!”穗宁一本正经地说。
“我查过资料的,也问过医生了。”骆铭城一副你骗不了我的神情。
“人家正当夫妻可以,你我不可以。孩子有你一半的份,允许你来探视他、照顾他,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不许你侵犯我的人身自由。”
“你和我的孩子血脉相连,我有义务让你身心愉悦,让孩子感受家庭幸福。还有,你是我骆铭城认准的未婚妻,怎么说和我没关系?难道你还有嫁给林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