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里狗来来往往,有热情的柴犬凑过来打招呼,我在对方转到我屁股后面前窜到了萩原研二后面;金黄色的面包狗无助地站在那里,可怜的眼神让松田不由得感叹:“你和你爸一样受欢迎啊萩原饲饲。”
他手上还有我的牙印,我感叹:“咬的太轻了。”
“我也觉得。”萩原赞同地说。
松田以为他在赞同自己,对幼驯染的自吹自擂感到无语;他试图把我从萩原后面拖出来:“快去,交点小狗朋友去。”
我宁死不屈,在萩原面前被狗闻屁股这种事我做不到;萩原以保护者的姿势把我一把抱起来逃出了宠物店,买的那些狗狗用品全丢给乱出主意的松田提。
“你还给狗系安全带,好样的,不愧是交警的弟弟。”松田阵平坐进副驾驶,神情奇妙地看着后排正襟危坐的我,“你真把饲饲当犬飼养啊?我可不记得有把你养成这样的大人萩原研二。”
“....小阵平,这真的是犬飼同学。我也觉得像在做梦,但是确实只有我能听见她说话。”
我从后视镜里对上萩原的眼睛,他露出复杂的表情心虚地移开目光,“你看哪有正常的狗有这么智慧的眼神!”他甚至带着讨好的语气。我当年怎么对他了到底。
松田转头和智慧的狗对视:“没看出来啊?”他伸出四根手指对我比划,“知道这是几吗?知道是几就叫几声。”
“傻逼。”我冷漠地说。
“就叫了一声,果然是普通的小傻狗。”不明所以的松田怜爱地摸摸我的狗脸,又扭头莫名其妙地看着笑倒在方向盘上的萩原研二,“你笑什么阿萩。”
他们把车里的东西全搬到了萩原的公寓里,我生无可恋地被松田夹在腋下运进大门,又蹲在门口被拉着擦干净四个爪子。
“好了好了,乖女孩。”松田轻而易举地按制住奋力挣扎的我,认认真真撸了一圈小狗后满意地站起身,我从他两腿间弹射进客厅,把脸深深埋进了新买的狗窝里。
萩原把狗饼干放进橱柜里,转头发现我鸵鸟般逃避现实的样子,看向躺在沙发上的松田阵平:“你欺负她了?”
松田无语地看着他:“我欺负狗干嘛啊?”
我悲痛地抬起头,眼泪打转对萩原研二说:“他拍我屁股!”
萩原研二惊恐地看向幼驯染:“你拍她屁股??”
“怎么了?小狗屁股摸不得吗?”对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萩原和我都明白从松田阵平的角度看确实是个无所谓的事情。
他在难得的休息日好心陪同幼驯染回到警局完成从爆炸案中逃脱的新养的小狗的收养流程,打针上户口买生活用品,顺便搓搓狗头吸吸狗肚子拍拍狗屁股,对方虽然是小女孩但是只是小狗呀,谁会不喜欢半岁不到的漂亮伯恩山呢。
但是我不是狗。
我是一名心智正常的成年女性,努力的目标是成为合格的兽医,曾经和他们一个高中,对两人印象深刻,同时初恋是目前在政府官方文件上成为我的主人的萩原研二。
在萩原越发恐慌的注视下,我还是没憋住嗷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