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簪儿,你这次去劝说有功,老夫再给你加一百两,绝对不会食言!
你现在就再回去陪着你们毋大小姐,直到她嫁到咱们李家来!”当簪儿将毋宝瑶愿意出嫁的消息传到李府的时候,李仁罕高兴的哈哈大笑,送走了簪儿就要准备准备彩礼去毋家。
李继宏却如丧考妣,连忙争辩道:“爹,我最想娶的是毋宝箱,不是毋宝瑶,你这不是害我吗?”
李仁罕便怒道:“胡说!爹怎么是害你?再说了,毋宝瑶愿意嫁就不错了,那个毋宝箱一门心思的在方落雁身上,你祸害了人家毋宝瑶,还想再打毋宝箱的主意?毋宝瑶已经有了身孕,毋昭裔可能会忍下这口气,可毋宝箱的事情,他会同意?你连想都不要想!”
李继宏急了,连忙指着毋府的方向道:“可是爹你也听簪儿说了,那个毋宝箱放出了话来明说就是要来祸害我们家的,你还要她进门?”
李仁罕气的骂道:“你个猪脑子?这女人一时的气话你也信?她要真嫁过来,孩子一生下,任她再大的怨气也得替孩子着想,到时候还不是什么还都得向着咱们李家?她就是不向着李家,只要孩子生下来,你爱娶几房妾侍便娶几房,把她供起来不就成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再说,乖乖的给我等着成亲,要再多说半句话,我老大耳刮子打你!”说着便又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到后院儿去跟你娘商量商量该给毋府什么彩礼!”
李继宏的鼻子都快要给气歪了,心中暗暗的道:“我想娶的是毋宝箱,那样才有一种成功的快、感,可这娶毋宝瑶是怎么回事?我还不要叫全成都的官宦子弟笑死?”
正想着,就见吴继业突然奔进来道:“大人,门外王卷帘使紧急求见!”
“王昭远?他来做什么?”正要去后院见夫人的李仁罕不由一愣,但还是调转了方向朝大门外走来。
大门外,王昭远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见李仁罕出来,不由连忙叫道:“李大人,紧急事件,赶快随我到宫里去!”
李仁罕有些讶异,看着王昭远道:“王卷帘使,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王昭远便道:“维州生变,泰昂达则城一万兵马已经入城,赵大人他们已经去宫里了,皇上叫我紧急前来请你前去!”
“哦?维州生变?边界太平了着许多年,这些吐蕃人难道自己想死,想打大仗了吗?”李仁罕心中早已经有所准备,但没想到还是这么快便发生了,心中着实有些兴奋,面子上却还是表现的很是吃惊,连忙道:“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李继宏跟着李仁罕出来,见李仁罕被王昭远叫走,不由很是生气,也扭头就走。
李桂连忙跟上,问道:“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李继宏便怒道:“我心情不好,你跟我到花月楼喝酒去!”
花月楼,李继宏搂着两个姑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李桂见了,实在看不过去,只得劝道:“公子,你已经喝了两壶了,再喝就又要喝多了!”
李继宏便愤怒的叫道:“喝多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吗?”说着又喝了一杯,突然却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便将杯子在地上摔的粉碎,怒道:“他娘的!上次就是喝酒误事,要不然我那时候连毋宝瑶和毋宝箱都分不出来?”
李桂便连忙道:“是啊,公子,我们不喝了,说不定老爷一会儿回来还要找你商量彩礼和定亲的事情呢。”
李继宏更怒,直接将酒壶也摔在了地上,吓得两个陪酒的妓-女连忙躲一边去。
李继宏开口便骂:“你给我闭嘴!彩礼彩礼!定亲定亲!我听着就烦!那个毋宝瑶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那货发起疯来敢去给你戴绿帽子!我娶她做什么?要不是我爹因为她有身孕了……”
说到这里,李继宏突然又转过身子来朝着李桂笑道:“李桂,我倒忘了,现在是你那个相好簪儿在陪着毋宝瑶吧?”
“是啊,原先就是怕她做傻事,老爷才派她去的,怎么了?”李桂忙道。
李继宏便挥挥手,两个妓-女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李继宏和李桂两个人。
李继宏便拍拍李桂的肩膀道:“坐坐!”
李桂受宠若惊,只得小心翼翼的在李继宏旁边坐了半拉屁股。
李继宏便搂着李桂的脖子道:“李桂,你也跟了我这么些年了,我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李桂忙道:“公子尽管吩咐,只要李桂做的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