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列克斯被控制的愤怒被理智稍微压制,他尽力压低声音,对着褚衡低吼道:“殿下!您!”
褚衡的手指抚上青年的脸庞,留下似血非血的痕迹,语气淡漠,仿若知:“你叫我什么?”
艾列克斯重新闭上了嘴,盯着褚衡,谨慎而冰冷。一息片刻,虚假的笑意重新覆上面具,艾列克斯抬起身体,凑近褚衡,贴着褚衡的脸侧,暧昧摩蹭:“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
褚衡的手温柔地握住了他的脖颈,一下子把艾列克斯整个人摁入了水里,沸腾混乱的气泡齐涌出水面,滚烫子弹从水里射出,擦着褚衡的耳侧过,射入天花板,褚衡松开了手,艾列克斯挣扎出水面,疯狂咳嗽,呛得更加厉害。
褚衡侧过头,撩好头发:“我和你玩呢,生什么气啊。”
艾列克斯眼眶被呛得发红,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郁发冷,他咬牙低笑:“是吗?”
褚衡的手朝下,指尖抚过ALPHA并非为生育留存的入口,艾列克斯整个人一僵,褚衡低道:“那我们玩点别的。”
艾列克斯的爱让他想要靠近,他的本能却让他想要推拒,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哪怕把褚衡抢到手那一刻也没想过会。
花香压制着他的动作,让他只能仰望着主宰他喜怒哀乐的ENIGMA,褚衡的手指早被热水温热,情拓入时虽然生疼,却意外带出温度,褚衡的表情维持着好奇,丝毫不顾及艾列克斯的感受,一根手指进去了、就叠第二、第三,ALPHA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早已泛白,褚衡的红眸深处微荡,抵着那处比仇琛更细的暗缝。
艾列克斯的视线随着褚衡的眼神而动,褚衡看着他,说:“说谎。”
后穴一瞬夹紧了褚衡的手指,泄露了主人内心的紧张,艾列克斯强撑着冷静开口:“什么。”
褚衡的指甲毫不留情抠着那处暗缝,感受着艾列克斯在他手底因陌生痛楚而颤栗,说:“我没和你做过。”
褚衡的手指佯作撤离,被艾列克斯的后穴夹得更紧,艾列克斯的胸膛起伏,他不想为他人雌伏,却只想褚衡只能看着自己,褚衡的表情淡漠,说:“松开。”
艾列克斯低笑一声,不管不顾,说:“你亲自来松啊。”
褚衡的视线一顿,深处燃起的不知是名的烈焰,还是知的亡魂。
ALPHA的退化生殖腔有多折磨人,褚衡已经在仇琛身上见证过一回了,而艾列克斯的身高体格更坚实,生殖腔退化得也更严重。
褚衡的性器头部被生殖腔破裂的血润湿,搅得生疼,身下人的呼吸也像是被这种痛楚生扼住了,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个度,又被酒液蒸腾出病态的红。
稀释的酒液混入甬道,刺激血肉,迷惑神志,颠倒残酷的性爱。
褚衡继续挺进,每更进一寸,艾列克斯就抱得他更紧一分。
ALPHA攀附着ENIGMA的背脊,双腿大张,竭力尽能让褚衡毫保留地进入自己。
褚衡的手朝下,扯下衬衫袖边的丝带,将艾列克斯蓄势待发的性器根部缠绕、卡住。
艾列克斯的气息粗重一瞬。
“你现在不能射。”褚衡语气平常,“会晕的。”
ENIGMA抚去了艾列克斯脸颊的酒渍:“我猜,你想看着我,所以清醒一点。”
褚衡开始动作,每一次剧烈抽插都让艾列克斯的头毫不留情撞上冰冷的浴缸壁,酒液休止,如同浪涛席卷。
褚衡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他有折磨人的办法,也有另一种折磨的方式。
痛楚很快就会被褚衡技巧带出的快感夹缠,变成一种更折磨的刺激,艾列克斯平常冷酷的声线在这种强刺激下变了调,他没有仇琛的压抑,也没有石芷鹤的温柔,而是全盘接收褚衡的肆意张狂,嘶哑着呻吟,平常惯会虚伪,床上倒坦诚。
褚衡扯紧了丝带。
艾列克斯的手抓紧了褚衡的臂膀,咬牙颤声:“阿衡,我、我受不了了。”
褚衡并未听从,只是越收越紧,直到艾列克斯抖得水面起了细小的波纹,他才残酷地柔意任凭眸中火焰席卷,明调情,实讽刺:“小骗子。”
艾列克斯呼吸不畅,只好在褚衡身上胡乱亲吻来分神,酒液被热水温热,将褚衡袒露的肌肤都浸润得生出淡红,艾列克斯执意亲吻着褚衡颈侧的一点痣,水波起伏不定,抽插的声音闷沉,唯独拍打在墙壁、缸侧的水声激烈,诉说荒唐。
拍门声激烈,男人粗犷的叫喊响起。
“殿下!”
“殿下!前线急报!仇…”
瓷杯狠狠砸碎在玻璃门上,皇储阴狠的声音哑着嘶吼。
“滚!”