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第二日是被膀胱难受的涨意、给涨醒的。
可刚一动全身各处叫嚣着酸痛,但膀胱处又不能忍,叶寒无法,只好挣扎着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搭在上半身的被子,就这样自然落了下来,露出满身数不清的斑驳红痕。
特别是胸前那对晋江,最是惨目忍睹,上面被捏过、留下的指印还清晰可见,而且只要轻轻一动就引起一片生疼,可见昨晚青川弄得她有多狠。
思绪间,腹中膀胱好似又涨大了一圈,叶寒来不及生气,连忙撑着身子下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可双脚刚触地还没站直,双腿就一软,整个人直接往后仰去。还好青川耳尖,在外间听见了内屋的细微声响,不放心进来看下,及时将叶寒抱住,这才免了叶寒仰头摔倒。
叶寒不用看也知道抱着自己的是何人,连忙蜷缩着不着一缕的身子,双手抱住胸前那对羞处,脸更是不敢见人,将头埋在青川胸膛不敢看他。
“姐姐醒来喊我就是,怎么光着脚就下地了?”
青川把叶寒重新抱回床上,扯过被子,把她微微发凉的身子盖住,关心问着她可有哪不舒服,可想再睡一会儿。
不行了,她快憋不住了,下身已经泌出了几点水意,叶寒心里那叫一个焦急,可青川站在床边不见走,而这事她又不好开口,只得双手抓着布料、使劲憋着。
“姐姐,你是哪疼吗?”
原来叶寒刚才慌乱一抓,竟抓到了青川的衣摆,彼时下身尿意一阵汹涌而来,似有磅然撞开、一泻千里之势,最后,生理需求还是战胜了羞耻心。
叶寒埋在青川怀里,用小如细蚊的声音说着,“……我要如厕,快,快流出来了。”
听叶寒这么一说,青川顿时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她为何刚才急着下地,原来是这个原因。
看着叶寒害臊的可爱模样,青川不由轻声笑出声来,羞得叶寒更是抬不起头来,抓着他腰间的布绞得不成样,低声求着他快点。
一个横抱,青川抱着叶寒几步便到了浴室,然后双手扳开叶寒的腿,下身对着恭桶抱着她撒尿。
叶寒这么大一人了,哪肯像个小孩般被抱着撒尿,于是小声求着青川把她放在恭桶上,要不然他出去也行。
可青川哪肯,刚才要不是他刚才进来得及时,就她一双打着颤、站都站不稳的小细腿,估计早摔一身青了。
“乖,我不看你就是,你只管尿就行了。”
这根本就不是看不看的问题!!
叶寒心里那叫一个尴尬,在他怀里光着身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被抱着撒尿,这以后还让她活不活。
可气的是,正当她纠结为难之时,青川竟然对着她耳边“嘘嘘”几声,声音轻柔似晓风撩拨,让她浑身不由一松,于是憋了一晚的尿就一下she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尿完。
叶寒听着自己唏唏哗哗的尿声,想死的心都有了,可青川却爱极了她此时羞臊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满脸宠爱溺人。
见叶寒尿完了,青川便抱着她到浴桶旁,用手舀着温水给她清洗残秽,动作很轻,即便叶寒一直紧闭着眼,但也能感觉到当他带有老茧的手指、在帮她清洗时,小心避开了晋江,一点也没弄疼她,温柔极了。
浴室热气缭绕,白汽朦胧,姐姐如个孩子般安静躺在他的怀里,青川心里真是爱死了她此时乖顺的样子,好似她已全然认可了自己这个丈夫,牵着她的手、陪她走完一生的人。
膀胱中积了一晚的尿,也已经排出有一会儿了,可叶寒总觉得这肚子还是有些涨得难受,她不禁微微睁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小腹居然还是如方才那般圆鼓。
视线再往下看去,这才发现下面竟然有一团白纱堵着,怪不得她刚才如厕时,总觉得下面很是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湿湿沉沉的,原来是堵着的白纱被尿液打湿,隐隐向下坠,这才扯得发疼。
见着如此不该有的物件、堵在自己下处,叶寒不用猜也知始作俑者是谁。
她虽心里气得不行,但也没有那个勇气跟他叫板,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下来,口上说着青川爱听的软话,求着他把堵着的白纱□□。
自成亲以来,姐姐难有如此温柔对他的时候,青川听着不由心情大好,可却没有如了她的意,而是轻扯着白纱、想逗她一下。
“这不是挺好看的吗?姐姐是只可爱的小奶猫,长出一条短短的小尾巴来也是正常。”
青川力道控制得很好,既不会将白纱完全扯出来,又可以弄得叶寒难受得、像只小猫般细细弱弱叫着,又娇又媚,撩得他一阵春心荡漾,沉醉不愿醒。
“别……青川,别弄了……我难受……”
叶寒求着,手指无力地拉住他的一点衣袖,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里、早积蕴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就差凝结成泪流下,就这样可怜巴巴望着青川,望得青川心一下就软了,于是,手松了白纱,低头吻去了她眼角溢出的泪,然后抱着她在一旁软榻上坐下,给她排精。
不过,青川看着叶寒微隆起的小腹,手忍不住在上面摸上几下,半认真、半开玩笑道:“看你这个肚子,说不定里面真有了一个小娃娃。”
猛然,叶寒瞬间僵硬,双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了青川,手环着自己光/裸的身子背对着他,冷声说道:“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清洗一下。”
青川站在叶寒身后,双手紧握成拳,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又缓缓张开,嘴也开合了几下,可最后也什么没说,只转过身默默离开了。
脚步声早已远去,待彻底没了声,叶寒这才回过头来,此时白汽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她一人。
来不及它想,叶寒连忙挣扎着疲软的双腿,晃晃悠悠向浴桶挪去,然后一手抓着浴桶边沿,一手抓住白纱,接着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拉,被堵了一夜的浊水、就似开闸的洪水涌了出来,稀里哗啦、畅快流了一地。
叶寒站在浴桶边,排泄的快感、席卷着本就酸软不堪的身子,越发无力,可即便是这样,她也紧紧抓着浴桶边沿,强撑站着不见倒下,凭的全是脑中那一微弱、却异常坚定的信念——
绝不能怀孕,绝对不能!
喷涌而出的浊水,流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叶寒低头看着自己终于恢复平坦的小fu,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手在小fu上连按了五六次,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水来,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如此一番折腾,叶寒精疲力竭,她看着地上一大滩滑腻微白的污浊,无心理会,她现在只想追随身子的渴望,在热水中舒舒服服泡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即便外面天崩地裂都与她无关。
可当她踩着软凳、费力跨进浴桶时,一小股熟悉的暖流又猝不及防流了出来,落在浴桶里,溅得一阵水声四响。
叶寒一时分心,跌落在了水中,呆楞茫然,不知在想什么,任由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从僵硬的脸庞滑落,在水上溅起一阵又一阵涟漪,久久不平,就像是她彻底被打碎了的梦。
突然,叶寒变得紧张,双手舀起一捧又一捧的水,冲洗着身上的红痕,可无论她怎么洗也洗不掉。
然后,她不甘心,又使劲搓揉,发着狠变着法,想把身上的欢/爱气息洗去,可还是是没用。到最后叶寒急了,红了眼,逼出了泪,在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