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被他干到脸红?
可她不是喝醉了吗?害臊什么啊?
指不定明天起床,是谁干她都记不起来。
“那你说我是谁?”陈最用力往她身体深处重重一顶,深深的搅动她的内壁。
他把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肩上,往她身体里压榨最后一点剩余的空隙。
石宜被他挤压得说不出半个字来,艰难的吐出:“太深了…唔、唔…陈最…你出来一点…”
陈最因为她喊他名字而停下动作,捏着她上面的嘴,用力的抚摸她唇瓣,“再喊一次?”
“出来一点…”她的嘴被他捏得变了形,说话都含糊了。
“上一句?”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确认一个事实。
“唔、唔、唔、”
“操。”陈最怀疑自己是听岔了。
石宜明显就是喝高了,她从来也没有正式喊过他名字。
从来都是“修理工”“死修理工”。
他最后问她一次:“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石宜正是被他塞得满满当当高潮迭起的时刻。
他问这句话时,阴茎滑到了她的入口处上下戳弄,刺激得她水流到腿根,身体一下子就空虚了。
她把他重新抓着对准自己的花芯,自己向前一顶,慢慢让自己吃下他的大性器。
陈最看着她行云流水般自然的动作,她雪白的双腿岔开了分得很大,腿根还微微颤抖着,夹住他的时候却是一点儿不含糊的,像是会吞手指的鱼嘴,一进去就把他吸附得紧紧的。
陈最被她的骚刺激得荷尔蒙喷发,真想用力操死她。摁着她的腿心,被她抓进去的坚挺性器,用力的前后抽插起来。
石宜手抓着床单,承受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爽得尖叫,呻吟不断,她抬高自己的臀,想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陈最干得很猛,两人身体撞击出声响,连接的性器处传出湿漉漉的水声,那水液沿着石宜的腿往下滴落,蹭到了陈最的腿上。
“啊…啊…啊…”因为被他过于快的撞击,石宜后脑勺快要磕到床板了,一下一下的叫得更惹人遐思。
他在石宜叫得最销魂的一刻,把自己所有的精液射入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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