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愫表演动作一愣，前倾身子靠近邵慕，邵慕笑意不减
“怎么了？”
余愫左看看右看看仔细端详了一番邵慕“我看看你是不是被魂穿了，你到底跟谁学坏了邵安安？”
“都会说话噎人了。”
再也不是善良可爱的小天使了。
邵慕闻言挑眉，笑着轻轻推开余愫乱动的小脑袋。
“这只能说，”
“是直抒己见。”
邵慕说着翻开考试的物理卷子，余愫听见邵慕的回答靠近邵慕正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就看见邵慕在物理卷子上随手写下的最后一道题的答案。
整个人一激灵，手附在邵慕手腕上。
“邵老师，最后一题答案是这个吗？”
邵慕看着余愫的手眸色微谙，闻声点头。
“大概率是的。”
余愫立马翘起尾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开心的味道“我也是这个答案欸。”
“邵老师，说不定这回你的学生能给你个惊喜！”
邵慕笑意加深，极为捧场。
“好，我时刻期待着。”
各科成绩在三天后陆陆续续出来，成绩大榜被贴在年级告示栏上，余愫物理最后一道大题因为邵慕特意强调过同类型的，余愫多拿了十几分，加上之前的补习，数学跟物理成绩都上升了不少。
余愫有预感，她离一百三的数学卷子不远了。
余愫喜滋滋地跑到学校商店买了一堆小零食抱着跑回班，邵慕正在位置上写题。
“邵慕邵慕。”
余愫抱着一堆零食，把它们全摆在桌子上，殷勤地看着邵慕。
“任君挑选。”
“不对，应该说全都是你的。”
邵慕看余愫的样子就猜到应该是考的不错，伸手从一堆零食里拿了一小盒酸奶。
剩下的零食余愫默契地看了一眼邵慕。
自然是都归她啦！
“我物理跟数学都比原来高了好多，”
“还有我看见...”
邵慕听着余愫讲话，见余愫额头上一层薄汗，顺手拆开吸管扎进酸奶盒递给余愫，余愫正讲得起劲，习惯性接过抿了一口。
好像哪里不对。
“考得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
余愫听见奖励两个字眼前一亮。
还有这福利？
随即转念一想，香姐从小教导自己做人不能太贪心，立马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拒绝邵慕。
“不行，哪有让你补课还让你奖励学生的道理。”
“不行不行不行。”
余愫拒绝三连试图打消邵慕的念头，邵慕眉眼含笑地看着余愫没说话，余愫见邵慕不说话，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话奏效了，又跟邵慕聊东聊西。
赵岚最近一进教室看见的基本上两个人不是在聊天就是在讲题，基本操作就是余愫侃大山，邵慕认真地看着余愫侃大山。
赵岚不禁咂舌。
以前气场奇怪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不熟，现在是气场严丝合缝，谁也插不进来。
赵岚觉得这大概率就是爱情叭。
她好眼色地没有打扰两个人，直奔姜荔座位。
“姜荔，周末出去玩吗？”
姜荔正在统计作业人数，抬头看着赵岚，眼里透出一丝抱歉。
“不行啊，我得在家呆着。”
那天姜荔跟余愫邵慕道谢完后跑到了学校操场旁边的小树林，赵岚是艺术生，每天早上必干的事就是在小树林里练声，正准备开嗓就见姜荔跑进来，姜荔早些时候跟她道过谢，姜荔看见赵岚才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人正准备开口离开，赵岚看姜荔气喘吁吁的。
“旁边有椅子，你坐着休息休息吧。”
“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去上早读。”
姜荔感谢地看了看赵岚，赵岚倒是也不害羞，有人在照样练声。赵岚大概能猜到姜荔的事，只是赵岚觉得无论一个人经历过什么，过往的伤痕和目光都不能成为一个人想正常的生活的阻碍，赵岚想过如果是她，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交友兴许才是她最需要的，所以赵岚跟姜荔相处倒是挺轻松，完全不是因为什么同情心泛滥，而是赵岚发现，
姜荔比余愫更好调戏。
余愫已经被她锻炼的厚颜无耻了。
“好吧好吧。”赵岚遗憾地撇嘴，伸手捏了捏姜荔耳朵，像偷了腥的猫一样溜回座位上，留下姜荔一个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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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话出自东野圭吾《白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