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叹了一口气:“是陨生蛊!二峒主种的!”
“可这蛊不是要以寄生者血肉为食,为何你从未……”李存礼忽然想起她日日带着那酒壶:“是因为那酒壶中的药!那根本不是帮你调息的药而是帮你镇痛控蛊的!”
徐玉点了点头,李存礼还要问些什么恰好此时太医来到他们二人只得暂停谈话,他将手伸出去太医仔细一看下了一跳:“将军怎会伤得如此之深?”
“可会伤及筋骨?”徐玉抢先发问
“殿下放心!并未伤及筋骨只是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太医仔细的给李存礼巴扎起来
徐玉也传来侍女开始梳洗,侍女拿起梳子却惊呼出声:“殿下您额前的头发怎么……怎么变白了?”
说罢拿起一块铜镜递她,徐玉接过铜镜仔细一看是白了一缕看来是昨夜蛊虫发作太过厉害所致的:“无妨,按照往常的发髻梳就是了!”
她向来就不注重外貌只是白了几根头发而已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李存礼还是全白呢……
“殿下生的貌美自然不在乎这一缕白发,要我说呀我们殿下可是这大营中最美的美人了您一出去这好些人都挪不开眼呢!”另一位给她换衣的侍女女开口道
李存礼眉头微皱眯着眼睛看向她那侍女吓得赶忙跪下:“将军恕罪是奴婢多嘴!”
太医帮他绑好伤口后被他示意退下,李存礼起身一步步朝徐玉走去然后从侍女手中接过簪子:“你说的都是实话为何有罪?我的玉儿确实是这大营中最美的人退下吧!”
“是!”侍女松了一口气赶忙退下
“玉儿!我会派人前去娆疆帮你寻求解决蛊虫发作的方法。”他将簪子温柔的给徐玉戴上:“哪怕你容颜尽毁,不能说话了我也喜欢你!”
“这话我好像对你说过!”徐玉仔细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说的。
李存礼将她揽入怀中:“在舆元你同我说的,你也是在那里有身孕的。”
“你还记得呀?”徐玉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对李存礼说的情话都可以堆成山了:“我还说了什么?”
李存礼低头凑近她的唇:“你还说我生得好看你不怕我,应该是我害怕你才对,我应该害怕你会对我做些奇怪的事!”
徐玉闻言整个愣住她还说过这么厉害的虎狼之词:“我……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你和姓何那小子喝醉了酒,回来抱着我撕我的衣裳还满嘴的胡话。”李存礼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这样的事你在洛阳时可没少做。”
徐玉尴尬的咳两声:“这……这屋子血腥味好重啊我去透透气!”
说罢一溜烟跑没影了,李存礼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的挑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