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菁儿连忙喊道。
“闭嘴!”毋宝箱却愤怒地喊道,十指纤纤,将酒坛高高地举起,衣袖滑落,露出好大一段冰肌玉骨的皓腕,看的李继宏又是一阵的心驰神摇。
李府,菁儿托付传信的人已经到了,正对着门子道:“几位哥哥,我受中丞府三小姐的丫头菁儿所托来传个信儿给少夫人,请各位帮忙给通传一下:她说贵公子要在知味搂宴请少夫人和三小姐,怎么他们都快到了少夫人还没有到,请她快些去!”
门子有些奇怪:“公子要在知味搂宴请少夫人和三小姐?我怎么不知道?”
传信儿的人陪笑道:“我也不知道,菁儿姑娘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还让我务必传到,你看……”
门子点点头道:“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我这就进去替你通报,你可以走了!”
传信儿的人这才放心的离开。
门子朝里面走来,刚走到二门儿便看见簪儿正从里面出来,两年叫道:“簪儿姑娘?”
簪儿斜了他一眼,道:“做什么?”
簪儿是这里的管事,又是大总管李桂的女人,门子不敢怠慢,连忙行礼道:“刚才有个人自称是受中丞府三小姐的丫头菁儿所托来传信儿,说公子要在知味搂宴请少夫人和三小姐,怎么他们都快到了少夫人还没有到,请她快些去!麻烦你帮忙向少夫人通传一下!”
“公子要在知味搂宴请少夫人和三小姐?”簪儿当场就吃了一惊,心道:“公子和毋宝瑶面和心不合,对毋宝箱更是虎视眈眈,他会请这两个人一起吃饭?看菁儿这病急乱投医随便托人来传信儿来看,只怕是毋宝箱又跟公子碰上难以脱身了吧?毋宝箱难受就难受,我看着正开心,又何必为了他得罪公子?”
想到这里,簪儿便自作主张地道:“好了,我知道了,立刻就去通传,你先出去吧!”
“是!姑娘!”门子便立刻回去值守了。
簪儿自也不去知会毋宝瑶,只管自己往厨房里走去。
咣!
知味搂,毋宝箱一口气干了坛中的酒,身形有些摇晃,却立刻站稳了,狠狠地将坛子砸在地上,双颊飞赤,开口便是一阵浓烈的酒香,怒道:“姓李的,我可以问了吗?”
李继宏本正看的销魂,听到毋宝箱喝问,这才发现毋宝箱已经将坛子中的酒全部喝干,知道今天的事情基本就成了,不由哈哈大笑一声道:“好好!痛快!痛快!三小姐真信人也!”说着,正襟危坐道:“你……可以问了!”
一坛酒喝完,酒劲剧烈上涌,毋宝箱的头有些晕,眼神儿也有些开始模糊,一个踉跄险些扑倒,连忙双手强撑着桌子问道:“好,我就只问你一句:方公子在泰昂达则城遇害,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李继宏也光棍儿地道:“是!”
毋宝箱没想到他承认地这么干脆,不由晃晃已经有些晕厥的脑袋怒问道:“你为什么敢承认?”
“这已经在是第二个问题,但我可以免费的回答你!”李继宏得意地笑道:“第一,是方落雁确实已经死了!第二,是我已经放出风声说方落雁是死在达普寺余孽手里,即便你出去说是我派人杀了方落雁,也没有人相信!第三……”
李继宏却看看毋宝箱,眼中露出了色()色的光:“你今天已经喝了我掺了春()药的酒,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了,我还怕什么?”
身边的李安也看着毋宝箱,眼光中露出了悲哀的神色。
“什么?你……卑鄙!”
毋宝箱这才感觉到浑身已经逐渐发热,一股欲~火已经从身体里不断的爆发出来,一直往上冲,不由大惊失色,愤怒的大叫道。
菁儿也给吓坏了,连忙扶着毋宝箱道:“小姐,我们快走吧!”
“哪里走?”门口,现出了十几个黑衣的李府家丁的身影来。
菁儿查看形势,心中焦急万分,心道:“大小姐啊大小姐,你怎么还不来,难道是那个人还没有把消息传到你那里去吗?”
李府,簪儿正在厨房里给自己开着小灶儿,毋宝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跟锦儿说着话,问道:“锦儿,你说,今天你们三小姐非要去找李继宏,能问出什么来吗?”
锦儿正收拾着东西,扭头道:“这怎么可能?”
“只是但愿他们这次相见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就好!因为那个人现在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不要脸了!”毋宝瑶担心地道。
“不会吧?他们在六军诸卫指挥使衙门哪里见,能出什么事?”锦儿反问道。
“是啊!但愿如此!”毋宝瑶双手合十道。
知味搂,李继宏便哈哈地走了过来,笑道:“哈哈哈,宝箱,你不用硬撑,这里面我下了足足二两最烈的春()药,今日,我们就做天地之合,成了好事,你放心,我会向老中丞大人提亲娶你的,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你嫁过来,我们好好儿过,你那个大姐,让她滚一边儿去!”
毋宝箱浑身欲~火上升,烧的全身滚烫,脸上也是一片酡红,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半靠在菁儿身上强忍着酥软的感觉,咬牙切齿地骂道:“李继宏,你个卑鄙小人,你休想!”
李继宏却淫~笑着踱了过来笑道:“你现在已经彻底地落到了我的手心儿里,我还是休想吗?”说着,又朝着菁儿威胁笑道:“菁儿,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什么事儿了,你放开你们小姐,我会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