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齐刷刷应道。
这时候有人举手了，他高举一只手晃在半空中，“将军“
况崇明允许他出列。
不一会儿，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约莫十四岁的男孩，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他说：“将军，衣服呢，也是两新两旧吗？”
两新两旧？
端兆年不解地问道：“可否解释一番？”
男孩细心解释道，“玄武卫有个规矩，除非当值那会可以穿的新一点，其余时间都穿旧的衣服，这样省下来的钱还可以接济给周边的百姓”
难怪她一进门就看着个个穿的跟个桥南边的乞丐一样，好在衣服是干净的，不然她真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随着“咚”的一声，男孩头顶上多出了一个包突如其来的暴力让端兆年直接回了神。
随之而来的就是况崇明的大声咆哮，“不行，怎么可以让女娃跟着你们这些臭男人穿补过丁的衣服。等下把她吓跑了怎么办，给她全新的”
被敲打了一顿的况茕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然后带着端兆年下去领新衣服了。
第二天端兆年早上当值，她跟着玄武卫的老兵在皇宫巡视。很不幸的，她第二天就碰到了青龙卫的人。
“预备，起”
随着领队人的一声怒吼，玄武卫的人集体做了个深呼吸，端兆年不懂。但是看着他们乖张的模样，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少女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下一秒她就见玄武卫的兄弟们对着青龙卫的人高声齐喊道：“芜湖，我们有女娃！”
青龙卫的人反击，“我们有卫犬！”
玄武卫：“我们有女娃”
青龙卫：“我们有卫犬！”
玄武卫：“女娃”
青龙卫：“卫犬！”
“……”
端兆年站在中间，此时她头秃的很。这种场面挺无助的，仿佛只有她一个正常人。
接下来的几天，她已经慢慢习惯两边之间的攀比模式了，心态也变得宽容了许多。
为了尽快熟络宫中的布局，端兆年白天摸路线，晚上就将摸清的路线尽数画了下来，如此反复，她便能讲宫里的布局都一一记住记牢了。
但碍于每个卫队都负责不同的区域，她的行动受到了牵制。
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她趁夜班时谎称去解手的空隙潜入了青龙卫的巡守地带。
夜晚漆黑，路线实在不好记，且又要躲避青龙卫的人，困难得很，花费的时间也远超于计划的时间。
第四次潜入时，她露馅了，因为那天正好是青龙卫的将军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