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E.L.D. HEADQUARTERS R&D

神盾总局 研发部

“这是你第几次来研发部？”

Coulson看着上行的电梯开口.

霍普洱：“反正不是第一次”

“我肯定这是你第一次来研发部…”Coulson笑了笑：“二层”

“Ding（叮）“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霍普洱不由得眼前一亮.

“我从不知道研发部还有两层”

看着来来往往的研发人员们来往的忙碌身影，霍普洱跟着Coulson跨出了电梯.

“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Coulson在第一个实验室门前驻足：“但我想对于这些你并不陌生”

“Those（这些…）”

霍普洱转头一看，实验室里的科研人员显然正在操纵着仪器制作着一些机械，一副类似于钢铁侠盔甲的玩意，但那副盔甲的胸口并没有装着反应堆，头部也小得容不下脑袋，这种熟悉的设计显然更像是和她交过手的无人机士兵.

霍普洱不确定地伸手一指：“Is that…（那是）”

“Yes”Coulson笑着打断并解释道：“协助钢铁侠并不是罗曼诺夫特工那天潜进汉默工业的唯一任务，局长还要求她破解主机并带走了伊万·万科剩下有价值的开发资料”

“把聪明人的成果占为己有”霍普洱看向那副无人机盔甲，只觉得老狐狸的心思深得让她倍感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是神盾局的风格，但这项技术行不通的Phill，那些盔甲靠反应堆供能，这项技术Tony是不可能共享的”

“局长也知道这一点”Coulson道：“因此他只把这个项目当作一个和Mr.Stark谈判的筹码”

“关于什么？”霍普洱问.

“合作”Coulson回答：“我们需要斯塔克的技术来让这些无人机活起来，去应对那些特工难以应对的场合”

“实际上这个想法他以前就有过”霍普洱道：“在他刚接手斯塔克工业的时候”

Coulson：“那他应该会觉得英雄所见略同了”

“但还是那句话”霍普洱却摇头：“别指望他冒着专利被窃取的风险共享科技，哪怕非要做无人机项目，Tony也只会选择单干”

“真可惜”听着她笃定的语气，Coulson笑着往下一间实验室走去：“看来这项目要黄了”

“也不是件坏事”霍普洱跟了上去：“至少不用继续浪费研发资金和人力，大家今年够忙了，噢那是什么…”她的目光被第二间实验室里奇形怪状的投影吸引了：“基因序列吗？”

“美国队长的”Coulson语气中带着些许亢奋.

“我以为见识过罗斯将军的失败经历后就不会有人再对超级士兵血清感兴趣了”霍普洱纳闷道.

“不是血清”Coulson回答：“他们在研究的是冰冻医疗技术，如果这个项目可行，那未来将会有很多人在受了致命伤后存活下来”

“好吧”

霍普洱继续顺着走廊往第三间实验室走去，但实验室里的巨大器皿却让她不由得后退一步：“我的老天，这里面泡着的是活人吗？”

“那是塞缪尔·斯特恩博士 ，那个帮助绿巨人研发解药的细胞生物学教授”Coulson跟上了她：“Mr.Blue（蓝先生）”他朝实验室里够了够头：“想近距离看看吗？”

“真有点…”霍普洱带着猎奇的心理跨进了门：“让人发怵”她靠近装满绿色不明液体的器皿后，才注意到里面有许多导管插在蓝先生那颗异常巨大的畸形b脑袋上：“他头怎么了？”

Coulson：“他被布朗斯基推倒后擦伤了头部，不巧地是绿巨人的血液刚好滴在他的伤口上，发生了变异，但具体情况现在还不清楚”

霍普洱看向被溶液侵泡的大头先生紧闭的双眼：“他还活着吗？“

“当然”Coulson回答：“他似乎对自己的变异很兴奋，因此罗曼诺夫特工打晕他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清理队将他从实验室带回了神盾局”

“What a head（真是个大脑袋）”

霍普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Coulson探员！”一位科研人员突然进了门：“毁灭者项目或许有新进展了！”

“毁灭者？（Destroyer）”听到熟悉的名字，霍普洱猛地回头：“奥丁宝库的看门狗？”

“新墨西哥事件后这个大铁皮人就被我们用起重机运上飞机带回科研部”Coulson边解释边跟上了科研人员：“进展有多大？”

“激动人心”

科研人员将两幅护目镜递给了二人：“这一年来我们都未能激起它的任何反应，直到…”

“我不在乎你做不到什么”带上护目镜的Coulson打断道：“只在乎你现在能做到什么”

“好吧”科研人员道：“请进入观察屋各位，实验马上开始，请戴好护目镜并躲在防爆罩后”

透过相隔的特殊玻璃，在观察室落座的霍普洱终于见到了那个在古桥镇把自己痛扁了一顿的大家伙，虽然这坨铁皮看上去已经没有生机，但它庞大的身躯还是显得周围那些为它插上仪器的工作人员看上去像是侏儒一样.

“他们想做什么”霍普洱问：“激活这玩意吗？”

Coulson：“但愿能”

“好了，让我们打起精神来！”科研人员终于伺机而动地将手覆上了总闸：“3，2，1！”

随着能量不断输送进毁灭者直起的身躯，它黯淡无光的的头颅处终于缓缓亮起了红色火光.

“Suh…”

随着充能的蓄力声响起，只见一股红色的高温光束直直从它面部射出，霎时间整个实验室都被照亮，里面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BOOM！”

火光将不远处的器材融化得稀巴烂的同时，也传来了科研人员们喜悦的声音：“大功告成！”

Coulson有些兴奋地摘下护目镜，走出了观察室：“干得漂亮”

“谢谢”科研人员笑着握住他递过来的手摇了摇.

“现在我需要你想办法拆了那玩意”Coulson话锋一转：“然后把它缩小一百倍”

科研人员显然被他的要求惊到了：“一百倍？”

“再给它装个启动装置”Coulson点头.

“这恐怕还需要很多时间”科研人员为难道：“这种材质我们以前从未见过，它的坚硬程度堪比艾德曼合金，几乎坚不可摧”

“几乎”霍普洱接话：“但不是不可行，据我所知这种材质是Asgard用来打造神兵利器的乌鲁金属，可以由他人控制也可以自己行动和自由变形，很坚硬，但也可以很灵活，只要找对方法”

“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Coulson笑着朝科研人员开口：“等你的好消息”

“你带我来这不仅仅是为了参观，对吗？”

走出最后一间实验室后，霍普洱才意识到什么.

“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升职为顾问后自己的情报等级也在跟着往上走”进入电梯的Coulson摁下顶楼的按键：“但刚才这些还都只是一些前菜”

他的言下之意，是这些研究并非主要项目.

“那什么是正餐？”霍普洱跨入了电梯.

“这会是接下来Fury局长需要你自己品尝的菜肴了”Coulson双手一叉：“ I presume（我猜）”

“Ding（叮）“

不知为何，霍普洱总觉得此刻电梯到达顶层的声音像极了上菜.

Coulson摁住往下的楼层后朝她一笑：“去吧”

朝Coulson点了点头，霍普洱便转头进了神盾局第一指挥官的会议室，这是她第一次被授权进入这个看起来像是巨型监控台的【会议室】.

神盾总局 会议室

“你在祈祷吗？”

霍普洱看向坐在会议室中心的那只双手合十的独眼老狐狸：“还是在沉思”

“我在等你”尼克弗瑞放下了端在桌上的双手：“研发部二楼怎么样？”

“有点骇人”霍普洱将门轻轻一关：“说实话”

尼克弗瑞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只唯一的眼睛凝视着她.

“What”霍普洱双手一摊：“我没开玩笑，尤其那个蓝先生，我一开始还以为容器里泡着的东西是福尔马林，真有点电影里那种…”她顿了顿：“战时人体非法实验的即视感”

“现在或许不是战争时期，但没人能保证明天不是”尼克弗瑞颇为严肃道：“当罗曼诺夫特工完成我交给她的秘密任务后，她说【太多了】”

“【我们对付不了的东西太多了】”尼克弗瑞复述道：“我没想过会从寡妇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霍普洱一愣：“时代不同了”

确实不同了，他们面对的不再是花里胡哨的雇佣兵和军火贩子，而是知之甚少的新东西，这种差异让哪怕赫赫有名的黑寡妇也产生了惧怕.

“好在我们越早接受，就能越早稳住它们”霍普洱话锋一转：“Coulson说你找我有重要的事”

“我想让你看些东西”尼克弗瑞道：“除此之外，还有个会议需要你旁听”

“旁听？“霍普洱眉头一皱：“不能发言的那种？”

“这就是旁听的意思”尼克弗瑞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朝旁边的监听室够了够头：“进去”

虽然不知缘由，但霍普洱还是听话地进了装有单面玻璃的监听室并带上了耳机，因为显然老狐狸接下来的开会对象对她的到来并不知情.

“Hello？”霍普洱戴上监听耳机.

尼克弗瑞从容地操纵起仪器：“Quite（安静）”

随着他将加密的视频通讯线接了过来，诸多面孔也逐渐在亮起的屏幕上清晰可见，霍普洱终于见到了那些安全理事会成员.

“Fury指挥官”

其中一位男性成员开口：“谢谢你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组织这个公开讨论会，但这次我想明确我们讨论的主题，也就是你领导下的机构如今最大的盾牌”

“你们想谈魔方的事”尼克弗瑞道.

“That's right（答对了）”另一位男性成员道：“重新激活宇宙魔方的计划有什么明显进展？”

“为了激活它，我们尝试了核能，热能，电磁，包括太阳能等四十多种能量的混合之后也未能有什么结果”尼克弗瑞像述职似地一板一眼道：“直到斯塔克为此提了些技术上的建议”

监听着的霍普洱眉头一皱，因为这件事她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即使是Tony.

“那我们希望你加大力度，计划说明书显示新的预算拨款将很快到来，届时现阶段神盾局的大部分设备、专业分析、人力资源都将为研究宇宙魔方服务，项目编码为【P.E.G.A.S.U.S.】”

“这样做的目的是把工作重心从【多余的项目】转向【秘能研究（P.E.G.A.S.U.S.）】”

听到自己用心参与组建的复仇者计划如此收到轻视，霍普洱眉头紧皱，有了种被冒犯的感觉：“I beg his pardon（有种他再说一遍？）”

“拜托好好定义…”好在尼克弗瑞及时做了她的嘴替：“什么是【多余的项目】”

他不耐烦地将手一盘：“浪费宝贵的人力来延长对史蒂夫罗杰斯的搜索，是因为他的意志和品格在现今脆弱的时代将有所作为，顺带一提我们仅花了三个月就找了他，期间消耗的大半财力物力都是我派去的负责人从军方和斯塔克工业那拉的赞助”

“而浪费宝贵的时间继续纵容Tony·Stark，是因为你们所关注的所有武器装备都可以从他那获得并收购，这一点在【Phase2】的激活技术上就有所体现，况且自他成为复仇者后，就不再是我们需要提防的个人势力，恰恰相反，他和高效地为我们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难题”

“至于浪费无数工时和遍及世界的眼线保持对布鲁斯·班纳的监视，是因为他一个人的存在和他的所有可能动向都使你们感到困惑和彷徨”

“我欣赏你的热情”理事会成员回答：“但我们坚决认为宇宙魔方在当下的时间点显得更为重要”

“如果我选择…”尼克弗瑞将手往腰上一插：“不遵循你们【章程】的新指导方针呢？”

“那你会被【愿意这样做的人】代替”

那位男性理事会成员开口道.

眼看会议室内的氛围肉眼可见地极速降到冰点，在监听室的霍普洱深刻地感受到了尼克弗瑞面临的职业危机和身不由己，即使他是整个神盾机构里那个最无所不能的头目.

“抱歉Fury指挥官”理事会成员里唯一的那位女成员霍莉开口圆场道：“我们只是认为重新激活宇宙魔方是你作为神盾指挥官的最首要目标”

“Then Look what I’m doing right now（那不妨看看我正为此所做的事）”

尼克弗瑞快速接话，语气急促的他声音也带上了某种念Rap一般的韵律.

“我救了Tony·Stark的命，也引导他完成的父亲的未竟之事，结果他创造出了一个新元素，这对重新激活宇宙魔方非常有用”

“在那之后，我与外域来的雷神达成结盟，并回收了阿斯加德人的军用装甲，如果没弄错的话他和宇宙魔方来自于同一领域，我也因此收获了另一个能为魔方研究服务的盟友，天体物理学家艾瑞克·席尔维格教授，并派了鹰眼去保护这个神盾局中最重要的财物”

理事会成员：“Fury指挥官…”

“然后…”尼克弗瑞嘴巴像是开机关枪似地打断道：“我又跑去干扰了愚蠢的国务卿利用他强大的生化士兵来摧毁纽约市的计划，并打消了他继续研究超级血清的念头，从根本上断绝了史蒂夫·罗杰斯，也就是曾和宇宙魔方有过直接接触的人，被罗斯利用的可能性”

“And now you tell me（现在你们来说说）”

尼克弗瑞往椅子上一坐：“什么才算首要目标”

“…”

见那些屏幕里喋喋不休的政客们终于沉默，霍普洱才发现原来尼克弗瑞根本用不着任何脏字就能让对方哑口无言.

她忍不住哼了声，缓缓将压抑的恶气呼了出来.

“那试过联系美国队长吗？”理事会男成员问：“让他为秘能研究项目提供可参考的信息”

“我记得他不是唯一和魔方有过直接接触的人”女成员霍莉道：“找内部的人不是更方便吗？”

见话题不知怎地引到了自己身上，霍普洱不由得心里一紧.

“你倒是提醒我了”男成员接话：“皮尔斯说你手下的那位女特工在新墨西哥展现出的惊人能力显然和她多年前接触过魔方有关，这种情况对于经历过天马计划的你来说并不陌生”

他居然下意识以为霍普洱与惊奇队长卡罗尔·丹福斯一样拥有超能力都是拜魔方能量所赐.

“放任丹福斯去外星已经是一大损失，而当下亟需之际就有一个新机会摆在我们面前，却不加以利用…”

“关于这个我们早就讨论过”尼克弗瑞打断道：“她们情况不同，关于Hoper·Stark的分析报告你们早就一清二楚，她能发挥的作用远远不止于此，这也是我认命她为顾问的原因，就算不对她另有安排，我也不会搞军方做派，把一个跟我干了半辈子的下属关进笼子里做人体实验”

“别说得那么夸张Fury指挥官”其中一位白人特征很明显的男性成员终于开口：“我们只是为了世界安全考虑，况且你真的认为把这样一个有威胁的人留在神盾局是正确的决定吗？”

“我们该庆幸【这样一个人】还愿意为她父亲的神盾局服务而不是像汉克·皮姆一样自立门户”尼克弗瑞道：“相信我各位，她有这个能力和资本，只要她想”

惊觉尼克弗瑞言语中充满自己从未设想过的信任，监听室的霍普洱转头看向那只老狐狸，不由得有些感动，不仅是上司一直以来对她的信任和保护，还因为老狐狸话语中的骄傲.

其实尼克弗瑞一直都了解，对于她的能力和品格，他也清楚，对于她的志向和情怀.

“我重新发了一份新的”尼克弗瑞敲击着电脑总结道：“关于神盾局的预算拨款协议书，除了秘能研究项目，你们会看到它将大幅度地增加对其他特殊项目的投资，为我的特工们扩大管辖范围，从而增强我战略上的权威性”

“你的要求真不少”

“复仇者迄今为止的表现有目共睹”尼克弗瑞道：“这说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我想清楚了，我们就该这么做，自从我意识到这世界正在改变，变得越来越危险，我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没人能比我和我的人更适合保护这个世界了，因此我们需要用任何方式去做到最好”

像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理事会成员终于妥协：“我们审查了你的协议书，你将在月底获得所有你需要的资源，但愿Fury指挥官，但愿这些项目获得的成就值得我们再给出这么大规模的资金”

“Beep”

随着人像应声息屏，视频会议也结束了.

“干得漂亮，老大”

这是霍普洱推开监控室门后的第一句话.

“我以前开过很多这样性质的会议”尼克弗瑞却是一直倚靠在桌前，头也不抬地开口：“这是他们第一次真的听进去”

“看来我真得好好谢谢钢铁侠努力打响名号了”霍普洱庆幸道：“我以前从不知道他们是这样一群…”她顿了顿，蠢货一词呼之欲出：“我是说，我知道他们难搞，但没想到这么难搞”

“你应该看到我们需要面临的处境了”尼克弗瑞道：“你，复仇者名单上的所有人”

“还有你”霍普洱接话.

不知怎的，她终于明白了老狐狸让她旁听高层会议的真正目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位家长语重心长地向自己的即将成年的孩子坦然自家的经济状况已经不是那么好了.

尼克弗瑞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你派巴顿去莫哈维只是为了保护魔方吗？”霍普洱将话题一转：“还是说他也有秘密支线？”

“我还交代他时刻监视席尔维格”尼克弗瑞说：“他实验室助手告诉我他最近举动有点怪异”

“那你派Nat去亚洲潜伏想必也有其他目的吧”

“我只是觉得…”尼克弗瑞答非所问道：“安排一个女人去男人扎堆的地方更为合适”

“班纳博士呢”霍普洱又问：“他还在巴西吗？”

尼克弗瑞：“去了别的国家，为什么问这些？”

“因为…”

回想起在研发部看到的和在会议室听到的，那些种种尼克弗瑞对于每个项目尽善尽美的安排和全面部署，霍普洱只觉得这只老狐狸心思多得真让人有些后怕：“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守卫世界安全的【神盾】认知太浅薄了”

但这并不足以概括她对这次会议的所感.

“我很庆幸你只是让我旁听”霍普洱缓缓走近尼克弗瑞，学着他将半个身子倚靠在桌前：“否则我一定会沉不住气地和那几个白痴吵起来，尤其在他们咄咄逼人地轻视、数落和威胁的时候，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好脾气和耐心”

“这是你需要成长的地方小萝卜头”尼克弗瑞难得语重心长道：“当背后没有资本可以支撑你挺直腰杆和他们叫嚣，尤其是还得与之共事的人，你就得学会怀柔，但得有理有据，这样他们才会听你的”

“老实说我刚才真有些崇拜你了”霍普洱转头看向这只黑皮狐狸，眼中的刮目相看藏也藏不住.

“Hen…”尼克弗瑞轻笑一声：“你应该还想问我有关斯塔克的事，没错，是我让Coulson联系他为激活宇宙魔方提供新元素的科技支持”

“他知道吗”霍普洱问：“自己支持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Coulson并没有全盘托出”

今天的尼克弗瑞倒是格外诚实.

霍普洱：“为什么这么迫切？”

“因为我不想再一次陷入措手不及的境地”

尼克弗瑞郑重道：“Hoper”

“确实太多了”霍普洱感叹.

人类对付不了的东西太多了，从今年大家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有事可忙开始，尤其作为神盾总指挥的尼克弗瑞手头上需要做的项目简直多得数不完.

当然，这也拜那些神域人所赐.

彩虹桥和九界文明的奇妙连接，始终还是把地球上这群守护安全的人逼向了恐慌，因为在公众得知一切前，他们就必须得想出应对措施，这就是神盾局.

无论是仙宫和中庭的交涉，还是中庭层出不穷的各种变异和增能人，或者让人震撼的战甲，魔法与科技引发的连锁反应让这个世界不知不觉间早已变成了神，怪物与机器的战场.

而人类，却混在其中.

“但我会继续努力的”霍普洱话锋一转：“我知道你有多指望复仇者，因此在真正的危险到来之前，我会尽快把它变成一个真的团体”

“明白自己应该在这个团体中发挥什么作用“尼克弗瑞道：“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颗螺丝？”霍普洱玩笑道.

“…”尼克弗瑞有了一瞬的无语：“那就当颗有用的”

“我知道你做事总有自己的理由”霍普洱起身准备离去时和刚进门的Hill特工点头问了个好：“Wish I’d be the right one（但愿你没看走眼）”

“刚接到协议书审查通过的消息”Hill看了眼霍普洱离开的背影，眼神多了些若有所思，语气也多了些惊讶：“你让她接触了理事会议？”

尼克弗瑞：“她没有参与其中”

“我不想问为什么”Hill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但还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