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sen言不由衷的笑了笑:“不是Tony”他起身摸了摸谢亚的头:“多交些朋友,过阵子再来看你”
“吴叔二月份要去中国一趟”Ray朝Yinsen的背影道:“如果是情况紧急,就尽快”
“谢谢招待”Yinsen拿上了外套:“茶泡得真好,很有吴先生的味道”
说完他便离开了,走到公路上的时候,Yinsen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小家,似乎是想起什么,给Tony打了个电话.
“Tony,Hop今天去英国给Jarvis先生扫墓了了”Yinsen直言道:“或许你应该和她一起去看看故人,也顺便好好和她多交流一下,如果你想让她早些回家的话”
Yinsen记得Tony和他提过Mr.Jarvis的事,就在他们相遇的那个1999年的千禧年会,因为某些原因,他让霍普洱错过了陪伴这个先生的最后机会,Tony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神情很是失落和自责.
虽然和这位Jarvis素未谋面,但他也能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了解到这位斯人的珍贵和温柔,他也想为他们做一些什么.
“没记错的话”Yinsen语重心长道:“1999年距今刚好一个Decade(十年),这或许是个不能错过的珍贵机会Tony,对你,Hop,所有人都是”
听到电话里的人道谢后,他才放心的拦下了去往唐人街的的士.
英国
Tony开着飞机赶到英国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年年底的伦敦此刻还下着雨,气温只有六七度,有些湿冷.
好在他提前给霍普洱打了个电话,此刻霍普洱才会抱着小家伙站在墓地门口等他.
尽管她身上穿了件很厚的外套,Tony从远处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霍普洱打着一把伞,将孩子裹在外套里,时不时和她说说话.
“等很久了吗?”
说话的人是走到了霍普洱面前的一双皮鞋,准确来说,是穿着这双皮鞋的人.
这一幕有些异常熟悉,很久之前,她也在天文馆门口这样等过他.
其实说久也没错,她抱着孩子在墓地门口站了有半个小时,还打着一把黑伞,随着天逐渐暗下来,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她甚至吓到了一个路过的青少年.
因为在路人视角,只能看到一个女人打着伞在自言自语,根本看不到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没有等很久”霍普洱抬起雨伞,才看到了那张格外熟悉的脸,但他和自己不一样,Tony只穿着一件有厚度的人造皮革,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鼻头被伦敦的冷气冻得有些发红:“为什么不多穿一些,贾维斯没有告诉你天气预报吗?”
贾维斯冤枉,其实他提醒了,但家里天气暖和,Tony又走得急,根本无暇抽出哪怕一秒钟去想自己到了伦敦会不会被冻到.
“Sorry”Tony开口道:“我应该飞过来的,我是说,自己飞过来,那样更快,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I'm Not alone(我不是一个人了)”霍普洱把伞放了下来,钻进了Tony的伞下,因为她一只手拿伞一只手抱孩子实在有些手酸了:“介意帮我举下伞吗?”
仅是一瞬间,一股奶香味伴随着玫瑰花的香气钻进了Tony的鼻腔,这股味道让空气都变得温暖了不少.
Tony摇摇头:“一点也不”
“介绍一下”霍普洱手托了托孩子,露出了Honey的一个头:“Honey,他是Antony·Edward·Stark”
你的父亲.
Honey睁着眼睛盯着Tony看了一会,嘴巴咂了咂,小舌头若隐若现的,嘴唇湿漉漉的,因为她这个年龄阶段正处于口水期.
“Hi”Tony轻声道:“Honey”
他在看到这个小家伙的一霎那,就被她那双眼睛吸引住了,那双眼睛无比干净明亮,即使在黑夜中,就像是两颗圆圆的星星一般,眼神更是纯真的不夹杂任何东西,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就如同他此刻也在看着她.
如果天此刻更亮一些就好了,这样他也能更好地看看这个小家伙:“我可以…”Tony身体凑近了她一些:“我可以抱抱她吗?”
这一句话来的实在太久违了.
“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吗?你手上已经有东西了,别来抱我的”霍普洱心头突然生出一些气,倒不是气Tony抑或Pepper,她更气自己,说话也忍不住阴阳怪气的.
“Alright(对)”Tony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伞朝霍普洱那边偏了偏:“先给Jarvis问好,走吧”
两人走在墓地的路上,Tony四顾着看了看,时不时:“你每年都来吗?”
“除了去年”霍普洱看了眼Tony,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道:“你今年怎么突然想来看师父?”
“十年了”Tony道:“我应该早些想起来的,我是说,其实是Yinsen提醒我的,要是我早些想起来,我一定昨天就…”
“来了就好”霍普洱打断道:“这里有很多沉睡着的灵魂,别吵”
冬日的墓地气氛一瞬间让Tony心里泛起一些凉意:“你在吓我吗?你知道我不相信这些…鬼故事”
“虽然我不想吓你”霍普洱笑了笑:“但这确实有很多灵魂,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Jarvis会照拂我的”Tony快速道:“你吓不到我”
这一番幼稚的话让霍普洱忍不住笑出了声.
“What,我是说真的,想想”Tony一本正经道:“如果Jarvis在这住,那他一定和邻居们关系很好”
“你不是说你不相信神秘学吗?”霍普洱笑了笑:“他不在这住,我从没在这见到过师父,他应该已经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Tony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霍普洱,有些脊背发凉:“What do you mean 【Saw】?(你说的见过是什么意思)”
霍普洱故弄玄虚的压了压声线:“免费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能见到灵魂,还记得我把自己锁在师父房间的那天吗,实际上我在和他告别”
“你从没…等等,你是认真的对吗?那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Tony问.
“你也没问过,何况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还差这一件吗?”霍普洱把脸转了过去,不想看到他的脸.
“Hey…”Tony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用手【敲门】一样的敲了敲雨伞,弹落了些许雨珠:“别把我关在门外Elsa,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你想堆个雪人吗?)”
【注:Elsa艾尔莎,迪士尼《冰雪奇缘》主人公,公主安娜的姐姐,因为身有魔法小时候伤害过妹妹因此对妹妹避而不见,思念她的安娜便总是在她门口唱(你想堆个堆雪人吗)来哄姐姐艾尔莎出来和自己一起玩】
听到这个幼稚的老男孩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霍普洱不觉想起了以前Tony带她去北欧滑雪的时候,她也那么干过,当时Tony还特别嫌弃的说:【我可不会跟你一起唱】
想到这,霍普洱挑挑眉,转头看着Tony的眼睛:“伦敦没有雪,安娜”说完她才突然想起来,师父的妻子恰巧也叫【安娜】
“那你可以用魔法变一些出来吗?”Tony笑了笑:“听说你是拜占庭女巫”
霍普洱眯了眯眼睛:“除非你叫我声【好姐姐】”
“How JJ?”Tony疑惑道:“那是什么?”
埃德温突然解释道:“中文中的Greatest Elder Sister,Sir”
“哈…”Tony眯着眼睛看着她:“看来你对妹妹这个定位不满并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吗?”
“Do it or not(叫不叫)”霍普洱干脆道.
“好吧”Tony歪了歪头,还是妥协了,尽管他也不知道他需要雪来做什么,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在墓地堆雪人,那太诡异了.
Tony酝酿了一下,隐隐发现有些不对,似乎很久之前也有人让自己叫过她姐姐.
“叫不出口吗?”霍普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就算了”她低头看了眼Honey,注意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不哭也不闹的听着两个人说话.
“真乖”霍普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我们来看看Grandpa,他看到你一定很开心,如果他在这的话”
看到这一幕的Tony不自觉弯了嘴角,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霍普洱这么温柔说话的样子了,像一块小甜饼一样的神情,这些温柔一定都多亏了她怀里的小家伙,原本他以为孩子会是一个负担和责任,但现在看来,这个小奶包带给霍普洱的意义远远不止如此.
这也是一件好事对吗?
“Woo!”Tony突然被一块小石头磕绊到了步伐,身子差点不稳.
霍普洱赶紧伸出一只手扶住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想笑:“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岂不是要摔倒在这种地方了,噢不对,你刚才是想给师父拜年吗?”她眯着眼睛笑了笑:“这个礼数未免周到得都有点不像Tony·Stark了”
没有理会她有些刻薄的打趣,Tony自己也笑了笑:“That's not Cool(刚才可真不酷)”实际上他暗自在心里庆幸这里是空旷无人的墓地.
“怎么不继续走了?”Tony问.
“因为我们到了”霍普洱笑着眯了眯眼睛道:“看来刚才是师傅故意捉弄了一下连他墓碑地址都忘了的小混蛋”
Tony:“我该说谢谢师父的提醒吗?”
“你凭什么要那么叫?”霍普洱诧异道:“那是我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
Tony今天才发现,霍普洱真的是越来越难哄了.
“好吧,你的Jarvis,我是说,你的师父”Tony将手里的红玫瑰放在了Edwin·Jarvis的墓碑前:“好久不见Mr.J(贾先生)”
“为什么是红玫瑰?”霍普洱开口问道.
“我买错了吗?”Tony不确定道:“实际上这是我在伦敦街头买的,花店都关门了,我也想过或许白色或者黄色会更好,不过…”
“你买对了”霍普洱打断道:“师父以前也喜欢红玫瑰,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的,毕竟…”她看了眼Tony:“你一直都不是师父那样细心的人”
“巧合”Tony道:“我确实不知道,但好在买对了,结果最重要”
霍普洱摇摇头,没有再理他,她抱着孩子蹲了下来,耐心介绍道:“Honey,他是你的Grandpa,Edwin·Jarvis,我是说,另一个Grandpa.”
Tony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你带Honey去看过老爹老妈?”
“看过”霍普洱道:“你也去了?”
“No”Tony摇摇头,对比下来他心里有些愧疚:“我很久没去了”
“为什么今年不去看看他们?”霍普洱问:“和他们报告一下做Ironman的心得体会”
Tony嘴角勾了勾,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蹲了下来:“让我抱一下她”
霍普洱看了他一眼,嫌弃道:“你身上太冷了,我怕她感冒”
Tony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穿的暖和些了.
“你刚才说…”Tony问:“那你见过老爹老妈吗?”
“见过”霍普洱诚实道.
“什么时候?”Tony问.
霍普洱:“1991年,12月16日,他们走了以后,我就见到了”
“哈,我想起来了”Tony恍然大悟:“你梦见过他们和你告别”
他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例如他第二天早上他来带她去参加葬礼的时候她看上去并不是很惊讶,情绪起伏也不是很大,例如霍普洱为什么没有在葬礼上和他们告别,因为她已经那么做过了.
“不”霍普洱笑了笑:“我亲眼见到他们了”
“他们从长岛飘回了家”Tony诧异道:“为了见你?”
“嫉妒吗?”霍普洱回头看着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差别对待”
但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她能见到斯塔克夫妇的灵魂只是因为她当时恰好在那里.
“他们和你说了什么?”Tony问.
“妈妈说…”霍普洱回忆一下子就回到了很远:“【好好陪伴Tony,他只有你了】还有【不要带着憎恨活着,你会痛苦】”
“憎恨?”Tony疑惑道:“你恨谁,我?”
显然他还没有想到那一层.
“是的我当时恨死你了”霍普洱道:“你就不想知道老爸对我说了些什么吗?”
“不想“Tony快速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霍普洱叹了口气:“他夸我是个勇敢的孩子,希望我好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他还说…他其实很开心在临走之前你和他告别了,还有一个原本没有的拥抱”
“什么叫做原本没有的拥抱?”Tony问.
“Hm…”霍普洱想了想:“你当时本来就不会主动抱老爹不是吗?”
“好吧现在我相信你说的话了”Tony道:“老爹…有夸我什么吗?”
霍普洱槽耐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模仿着Tony的语气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别告诉我,唔…”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Tony捂住了嘴,他的手很冰:“好了,我想知道”他松开了霍普洱的嘴巴:“告诉我”
“【Tony是个好孩子,希望你好好照顾他,噢,不过他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霍普洱尽量还原着霍华德的语气道:“【但你知道,他很善良,也很爱你】”
Tony鼻息间呼了口气,这确实像是霍华德会说的话,尤其是【让人头疼】这句:“Why?”他摊手道:“他为什么让你照顾我?你当时才多大,这是你编的对吗,为了说明我是个坏哥哥”
“我难道没有在好好关心你吗?”霍普洱站了起来:“以前”
Tony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有些伤到了他.
“那你以后也不想关心我了吗?”Tony问.
“你还需要我的关心吗?”霍普洱问:“需要我陪你睡觉,陪你工作,陪你做任务,为你写编程,为了你的战甲忙到甚至都不想去在乎自己怀孕了”
“说吧,继续说,我听过更糟的”Tony耐心道,他知道想要融化他们之间的这层冰,就必须承受住怒火的宣泄.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吵架”霍普洱转过头看着Jarvis的墓碑:“师父不会想看到我们吵架的”
“我们没有在吵架Hoper”Tony道:“我在认真的听你说话,听你对我的不满,那么下次我就可以做得更好”
霍普洱沉默了,她能听出来Tony话语里的歉意,原来他真的意识到而且很认真的在改了,就像是成为了Ironman以后疯狂的赎罪一样.
“你还不明白吗?”Tony道:“我需要的不是那些,我只想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做得更好的机会,我希望你回家,别告诉我连这个机会你都不想给我”
“偶尔”霍普洱道:“我偶尔可以回家”
“好吧,偶尔”Tony现在甚至有些被她给气笑了,现在的霍普洱明明已经是个母亲了,但说的话却还像是一个叛逆的青少年一样.
“明天我们一起回家”似乎是怕她反悔,Tony赶紧伸手道:“你答应过我的”
霍普洱:“我觉得老爹说的没错”
“哪一句?”Tony问:“我令人头疼,或者我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还是我很爱你”他愣了一下:“那他确实没说错”
霍普洱翻了今天的第三个白眼.
“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吗?”Tony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爱的方式,记得吗?”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厚皮革外套,那颗亮晶晶的反应堆透过衣服露出了一些光散出来.
“我愿意为你那么做”Tony道:“无论那是一颗【心碎者】还是一颗原子弹,我都愿意站在你前面”
霍普洱:“要是那是颗原子弹不沦你站在哪里我们都会死的铁罐”
“你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浪漫大师”Tony道:“你知道的”
此刻Tony突然有些觉得有些词不及究,他第一次觉得如果此刻他能说一些酸腐的诗句来表达他心里的爱就好了,霍普洱一定一听就明白,她就喜欢这些.
“我是说”Tony低下脑袋叹了口气:“我愿意用我的生命…”
“嘘”霍普洱打断道:“安静一会,Honey睡着了,老天在这种环境她是怎么睡着的”
“因为她明白天黑了”Tony放轻了声音,身手拉住她的肩膀:“那你明白我想说的话吗?“
霍普洱:“我先站在你前面的记得吗?我们心情是一样的,所以你不用说很多话”
Tony嘴角勾了勾,他喜欢这种默契.
“就这样,安静几分钟”霍普洱看了眼Tony:“我就把Honey交给你抱”
“成交”Tony点点头,伸手把伞递给了霍普洱,又从她怀里接过了这个温暖的小人,她周身上下的布料都暖乎乎的,那一定是她们两个人的体温,想到这,Tony用外套将Honey裹得紧了些,生怕她身上的温暖因为自己流失了.
“别抱太紧,她不舒服”霍普洱叮嘱道:“知道环抱吗,就这么抱着她,尤其护着她的脑袋和脖子,她的头骨现在还在长,很脆弱”
几次调整姿势,Tony才找到了一个算是正确的抱法,他看着Honey笑了笑:“我用我的生命担保”
此刻在自己胸口反应堆光的映照下,他才有些看清了这个小人的脸:“Holy…”Tony忍不住把她抱得更高了些.
胸口的光弧反应堆露出的光芒把那张小小的脸蛋照的蓝蓝的,睡着的Honey眼睛紧闭着,嘴巴时不时咂一砸,倒像是笑起来的样子,尖尖的小鼻头让她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睡着的精灵.
难怪世人对逝者的祝福就是Rest In peace(愿灵长眠/逝者安息),他刚才好像在这个小生命的身上,看到了那种安详,好的安详,她恬静的睡颜似乎像是在被某个天使照拂和安慰着,这一定也是所有逝者追寻的安详,和活着的人希望他们找到的安详.
“You are(你真是)…”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Tony忍不住说了句脏话:“incredibly fucking adorable (天杀的血妈可爱)”
霍普洱皱着眉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无意冒犯”Tony道:“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霍普洱看着Jarvis的墓碑道:“也不知道告诉是对了还是错了,但就现在来看…”她回过头和Tony的眼神对接上:“一切似乎都变好”
“你在和我说话吗?”Tony问.
看着Tony一只手举伞一只手抱孩子的辛苦样子,霍普洱笑了笑,突然就想抱抱他们.
她也确实那么做了,霍普洱轻轻搂住他的后背,给了Tony一个拥抱,大括号抱着小括号,而这个一家三口的拥抱,似乎来的太迟了,但好在并不晚.
“我在和师父汇报生活”
“你真温暖”Tony诚实道,他喜欢此刻三个人抱在一起的感觉,远远比一个人要温暖的多.
“阿嚏…你真冷”冷气和他胸口那股香体露味道一起钻入霍普洱鼻腔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给我吧”
“不她和我待着很好”Tony反对道.
霍普洱:“她会生病的”
“不她不会她现在很温暖”Tony再次反对道.
霍普洱:“把我女儿还给我”
失了理的Tony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这坨温暖的小肉球离自己而去,回到了母亲的怀里.
“走吧”霍普洱朝Jarvis的墓碑笑了笑:“他知道我们现在很好了”
回去的路上,Tony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着,有时也有意无意的够着头去看那个小人,他干脆伸手揽住霍普洱的肩膀,把她拉进了些:“伞有些小,你不想Honey淋雨对吗?”
霍普洱:“我可以自己打伞”她刚准备走上前拿拿把掉在地上的黑伞,便被Tony拉了回来.
“好吧好吧,是我,我有些冷,你能和我埃得近一些吗,我也好…”他呼了口雾化的气体,将手伸进了霍普洱的外套口袋里:“Woo,真暖和”
霍普洱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撑着伞的另一只手,冰冷的触感让她心里多了些感动:“今晚先找个有壁炉的酒店住一宿吧,你看上去冻坏了”
“你觉得冻坏了的钢铁侠叫什么?“Tony突然问道:“金属味的冰淇淋?”
“你不甜”霍普洱看了一眼Tony“But Sticky(只粘人/粘牙)”
他现在简直就是一坨怎么也甩不掉的软性金属,粘性强到堪比Venom(毒液).
“你如何确定?”Tony朝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此刻他眼神勾人无比.
没想到此刻他还有闲心和自己调情,或者说开玩笑,霍普洱从容的笑了笑,伸手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别粘着我”
接触到的冷空气的Tony飞快的将手重新塞了回去:“I'm Cooold…(我冷)”语气里是她从没听过的委屈,用心体会一下的话,还可以听出一些撒娇的情绪.
Tony真的会撒娇吗?
霍普洱嘴动了动,赶紧把头扭朝一边假装看风景,不想让Tony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Tony看了眼她的侧脸,没有再去戳破她上升的颧骨,而是转了个话题:“我们为什么不现在飞回去”
“我没带护照,证件,什么都没带”霍普洱道,她当然没带,对于一直以来习惯了便捷TP的她来说,Truth确实给她省了不少机票钱.
【注:TP(Teleport)传送简称】
“那你怎么来的伦敦?”Tony纳闷道.
霍普洱看了眼Tony,心里的:“这么说你带了?”
“No”Tony道:“我自己开飞机来的,现在仍旧是圣诞假日记得吗,而我是个从不压榨员工的好老板,所以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出发回加里布呢?”
“我都快忘了你有飞行员驾照”霍普洱笑了笑:“我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考的?”
“大学”Tony道:“驾驶一架飞机并不难,好了说回重要的事,我们今晚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