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悠悠才发现,还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跪在他面前,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说:“江总,放过我吧,我也是第一次,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西装男的手指貌似还指着她。
男人穿鞋木屐,冷哼一声,翘着二郎腿,脚尖挑起西装男的下巴。
接着,西装男一哆嗦,立刻褪下男人脚上的木屐,狠狠地抽自己的脸蛋,顿时一阵竹笋炒肉的声音响起,配合慌张的语调,“我不敢了江总,我该死。”
“滚。”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字,西装革履的男人便连滚带爬地跑了。
景悠悠扯着嘴角,这梦可真有意思,跟真的似的,嘿?还带剧情。她慢吞吞地翻回身,闭上眼睛,头好晕,再睡一会吧。
没想到刚闭上眼睛,她的身体却被一个大力给掰了过来,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摁在头顶,景悠悠软绵绵地挣扎了下,无法动弹。
“景悠悠,我知道你醒了。”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天灵盖上响起来。
景悠悠?是叫她没错,可脑袋真的晕,眼皮真的重,她皱着眉,有气无力地哼了声,没睁眼。
突然她下鄂一紧,脸颊被人捏得生疼,景悠悠吃痛,皱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睛。
一个五官精致,轮廓清晰,帅到惨绝人寰的男人把吸顶灯挡得严严实实,浓密坚硬的发丝亮得反光,眼睛深邃迷人。
嗯,梦里果真有大帅哥,他虽好看,可表情却阴郁得吓人。
嘴皮子干得难耐,景悠悠伸出舌头舔了舔,哑着嗓子问:“你谁啊?”怎么连梦里的人都不放过她,她已经被雷劈过了,很惨了。
“景悠悠,你到现在还敢勾|引我?”男人眼眸一沉,声音冷到了西伯利亚。
原来好看的男人戏也多,以为谁都在勾|引他,景悠悠虚弱地闭上眼睛,做个梦,真累,她只爱挣钱,费这心思勾他,还不如挣点钱呢。
男人的手一松,冷笑,说:“那好,成全你。”说完,猛地掀开被子,压到她的身上,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手,冰凉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景悠悠浑身一震,眼睛猛地睁开,她手不能动,侧过头,嘴唇刚好怼到了男人的脸。
温热的,真实的。卧槽!这不是做梦!她现在被非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