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宏便笑笑道:“那好,簪儿现在在毋宝瑶身边,你想想办法要她把打胎药给毋宝瑶喝下去,只要这孩子一掉,我爹也就没有再叫我强娶毋宝瑶的理由!”
“什么?!”李桂大惊失色,吓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道:“公子,这事万万不可,老爷会杀了我们的!”
李继宏便冷笑道:“你怕我爹杀了你们,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们吗?”
李桂想想李仁罕的狠毒和手段,再想想李继宏,明显李继宏是掰不过李仁罕的,闻言还是摇了摇头。
李继宏恼了,一脚便把李桂踹倒在地上,怒道:“我只问你干还是不干?你要干了,我爹那里自有我去跟他说,我爹给你们三百两银子,我给你们六百两,你要是不干,我就打死你信不信?”
李桂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还是无法逃出李仁罕的控制,还是摇头道:“公子,这件事情是老爷吩咐下来的,我实在无法帮你!你就是打死我也没用啊!”
“你——?”李继宏怒不可遏,逡巡了一下桌面,突然拿起一盘菜,将盘子连汁带菜一下子便扣在李桂的脸上,紧接着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拳脚。
李桂知道李继宏现在心中愤懑,也不敢还手,任他去了。
李继宏打了一阵儿,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便看看地上头破血流的李桂,冷声道:“行了,你也不用装死了,给我滚吧!”
“公子,你还没喝完酒!”李桂爬起来,脸上流着血,头上顶着菜叶道。
李继宏便看了看他,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我今晚上不走了,就在这儿住下!你滚你的,回去好好儿洗洗,看着就烦!”
李桂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来到大街上,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的踢着街上的石子怒道:“他娘的,李继宏你这条狗,我李桂服、侍了你这么多年,你说喝过来就喝过来,说呼过去就呼过去,还有没有把我当人看?我李桂咒你老李家断、子、绝、孙,永无天明!”
说着,恨恨的往家里走去。
小院儿,没有别人,胡媚儿正在一个人撅着屁股打扫床铺,她柳腰纤细,这一俯下身子,更把浑圆的臀部撑了出来,李桂进来,正自愤怒,冷眼一看,邪火立刻便烧了起来,突然上前一步便将胡媚儿的腰紧紧的抱在怀里。
胡媚儿冷不防,吓了一跳,不由一声惊叫,回头一看是他,连忙道:“李总管,你干什么?”
李桂见她虽然右脸之上的伤痕触目惊心,但整个左脸和脖颈以下却滑爽细腻,雪白耀眼,又想起两人以前缠绵的旖旎来,这斜火便越发的旺盛,双上在胡媚儿身上来回的乱漠,银笑道:“媚儿,这好多天没做,也想我了吧?”
胡媚儿大惊失色,连忙使劲儿挣脱了他,急声道:“李总管,你忘了你跟簪儿姑娘的约定了吗?”
李桂便看着她戏谑的道:“你还当真了?她那也就是吓唬你,她现在在毋府跟毋宝瑶耗着,哪有什么时间来管我们?我们就是做了她也不知道,你怕什么?”
胡媚儿还是摇头:“我不敢!簪儿姑娘对你没什么,但对我她可不会手下留情,再说了,我们的关系已经完结了,我现在就是你们家的丫头,别的我不想,就是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你就放过我吧!”
李桂便看着她娇嫩的身子银银地笑道:“媚儿,你在我面前还装矜持?我知道你手头紧,这样,你每答应我一次,我就给你一两银子,我绝对不跟簪儿说,怎么样?你该知道,这一两银子不少了,就连很多妓-院的红牌也值不了这个价,你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给你一两,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胡媚儿心头一酸,暗道:“你可真大方,这一两银子对我现在来说也确实是天价,就是在先前,我也得把你当爷来好好供着,只是现在我好好的祖宅叫你和簪儿两句话就强夺了去,害得我无家无靠,不得不委身在你们这里做事,原先的情义全都扔到九霄云外去。
我这祖宅怎么不卖个三五百两的,你却仅仅给我五十两,现在却又拿每次一两银子再来糟蹋我的身子,我胡媚儿是个卖的,可也有三分意气,若是以前,你随便糟蹋,但是现在跟你这种无情无义,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却再无情义可讲,我这身子纵然脏,却也不再是你能碰的了!”心中想着,嘴上便道:“媚儿不敢,李总管自重!”说着便要出去。
李桂本来就窝了一肚子气,一看胡媚儿也不给自己好脸色,便也恼了,直接便扑了过来用强道:“臭娘们儿,我要你是看的起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哪个男人愿意多看你一眼?你要好好儿的伺候我,完事后就按我说的,每次给你一两,你要是不好好儿的,这一两也没有!”说着便上来撕扯胡媚儿的衣裳。
胡媚儿也急了,连忙挣扎,可她又哪里是李桂这个大男人的对手?没几下,已经给撕的酥、胸半、露,裳歪裙斜,胡媚儿看看实在不行,连忙抬起脚,狠狠的便往李桂胯、间一踢,李桂不防,挨了个正着,不由一声惨叫,捂着裤、裆便蹲了下去。
胡媚儿趁着这个空挡,这才跑了出来,来到旁边的柴房中,死死的顶住了门,呼呼喘气。
李桂在那里不由气的高叫道:“胡媚儿,你行,反正你在这里,总是跑不了的,你等我以后慢慢收拾你!我现在身上很脏,你赶快给我烧水我要洗澡,要是慢了,小心你的皮!”
胡媚儿满面流泪,却不得不开始添水,开始烧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