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爻伞回拉挡在胸前,紫衣人掏出一颗弹珠冲六爻打来,六爻用真气给自己加了层盾,软剑刺过去的同时,用伞把弹珠打回去。
灰麻衣立定下腰,六爻持着软剑飞过,林浪一掌拍向使坏的紫衣人,六爻已经和灰麻衣交手。
连续十几招过去,灰麻衣都是避战躲击。
六爻听见远处官府官兵的声音,和林浪交换了眼神。
林浪收拾完紫衣人,小女孩林浪没有动手,六爻又击一掌做了结。
随后,一个南,一个北,两人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撤退。
两人刚走,乌泱泱的官兵到达现场,灰麻衣力不从心,勉强扯了紫衣人撤退,小女孩自己跟上。
身后的官兵还紧追不舍,小女孩又放了那天的烟雾弹,官兵只能看着灰麻衣远去。
这边六爻撤退出城,刚要走到城门口,就看见一个骑马的官兵跑到城口,对侍卫说,有犯人逃跑,尽量封城。
六爻见势不对,她是瞒着车队进的城,泣露她们在车队里面打掩护。
六要为了今天的行动,率先让城里的舒谨还有竹素出城,帮助白笙和泣露。
现在城里面要封城,六爻顿了顿,秋月亭主本来告诉他,如果事情大后出城的暗道。
但现在尚且有机会,六爻懒得折返,趁官兵和侍卫交涉之际,挤在人群中出了城。
昌国外的官道上,飞驰过两匹骏马,马背上舒谨一身鹤袍,扭头对身边并排而行的白笙道:“竹素怎么还不打信号?马上就要到楼主的车队了。”
“你走时,楼主可有交代什么”,白笙道。
“楼主让我捎带徐记的包子,到城外千里亭汇合”,舒谨苦笑。
白笙头疼,“这次少主金蝉脱壳避开昌国的耳目,本就只能拖三个时辰,结果楼主先去上街,后去改头换面,临到关头做事,还招来了七皇子的与其君,现在就差满城通缉了。”
“楼主打着秋雨亭的名号,秋雨亭隐世百年,今日出世,昌国怎能不注意?”
“自古帝王家仇视密秘辛,可见内地有多少肮脏下作,值世百年,是该让位了”,白笙厌恶。
“可怜那秋月亭主无端给楼主背了黑锅,眼下竹素的信号还没发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舒谨询问。
白笙道:“先回楼主的车队吧,这么长时间暴露了可不好,对了,祁公子那有什么动静?”
“祁公子无端被传召进宫,外面许多双眼睛都盯着里面的动静,现在还不知道呢”,舒谨回应。
“楼主走了几个月,想要徐记的包子,我们现在还没买到”,白笙叹息道。
“现在只能等竹素的消息了,驾——!”
舒谨加快步伐,白笙加速跟上。
“来了”,泣露看向远处的官道,白笙和舒谨并排驶来。
“现在怎么样?”白笙跳下马。
“昌国的耳目已经生疑了”,泣露回答。
“竖子卑鄙”,白笙骂道,“真想揍他们一顿”。
“你可是想好了”,舒谨也跳下马,“我倒是有一计”。
“你有办法?”泣露眼睛亮了亮。
白笙看向舒谨。
“楼主进城干大事,按原是泣露用易容之术躲过耳目,但既然大家都看昌国不顺眼,我们玩一点大的,把他们一网打尽,挫挫昌国那老狐狸的锐气。
”具体怎么讲“,白笙问。
”咱们商量商量,你听我说“,舒谨招呼,白笙点点头,泣露凑了过去。
祁府的燕园,谈苏木吊儿郎当地坐在屋顶,看远处的牡丹被叶乌韵剪的稀碎。
“不是我说你”,谈苏木无奈,“多少年了,还改不了你那娇贵的毛病,一不顺心就拿花出气,不就是见了个南落城的人嘛,用得着这么咬牙切齿。”
“不用你管”,叶乌韵一刀剪下一大朵牡丹,丝毫不客气的回话。
谈苏木看着叶乌韵的动作无语,他从房顶上飞下来,看着地上的一堆残枝败叶心疼道:“我看你是忘了青黄不接的滋味了,这些牡丹都是极品,光是运费就是一株五十两,这么多牡丹,至少也花上千两吧,你二话不说就剪了。”
谈苏木弯腰捡起一把残瓣,“可惜啊,可惜,祁响那老管家要是知道订的牡丹被你弄成这样,怕是直接归西了,到时候,看你在有什么脸进祁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