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被带到了二楼的房间,她发现刚才身处的那个地方是这里的地下室。
而这里,似乎是家旅馆,或者酒馆。此时已经闭店,大厅的桌上零星可见几个还未被收拾的餐盘、酒杯。
男人不是她的“客人”,他将她带到房间,将门反锁后便走了。
艾达环视着房间的布置,见到这里有扇窗户,她从窗户向外望去,她估量从这跳下去多半要折条腿。
艾达将脖子缩了回来,老实说,她一点也不想逃。
在即将发生的事上,她是老手,每个和她上过床的人都会夸赞她。
唯一值得伤感的是,伊桑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笑她的。
“你果然还是走了一样的路。”他一定会这么对她说。
想到这,“客人”进来了,竟然还是个熟人。
“鲱鱼,大家都这么叫我。”走进来的男人把刘海向后一捋,说。
这名字真适合他,艾达想。她记起了在船上时,从这人身上闻见的腥味。
没想到又回到了“鱼”的地盘,现在那条“鱼”还爬了上来。
“我要怎么叫你?宝贝。”鲱鱼问。
“艾达。”她从不用第二个名字。
“艾达,”鲱鱼亲她的脖子,“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艾达翻了个白眼,男人为何总爱这么问?
艾达:“如果我说第一个,你信吗?”
“信。”鲱鱼笑了,“你看上去娴熟,却很天真。”
艾达不懂,“为什么这么说?”
鲱鱼说:“你以为你主动,可以救那女孩。其实你只救下你自己。”
艾达避开了鲱鱼的下一个吻,“什么意思?”
鲱鱼的手想要摸进艾达的两/腿之间,她阻止了他。
“什么意思!”她又问了一次。
鲱鱼有点不耐烦了,“你就知道,老子救了你的命,伺候好老子就对了!”
可艾达不依不饶,“你是说那孩子会没命吗?”
鲱鱼一巴掌抽上艾达的脸,“那关你什么事?”
“所有人都会死!满意了吗?老子告诉你,你再不听话,你也一样要死!”
不,我从不在乎死亡。艾达从脸颊的疼痛中冷静下来,鲱鱼已将她的衣衫解开,她却开始大笑。
“吻我。”艾达主动勾住鲱鱼的脖子说。
她的棕眸水灵灵的,勾人地看着鲱鱼。
鲱鱼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上一秒在激烈地怒吼,下一秒却目光妩媚、柔情似水。
他知道他没有看错。从他第一眼见到这女人起,他就知道她天生适合干这个。
他吻了她,同她热/吻,海上航行的饥/渴在此得到宣泄。他陶醉其中,感受到她的手指在他的后颈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