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ground Music:【Lucky for You - Novo Amor/Gia Margaret】
马里布
归来的飞机逐渐在斯塔克机场的跑道滑行停稳,霍普洱一下飞机便看到了早早在车旁等待的哈皮·霍根.
霍普洱:“好久不见哈皮,假期过得还好吗?”
Tony:“我可没有关系强制他,哈皮主动说要来接我们的”
霍普洱心里一暖.
“欢迎回家小普”哈皮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还有Honey”他指着飞机道:“有行李箱吗?”
霍普洱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好吧”哈皮笑了笑,但心里却在想她恐怕不打算长住:“上车吧”
霍普洱看了眼那辆哈皮标配的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不觉想起很久之前自己也有过一辆跑车.
Shelby cobra427(谢尔比眼镜蛇427),但她更喜欢叫它【小蓝街】,因为她第一次把这辆蓝白条杠的427开出门转悠的时候成功炸了街.
实际上她对跑车了解甚少,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辆【小蓝街】是一款1969年产的明星车.
车如其名,眼镜蛇427曾经是比利时传奇车手【Jacky Ickx】的比赛冠军用车,这名赛车手曾获得过整整6届勒芒24小时耐力赛冠军,也堪称勒芒赛道上的不灭神话.
而霍普洱十八岁生日从Tony那里收到的,就是这辆出生比自己和Tony都早的1969经典款,不过为了凸显诚意,Tony让人在车外形上加了一个白【18】.
Tony说这款以极速出名的跑车市场价不贵,150美元左右,比起他的那辆Mark3的配色灵感来源———1932产的Ford Flathead Roadster(福特老爷车),这辆车不仅是车库里最老的古董,也是Tony的最爱.
或者另一辆被称为【上帝的座驾】的亮橘色Saleen(赛麟) S7,这辆大菊是Tony千禧年的宠儿,当时他在芝加哥车展上第一次看到这辆车就被它吸引了,就在霍普洱说这辆车的头衔起得有些太夸张的时候,Tony是这么反驳的:
“别低估它Hop,它是唯一一辆百公里加速3.8秒,最高时速每小时325千米,动力超过500hp马力,还被允许在美国公路上行驶的史上最快超跑”
当然科技革新不断,这话也只在2000年奏效.
“饿了吗?”
这是Tony上车说的第一句话,因为他们回来这一趟花了好几个小时.
“想吃奶油意大利面”霍普洱道:“但现在斯威特餐厅似乎还没开门,所以…随便吧”
整个加里布最让她思念的就是斯威特的奶油意大利面,这家餐厅做甜点非常有一套,听说甜品大师是个法国人.
“Hi Pep”Tony拨通了电话:“我们在路上了,你会做奶油意大利面吗?”
Pepper:“不会”
“有食谱吗?”Tony问.
“Hey”霍普洱打断道:“你不用这样”
“我得这样”Tony说完继续朝电话道:“为什么不翻翻Jarvis留下的食谱,我相信里面应该有”
Pepper在家里翻了翻橱柜:“Tony我得告诉你家里只有意大利面没有奶油”
“你愿意吃没有奶油的意大利面吗?”Tony转过头来问道.
霍普洱叹了口气:“番茄炒蛋拌面不香吗?”
哈皮看了眼后视镜,笑了笑.
“好吧就这样”Tony挂了电话,看了眼哈皮:“你笑什么?”
哈皮:“2010年的第一天”他手上打了个方向:“是个不错的开始”
Tony回头看了一眼霍普洱,咳了一声:“你有男朋友吗?”
霍普洱顿了一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Well”Tony转头摸着胡子目视前方:“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说完他似乎是觉得不妥,歪了歪头:“我是说,我们一起长大的,如果你之后还打算结婚,那你一定得认真找个不错的家伙”
“万一她找了个你这样的呢?”哈皮打趣道,他在吐槽Tony的爱情观和曾经的私生活.
Tony摊手:“万一她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因为他觉得自己很优秀.
霍普洱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所以你现在还是单身吗?“Tony问:“还是说你已经有一个了?”
因为他似乎从来都看不出来她是否在恋爱,他以为她在恋爱的时候,其实她没有,以为她单身的时候,她却能挤出时间偷偷摸摸搞事情.
“No”霍普洱摇摇头:“我要认真搞事业了”
“你要做到神盾局长才肯罢休?”Tony问.
霍普洱:“我对管理一大群特工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职位其实一点也不自由,最可恨的是还要和安全理事会那群老古板开会,我可没有忍住不吵架的度量”
“那你有什么目标?”Tony问:“噢我知道了,你打算做灵媒生意“
“你还懂这个?”哈皮疑惑的看了眼后视镜的霍普洱:“所罗门?水晶召灵之类的?还是…东方的风水学?”
【注:所罗门属西方神秘学魔法体系之一,所罗门魔法著作有《所罗门之钥》】
“我…”霍普洱叹了口气:“我是说别的事业”
“Yeah,我怎么能没有想到”Tony道:“你在叙利亚的时候是怎么摆平那么多恐怖分子的,一个人”
“Magic(魔法)”霍普洱挑了挑眉道.
“Hm…什么科技?”Tony以为她是靠的一些神盾局黑科技.
“Magic”霍普洱强调道.
Tony回过头来:“什么样的Magic(魔术)?”
霍普洱:“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拥有魔法,却好奇我有什么样的魔法?”
“等等”Tony挤了挤眉心:“我们说的是同一种魔法吗?”
霍普洱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的海边,左手指动了动,空间能量被瞬间调动:“看那边的海鸥”
Tony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在海面上飞翔的海鸥飞着飞着就离自己越来越近,尽管它没有朝自己飞,但空间距离就是缩短了,就像那片海域突然变成了一个可随意移动的生态瓶.
飞驰而来的海鸥像只大黑耗子一样极速从副驾驶车窗钻了进来又从另一个窗口飞了出去,哈皮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吓了一大跳.
“What was that!?(什么鬼!?)”哈皮喊道,他睁大眼睛转回头看了眼Tony.
Tony整个人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消化刚才看到的景象:“别问我,她干的”
“看路哈皮”霍普洱温馨提示到.
“Jesus”Tony 发出一声感叹:“你怎么做到的?”
“像抽干空气一样,折叠空间”霍普洱道.
“你一直都会这个吗?”Tony问.
霍普洱:“学的,怎么了?”
“When?”Tony问:“我是说从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霍普洱道:“小时候不怎么会,现在熟捻了”
“Why do you(你为什么)…”Tony顿了一下:“How did you(你以前是如何…)”他摇摇头:“我是说,我为什么不知道?”他看了眼哈皮:“你知道吗?”
哈皮看了眼后视镜:“这是魔法吗?“
霍普洱:“Hm…暂时就这么叫着吧”
“你还有其他的Tricks(戏法)吗?”Tony问.
霍普洱眉头皱了皱:“我就是靠这个才能在每一次危险任务中生还,在寡不敌众之际群体性击杀那些武装分子,你觉得那是戏法?”
Tony眉头皱了皱:“No…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托住腮,陷入了思考:“我只是…”
他突然想起了很多东西,很多东西也逐渐有了最合理的理由.
例如她为什么能在面对铁霸王的危机时候如此毫无畏惧,以及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敢入行特工和敢只身前赴危险未知的地方销毁武器,为什么叙利亚寺庙的壁画上的她会被神化为拜占庭女巫,说不定她还有更多把戏是自己从未得知的,然而最可怕的是…
在阿富汗的时候,为什么自己醒来以后就不见她踪影,直到自己出山洞的那天又在山洞口看到了孤身一人的她,而霍普洱给自己的理由现在看来其实很可疑,可如果她当时说了谎,那霍普洱消失的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里?
她一定有所保留.
霍普洱就这么等着他迟迟没来零的下半句话,心里有些微微忐忑的看了眼Honey:“只是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对吗.”
“比起这个”Tony打断道:“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还会受伤?”
“这个?”霍普洱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臂,笑了笑:“那时业务还不太熟”
可这其实并不是她在【任务】里的唯一一次受伤,想到这,她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每一次都用时间能量修复了伤口,也后悔,后悔留下了这一个作为Tony三十岁生日的纪念.
Tony沉默了.
霍普洱转过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嘴角勾了勾,因为Tony的沉默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所以Hm…”哈皮缓和气氛道:“你最近在纽约还好吗?”
“很不错”霍普洱笑了笑,看了眼哈皮比起以前精壮了不少的体型:“你呢哈皮,看样子你最近在健身?”
“有时间会做一下老本行”哈皮道:“Tony会和我练搏击技巧,房子里装修了一个健身房,你回去的时候可以去看看,很不错”
霍普洱转头看了眼Tony,却发现他一直在摸着胡子看着窗外,也不和任何人闲聊搭话.
“看来比起司机还是保镖更适合你”霍普洱笑了笑:“屈才了”
哈皮歪歪头:“两年前差点替Ironman背黑锅”
霍普洱顿了一下:“你是说Coulson为Tony准备的新闻稿吗?”
“Yeah”哈皮笑了笑:“一个身穿钢铁战衣突然出现的武装保镖,我是值得怀疑的人”
“Don't flatter yourself Happy(别给自己添光哈皮),你根本穿不下那套甲”Tony插了句嘴.
霍普洱:“噢我以为你没在听呢”
“哼”Tony又把头转了过去,假装看窗外.
霍普洱释然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他觉得Tony在生气.
但实际上Tony不是在生气,更多是在反思,反思自己在她成长过程中的缺失和冷漠,如今这样的情形很难不让他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和霍普洱之间的那条看不见的线,尤其她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认真的去想过,思考过那些事情是否真的合乎常理,但这也和她的不诚实有关,对吗?
仗着自己的信任,一次次的敷衍他,还总是说自己不信任她,把他当成一个傻子一样,聪明的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想到这,Tony转头看了眼霍普洱,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口,他可不好意思问出【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笑我?】这种话.
“所以你呢哈皮?”霍普洱问:“有一段新的浪漫关系吗?”
听到【新的】这个字眼,哈皮看了眼后视镜的Tony,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膈应,他歪了歪头:“我满足于工作”
“我也爱我的工作”霍普洱笑了笑,却觉得莫名心酸,她此刻对哈皮特别能感同身受,感情的事情没有对错或者输赢,不论是哈皮以前对Pepper的心意,还是Tony和自己的那一段,都过去了.
“Did you move on?(你翻篇了吗?)”霍普洱忍不住关心道,因为私心而言,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兼老板成了一对对哈皮来说可不好受,这种伤害是很难承受的,尤其心伤着,却还要专心和他们友好工作.
要换一个不那么豁达的人…例如她自己.
霍普洱觉得自己一定会辞职的.
“I did(翻篇了)”哈皮轻飘飘道,他从后视镜看了眼Honey,却只觉得这小孩的五官莫名眼熟,对孩子生父也多了些好奇:“Did you?(你呢?)”
Tony听到这里顿了一下,竖起了耳朵听着.
“所有人都在新的一年有了新生活”霍普洱耸耸肩,笑着释然道:“So Why not?(所以愣在原地干嘛?)”
一路上只有哈皮时不时询问霍普洱和孩子的近况,而Tony却一直保持着沉默,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哈皮将车子停在了家门口.
哈皮下了车便熟练的先为霍普洱打开车门,看着护着孩子头走下车的霍普洱,心里莫名有些怅然:“以后家里会更热闹了”
他和霍普洱其实说来很有缘分,他也算是看着这个女孩长大的.
他最早与Jarvis相识是在拳击馆,他那时还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健身教练,以前也是个搏击高手的Jarvis和他很合得来,便将他介绍给了霍华德,因为不错的体格,后来被霍华德雇佣为自己的保镖,后来霍华德发现他车技也不错.
而自从Jarvis先生把霍普洱带回了斯塔克这个家庭后,上了年纪也分身乏术的Jarvis便减少了很多工作量,抽出更多时间陪伴霍普洱,于是他就接替Jarvis的司机保镖工作.
Jarvis忙的时候,他也会接送霍普洱.
“留下来吃饭吧哈皮”霍普洱道,她心里很感动,因为Tony刚才说哈皮是主动来接她们的,他一定在斯塔克机场等了很久了:“你应该还没吃晚餐对吗?”
“吃没有奶油的意大利面吗?“哈皮笑道.
“放心,我下厨”霍普洱道:“你一定没试过我的烹饪”
哈皮犹豫了一下:“或许也不错”
“欢迎回家Hop”
霍普洱没想到进屋子第一个欢迎她的人竟然是贾维斯,即使是和埃德温一样的声音,但霍普洱还是听出了一种久违的感觉,因为很久之前,这是师父Jarvis会干的事,在她每次任务结束回家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笑着或者隐隐雀跃的站在门口带着想念的眼神对她说:
【Welcome home Dear】
从那双眼睛和那句话里,霍普洱都能感受到Jarvis对她每一次的任务和出行不易的挂念和担忧,当然还有理解.
“好久不见贾维斯”霍普洱四顾着客厅:“想我了吗?”
“你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戏贾维斯吗?”Tony终于再次开口,正常的语气一点都没有了刚才的傲娇,就像是刚才那些有关Magic的事情他从未听过一样.
“Hop…”
说话的人是许久未见的Pepper,她刚下楼.
“Hi Pep”霍普洱微笑道.
Pepper刚想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却被她怀抱中的小人夺走了注意力:“噢,她一定是你的Honey”
“Yeah”霍普洱看了眼睡着的Honey嘴角湿漉漉的口水:“我的Honey”
“我能抱抱她吗?”Pepper兴奋的搓了搓手.
“当然可以,她睡着了”霍普洱将这坨肉团递给Pepper,扭了扭有些酸胀的胳膊:“她可越来越肥美了”
Pepper接过小人的时候只觉得她身上的布料还残留着一些母亲的体温:“她可真…”
霍普洱心虚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可爱”Pepper道:“她长大了一定也和你一样是个迷人的女孩”
霍普洱松了口气,笑了笑:“但愿像我”
“她睡了多久了?”Pepper问,她挺想和这个小家伙互动的.
“两个小时”霍普洱道:“小孩子的睡眠时间很久”
“看来还是先让她安心睡觉”Pepper道:“和我去看看她的小床怎么样?”
霍普洱:“小床?”
“我买的,但… ”Pepper看了眼在客厅和哈皮闲聊的Tony:“他安装的”
“谢谢”霍普洱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谢谢你们”
“礼仪至少别用在这里”Pepper语重心长的朝她歪了歪头:“上去看看?”
看着近乎丝毫未动过的房间摆设和整洁的床铺,霍普洱顿时有些自责,这一定是Pepper做的,而自己之前却还介怀过Tony和Pepper二人的感情,明明知道Pepper是那么好的人.
Pepper小心的将Honey放进了小床里:“You know,我想你应该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所以除了整理衣柜我…”
她话还没说完,便陷入了霍普洱的怀抱里:“Sorry”
“For what?(为了什么?)”Pepper摸了摸她的后背:“因为离家出走吗,像Tony说的?”
霍普洱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这个温暖的拥抱:“那就原谅我叛逆期有点晚”
她对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有些无地自容,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其实是Pepper.
“想我了吗?”霍普洱问.
Pepper:“I actually did(真的很想念)”
霍普洱离开了她的拥抱:“听哈皮说家里又翻修了,搏击馆什么的”
“是的,工作室和客厅也是”Pepper拉着她出了房门:“我带你去看看”
“不急”霍普洱轻轻关上了房门,她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带着参观自己家的感觉:“我有点饿了,家里的面还够四个人吗?”
“没有奶油”Pepper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