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妹,你怎么会在这里?”毋宝瑶没想到毋宝箱会在这里,不由有些瞠目结舌,又有些羞愧难当,也忍不住地惊叫道。
“是……是啊,宝箱,你怎么会在这里?”方落雁也大惊,怕她听到两人的谈话,不由也担心的惊叫道。
毋宝箱见方落雁慌乱的样子,还不明白他担心的是什么?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可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你这个死呆子!一听到我的事情就乱了方寸,你先前的聪明呢?智慧呢?你就不想想,我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我就是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我的脾气,纵即那李继宏不死,我还会活在这世上吗?你怎么总跟着大姐说的走,她说什么你都信?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我真后悔我怎么就看上了你?!”
方落雁一听,不由大喜过望,惊喜的过来拉着毋宝箱的手道:“宝箱,照你说的来,你是……是真的没有这回事了?”
毋宝箱便一下子甩开方落雁的手,远远的啐骂道:“放屁!你才有这回事呢!!”
方落雁听得毋宝箱怒骂,不恼反喜,但随即再看看身边已经面色灰败得如同孙子的毋宝瑶,不由迟疑地道:“那大姐为什么刚才说……”
毋宝箱便看着面色越来越凄凉的毋宝瑶,心中再没有半分怜惜,铁青着脸,用力地捏着手指骨道:“你听得不错,是有这么一个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的主角却是要……”
刚说到这里,却见对面的毋宝瑶两眼一翻,咕咚一声,已经向后倒了下去。
“大姐——?”方落雁不由大惊,看了一眼毋宝箱,连忙上前扶了起来。
“呃——?!”毋宝箱一见毋宝瑶这样,骤然警醒,也只得暗自叹了一口气,捏着地手指骨也逐渐松了开来,暗暗的苦笑道:“大姐,你为了堵住我的口,连装晕这种低劣的伎俩都使出来了吗?”
方落雁便问道:“宝箱,大姐好像晕过去了,该怎么办?”
毋宝箱便气道:“她晕没晕过去,你还不知道?你把她送到翰墨楼上去,管保她立刻满血复活!”
方落雁看看气鼓鼓的毋宝箱,再看看躺在自己臂弯儿里依旧装晕但眼珠子仍然在不住听自己动静活动的毋宝瑶,不由也气的笑了,道:“大姐,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哪有这么编排自家亲妹妹的?你说是我叫丫头子们来抬上去,还是真的要我抱你上去?”
毋宝瑶心里又羞又愤,恨得毋宝箱要死,却不好出声,仍是紧闭着眼睛,那手却紧紧的攥着方落雁的衣角,死也不放开。
毋宝箱见了,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想这毕竟还是自己的亲姐姐,又被李继宏阴差阳错的破了身子,也是十分的悲苦,也不想再彻底的揭穿她,给她更多的难堪,便只得也无奈的道:“这是在自知楼的楼下,现在人都在后院儿里忙活呢,你快一点儿,和我把大姐送到翰墨楼上去,应该没有多少人看到的!”
方落雁便答应一声,抱着毋宝瑶和毋宝箱快步向翰墨楼上行来。
一路无事,只是快到翰墨楼的时候,却见锦儿在后院儿找不到毋宝瑶,正来前院儿找毋宝瑶,却发现毋宝瑶也不在楼里,便站在院子里左顾右盼的看,想看看毋宝瑶到底到哪里去了。
毋宝箱看见,怕锦儿看见不好说话,便跟方落雁道:“方公子,你先跟我大姐在这个墙角儿暂避一下,我去支开锦儿,免得她看见又要问东问西不好说话!”
方落雁便点点头,道:“嗯,你去吧!”说着便先抱着毋宝瑶在墙角暂时躲了起来,毋宝瑶便自己先出来向锦儿走去。
毋宝瑶被方落雁抱在怀里,与他隔得如此之近,一阵阵男子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正是她夜里梦里梦寐以求的气息。
“要是真的能和他如此的相守一辈子,那该有多好?”毋宝瑶在一路走来的时候便紧紧的抱着方落雁的腰,心中暗暗的想到,突觉身子一低,方落雁已经抱着她躲进了墙角之后,又听见毋宝箱跟方落雁说话,随即毋宝箱的脚步声逐渐的远去,毋宝瑶不由立刻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方落雁正伸着脖子,在月门之后向外张望。
没有了毋宝箱在身畔,毋宝瑶的情焰突然上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方落雁的容颜,毋宝瑶突然伸出双手使劲地搂住方落雁的脖子,一把狠狠地将他拉了下来,一口狠狠的亲在方落雁的嘴唇上。
方落雁骤然无防,突然便被两片柔然的东西亲了上来,那柔软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激情,如此的奋不顾身,如此的温暖湿润,竟将自己吻得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方落雁险些都要给抱的闭过气去,连忙死劲的挣扎,终于使劲儿的眼看从毋宝瑶的臂弯里将头颅抽出来。
毋宝瑶见实在抱不住方落雁了,突然又一伸颈子,一口狠狠的咬在方落雁的嘴唇上,再狠狠地一扯,便撕下方落雁嘴唇上的一小片肉来。
方落雁剧痛,又知道毋宝箱和锦儿在前面,一时不敢声张,忍不住使劲儿的推开毋宝瑶,低声气喘吁吁愤怒的道:“大姐,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毋宝瑶也有些累了,眼光散乱,胸口剧烈的起伏,嘴角淌着鲜血,也不知道是方落雁的还是自己的,也有些气喘吁吁的疯狂低声道:“对!方落雁,我是疯了,我就是为了你疯了,只要你肯娶我,我给你做妾!就像杜若那样!怎么样?”
方落雁一下子就给吓懵了,忍不住一边伸手擦着嘴唇上的鲜血,一边愤怒的道:“大姐,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杜若已经死了,我这一辈子,就只可能有宝箱一个妻子,我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