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我能不能捂住眼睛当看不到?!
很显然,不能,因为白玉堂压着的,是我的身体!
“你,你给我放开他!”我几步冲过去,指着白玉堂叫道。
没想到白玉堂根本不甩我,他好整以暇的笑笑,凑到展昭耳边,“姑娘,你功夫不错,就是没有内力,看你的招事,是那只臭猫教你的吧?看他教得真不怎么样,不如,换在下来教?”说着,还挑衅的回了我一个笑容。
“白玉堂。”被人这么压着,动弹不得,又有人在耳边轻声细语,饶是好脾气如展昭也怒得满脸通红,“快放开我。”
“刚刚还叫在下玉堂,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这么生疏了?”
白玉堂,你找死,你调戏的,那是我的身体!
我气得左右一望,看见不远处的凳子,立刻去提了过来,举起来就往白玉堂头上砸下去,“敢调戏我,给我去死去死!!”
愤怒之下,凳子砸下,竟带着猎猎风声。白玉堂抬头一望,脸色立变,拉着展昭连退好几步。
“还敢跑!”我一砸没砸中,又重新举着凳子追了上去,继续砸了过去。
才刚举起来,还没来得及动作,一柄雪亮的剑一下停在我脖子前,只要我再向前一分,立刻就血溅三尺,然后,刚刚还语带挑衅或者含情脉脉的声音,一下变得冰冷刺骨,“你不是展昭,你是谁?假扮成展昭的样子,意欲何为?”
我举着的凳子,一下就僵在半空中,有些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还真是气吞山河啊,一生气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竟然敢提起凳子就上。很好,南侠的形象,算是被我破坏完了。
“玉堂,还不放下画影。”刚被白玉堂甩开的展昭急道。
“你,你别激动,我确实不是展昭,展昭在那里。”我不敢乱动,生怕我一动,白玉堂就一剑刺过来,只好朝着展昭那边使劲打眼色。
白玉堂下意识的望了一眼,随即转头,眼神冷厉的望向我,“你在胡说什么?”
“五弟,还不住手,几月不见,为何还是如此鲁莽!你画影的剑穗,还在我包袱里呢。”
一句话,让白玉堂蓦地一怔,惊讶的望向展昭,“你如何得知此事,这件事除了我和那臭猫,没有其他人知道。”
展昭叹气,“你先放下剑,听我慢慢解释。”
听展昭这么说,白玉堂将信将疑的放下剑,见他确实移开了剑,我才放下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直拍胸口。才来到这北宋还没两天,就几次被人用剑指着了,再这么下去,其实还好说,我胆子怕是能打不少。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展昭担心的问道。
我摇头,“没有受伤,你呢,你受伤了没有?”
展昭握住自己手腕,“我也还好。”
“喂,你们说够了没有,还不来个人,快点给你白爷爷解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