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力暴涨,凌世身上的威压不知翻了几倍。
心感不妙,动作比脑子还要快,冰齐凝出利刃,近身攻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几秒。
凌世既要解开禁锢,又怎会任凭眼前人硬生生的打断自己呢。
凝水成冰,周围气流是一片无尽的波动。
没有停滞,所有的攻击只朝眼前那人攻去。
冰齐直到现在,才恍然意识到了些什么,还未等他退去,那些他自己打出的攻击,又重新落在了他身上。
谁能想到眼前这样一个少年体内却有如此大的能量呢。
空旷的屋前平地,仿佛置身汪洋,虚幻的水波晃动,交叠一起。
猎猎作响的气流吹起凌世的发丝,闪耀禁忌的鱼鳞逐渐浮现。
血脉的压制,注定了这场战局的结尾。
受到了无形的影响,冰齐从意识上便开始恐惧起来,就好像是一种本能。
他要逃,眼前这个原本不起眼的少年,现在想要他的命。
转身便要瞬移,又被一股无线的网牢牢拦住。
唇间溢出轻笑,凌世的眸子却又那般的冷。
“你想逃?”
凌世一步步将那张网缩小,也不断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冰齐神情焦急,额间溢出细汗,他使出全部的妖力想要带自己逃离此地,可无论如何尝试,竟又会被凌世全然吞噬。
像个无底洞一样。
“那你为何不想着放过他。”
冰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冰齐转身下跪。
强撑着不去理会那份威压,冰齐已经到极限了。
若是与同实力的异族想比,冰齐不会落的这个下场,可偏偏面前这人,是他们的殿下。
那份气场,是“帝”所不能比拟的。
津津冷汗不断滑落。
说起来什么忠心,但在绝对实力面前,在自己的生命前,实则什么都不是。
冰齐就是这样的人。
即便拥有无上实力,他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国度而奉献,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成为石术。
“殿下饶命,今日我不该对殿下的好友无礼,殿下想如何都可以,只求饶奴一命。”
身子在发颤,连带着声音都在哆嗦。
脑海里回想起洛渊刚刚那般凄惨的模样,凌世对眼前人没有丝毫的怜悯。
溪仁的属下还真是可笑呢。
如今这会,倒是开始怕了。
但他又岂能放过,阴沟里的老鼠不会因为他的一次怜悯便感恩戴德。
斩草除根,方能永绝后患。
这也是做为一个国度未来的领导者所该学的,凌世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